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多月来一直在读红楼梦,每天在车上听,在上下班的路上读.澳洲长大的女儿原本不知红楼梦为何书,经过这么一个月的中国文化的熏陶,昨天居然要我去图书馆借一本英文版的红楼梦给她读。看来红楼梦真是一本好书啊,连在西方长大的孩子都想去看看.不过不知英文版的红楼梦读来是何种滋味,那些翻译出来的诗词还有没有中国古诗词的韵味,我倒也想读读杨益宪和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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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送来一个帖子,是日本当代传奇女诗人柴田丰的诗选,她的诗清新隽永,优雅易读,颇有点现代泰戈尔的味道。我慢慢的读着,心里不禁充满温情和欢乐,浪漫不是年轻人的专利,从九十多岁的老人眼里,我看到的是烂漫的鲜花,浓浓的温情,和平凡生命的乐趣。然而正是这些渗透在诗中的平淡却无比浪漫的情怀让人从心底里生起对这世界的依依眷恋。
朋友也许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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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晚上,小爱和我挤在theCircularQuay4号码头的人流里,朝着悉尼歌剧院方向作缓慢移动。VividSydney露天灯光展已经进行差不多两星期了,还是这么多人。悉尼人对艺术的热情看上去不像是装出来的。4号码头灯火璀璨
对岸的悉尼现代艺术馆已经在魔幻的灯光下变成了现代魔窟
悉尼港渡轮披着“VividSydney”霓虹灯,正驶过灯火通明的悉尼月神公园大门口
悉尼大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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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爱上次回国探望父母,到家才想起一件事情。她下飞机时忘了带上《普罗旺斯的一年》那本书,结果把它遗留在那椅背口袋里了。给我打电话时,她还有些懊恼,因为我俩都喜欢PeterMayle的这本书。我就安慰她说:
“留在飞机上,让下一个读者欣赏这本好书,说不定那人从此就喜欢读书了。那可是一件大好事!”
“你还挺会宽解人的,”小爱笑道。
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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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方我俩常常忍不住就会去拜访。这不,星期六小爱和我又去了一趟。瓦蓝瓦蓝的天空,像一只巨大的网,网住了原本东游西飘的白云。悉尼鱼市场(theSydneyFishMarket)上空,一堆堆白云好似网中的巨大鱼群,东突西串地遮住了大部分的天蓝。我们去的时候,鱼市场的凌晨鱼市早已结束,渔民们送来的网中之鱼恐怕很多已经成了人们餐桌上的佳肴了。鱼市场大门口,右侧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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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归来》主题曲《跟着你到天边》。虽然知道它改编自《渔光曲》,不过改编的不错,有了自己独特的艺术魅力。尤其韩磊唱得走心,似乎把人的百般思绪都勾钓起来了。当然,歌词也好。特别喜欢这段:跟着你走到天边
挽着手直到永远
沿着岁月留下的路
相会在如烟的昨天正好又从网上读到这样一句话:“人生还有诗和远方”,深得我心。所以,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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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文特别喜欢北宋。北宋曾经有两个宰相,一个叫司马光,一个叫王安石。一个是保守派,一个是改革派。司马光打小就很聪明,幼年时同伴不慎掉进水缸,眼看要淹死,司马光人小体弱,无力把他救出来,情急之下,搬块石头将缸砸破,水流了出来,同伴于是得救。“司马光砸缸”,成了流传千古的美谈。他性情温和,待人宽厚,及至做了宰相,也理循旧法,秉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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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feisbrief,thenyoudie,doyouknow?
人生短暂,过着过着你就没了,你知道么?
这是苹果公司前总裁乔布斯说的,人生的真谛常常是在不经意中道来。是的,在这转瞬即逝的人生中,朋友,你快乐吗?。
记得几年前和一个80岁的老人聊天,他说:如果我可以重新选择我的人生的话,我会活得糊涂一点,不那么精明,哪怕是吃点亏也不在乎,这样我可以活得从从容容,不那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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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海外,似乎更容易激发对故乡一些往事的回忆。
记得小时候跟着父母回乡下老家,祖母看见我时那亲热的笑脸和声音,似乎犹在眼前和耳际。祖母那时还挺健硕,尤能下地侍弄田里的庄稼。她牵着我的手,在土屋的前前后后转了个圈,告诉我这是晚上起来对着尿尿的大木桶,那是后院竹林边上的茅坑。。。。。。
土坯垒起来的前屋,几根不太直但剥了树皮的粗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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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早上,朋友从达尔文发来短信,说终于可以飞了。他俩已在那里猫了一天两夜,等着印尼火山的进展情况。印尼桑厄昂(SangeangApi)火山前天爆发,喷发出的火山灰云达到大约19公里高度,并不断向澳洲方向移动。火山灰对飞机引擎是严重威胁,于是达尔文的飞机都不能飞行。他们的巴厘旅行计划也就跟着全被打乱了。
好了,既然能飞了,替他们开心。小爱发了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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