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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小鹿 (热门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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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文斗堂只住了几十口人(即使现在,整个杜坑村也只有一百多住户六百多人)。院中大大小小的孩子有十几个,除了老黄家的儿子遥遥和女儿梅梅,和晶晶玩在一起的乡下女孩有米丹和汗撑(她们的小名是方言发音),住在文斗堂第三进的东头。两个乡下女孩的个头很小,比晶晶大两三岁,却几乎和晶晶一般高。让晶晶难以忍受的是,七八岁的小女孩了,还成天穿着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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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是好好的一味草,有个听起来任重道远的名字-问荆(敢问前方的荆棘?),人们根据我的外形或者功用叫我接续草,搂接草,空心草,猪鬃草,节节草,接骨草等,却偏偏把我安在木贼科木贼属,这叫我如何是好? 最主要的起因是我的一个同属兄弟被取名“木贼”。 “贼”可不是个好词,贼头贼脑,做贼心虚,逆臣贼子,认贼作父,上了贼船等[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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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坑村是晶晶的“边城”,晶晶是杜坑的翠翠。边城生活里怎可少了一只善解人意的大黄狗?另一家福州老乡,住在一谔家西头的老黄家就有一只机灵的大黄狗。老黄黑黑瘦瘦的,比一谔小十三四岁,家世原本不错的,大哥是国民党海军上校,二哥是留美博士,国民党撤退台湾时,不知怎的,年纪最小的老黄没有跟去。留在大陆的他遭罪了,没有继续升学,文化水平不高[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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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云:“十步之泽,必有香草。”我只是一株普普通通的野草,纤藤细蔓牵牵连连,茎是空的,折断后仍有一缕相连,除不尽理还乱,一不小心就在荒原上蔓延开来,人们叫我繁缕(chickweed,别名鸡儿肠,鹅肠菜)。既然是野地里的荒草,我活得天然,无需化妆,花儿朴素耐看。如果不仔细观察,人们会以为我的白色花朵是十瓣的,其实我的花只有五瓣,每一瓣中间都有[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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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晶晶的印象中,文斗堂里的十几户住家大多是本村人,说着晶晶听不懂的土话。从福州城里下放来的只有外公一谔一家和老黄一家,全住在第三进的西头。一谔夫妇和林林住在厢房的一层,房间采光极差,成日黑冬冬的。房间很小,不到十平方米,摆了一张小床后,几乎就放不下别的东西了。晶晶极少进到外公外婆的房间。她和两个舅舅住在二楼的阁子间。阁子间有一面木[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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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木中有雀舌黄杨,因其小叶酷似雀舌而得名。雀舌黄杨在自然界中的生长环境十分独特,并非漫山遍野都能生长成活,它大多集中生长在江河溪边,生活习性总是与水结下不解之缘。由于生长缓慢,一年四季蓊郁青翠,雀舌黄杨是盆景树种中的上品,以稳健厚重的风格深受园艺爱好者的追捧。 名茶中有“雀舌”,因形状小巧似雀舌而得名。其香气独特浓郁,是以[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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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上火车前,凤鸣心潮起伏。福州的医生早就警告过她,即使去了上海,也有死在手术台上的危险性。她可能再也回不来了。凤鸣给瑟琴姑母写了一封长信,算是了结平生最后一个心愿。她在信里写到:几天前是姑妈的生日,阿祖(闽南话,曾祖父母的意思)将厦门的小辈们聚在一起吃太平面。阿祖说姑妈是在世菩萨,我们全家的大恩人。可全家只有我一个人没有见过姑妈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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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晶五岁时,凤鸣去医院复查,被告知她的癌症有转移的可能性。福州各大医院的专家对她的病拿不出更好的治疗方案,让她回家好好休养。凤鸣听着刺耳,这不是让她等死吗?她不甘心,决定放手一搏,去上海最好的肿瘤医院动手术。姑母瑟琴全力支持,从新加坡汇了一千元人民币给她治病。这在七十年代的中国是一笔巨款。凤鸣夫妇捧着汇款单,数度泣不成声。凤鸣将汇[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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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附近的原始森林边上有一片无人打理的草地,一年四季长满了野草。野芝麻,婆婆纳,狗娃花,毛莨,车前草,野菊花之类,都是些我从小认识的,花开花落自春秋。我经常去原始森里里散步,见惯了花木一年四季的枯荣,对这些野草并不上心。两天前从草地上踩过,忽然发现了几株活血丹(Glechomalongituba)。小时候在草药书上见过手绘的活血丹,虽说是彩色插页,毕竟和真[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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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给小女儿取名鸣健,希望她能健康平安地成长。小女儿的别名为琴展,小名林林。琴展这个别名,寄托了凤鸣对南方的姑母瑟琴的感激之情。瑟琴是小家碧玉,美貌如花泼辣大方,是厦门城里难得一见的美人。她22岁时由寡母(南方的祖母)做主,嫁给了鼓浪屿金融世家吴家的四少爷做续弦。大字不识的瑟琴凭着过人的聪明和胆识,很快替代了家族的大嫂,做了吴家的内当[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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