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似乎天天在下雪。大片大片的雪花肆无忌惮地从天而降,几分钟就能把一个行人变成一个雪人。不过因为今年冬天不太冷的缘故,马路上并没有积起多少雪来,人流车流一穿梭,四下里泥泞不堪,真叫人没有逛街的兴致。不过,在安装着两层厚厚窗户,几乎没有空气流通的楼里呆着,也是件可怕的事---星期一要是有人在楼道里吃了一个橘子,星期五还“留有余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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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日本的三次邂逅
我和日本邂逅过三次。
第一次邂逅
时间:夏天的深夜
第一次到日本是1996年6月,那时我一句日语也不会讲,在日本一个熟人也没有,是从美国回国的路上,一时好奇,办理了在日本过境停留72小时的手续。
那时的中国人还没有出境旅游这一说,各种介绍自助旅游知识的手册我自然也没见过。凌晨两点我拖着大箱子从东京成田机场走出来,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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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瑞士的山很爱干净。所以我们需要时不时地把它冲洗一下。”在铺天的雨幕中,我们一行人在阿莱什山的羊肠小道上跋涉,瑞士旅游局的朋友这样对我们说。
瑞士的山多半平缓。我们的远足说到底也只是在一个又一个的缓坡上沿着山野小路向上走,和平时想象的登山运动大不相同。不过,这样的徒步山地远足在瑞士极其流行。不仅外国的游客经常来瑞士做远足,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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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方国家旅行,参观教堂是常有的事,看多了,也有点疲。所以当巴西萨尔瓦多市的朋友请我们去当地教堂参观的时候,我并没抱着特别的期待。
不过,当我进入教堂,迎面看到前方的圣母塑像的时候,着实吃了一惊,半天没说出话来:这位圣母玛利亚仪态端庄、神情慈祥,-----皮肤黝黑!(不是岁月流逝造成了雕像色彩暗淡,而是她----根本就是一位黑人妈妈!)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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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那是大学毕业后不久,大概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出国出差的时候,和两个差不多同龄的同事一起去非洲。因为转机,需要在法兰克福机场里过上一夜。妈妈嘱咐我说,你们在机场里好歹找个地方,凑合一宿吧。想想火车站候车大厅里每夜都有的集体住宿场面,我点了点头。不过,真到了法兰克福机场,四下一看,我们开始发愁了:地板面密密地排列着限制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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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伦敦,参观大名鼎鼎的大英博物馆是免费的。不过在博物馆入口的地方,有一个盛钱用的玻璃柜,上面简单地写着:如果你的条件允许,请投3英镑---以便我们继续保持免费参观。不少人,包括老老少少的游客,都在微笑地往玻璃柜里投币,让你觉得很不好意思不主动付这点捐款式的入门费。3英镑,在伦敦不过是一个最简单的汉堡包的价钱。当然,你要是真的不付也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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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觉得莎士比亚是一代文豪,想来他的墓志铭必定是令人振聋发聩的惊人绝句。我们在从伦敦到莎士比亚的故乡“埃文河上的斯特拉特福”的火车上还在讨论,说莎士比亚仅仅52岁就去世了,估计墓志铭多半是后人写的,而后人又多半会引用了他的经典名句,比如刻上“生存还是死亡,这是一个问题”,就足够让人深思了。
不过,当我们在小镇的古老教堂里找到了莎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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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7日早上,我刚刚打开手机,就接到朋友的电话,告诉我伦敦地铁发生了好几起恐怖袭击,十几条地铁全面停运了!我吓了一跳,要知道,伦敦地铁非常发达,伦敦700万人口,每天依靠地铁进行交通的伦敦人就有200万人次,我也是每天依靠地铁上下班的。袭击地铁,就是袭击我们每个人的必经之路啊。打开电视,果然看到当地记者们正严肃地在四、五个爆炸地点直播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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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的大街上永远有人在募捐:为爱滋病患者,为非洲国家灾民,为某个国家的战争孤儿或是为了一些被虐待的动物,名目繁多,要是见一个就捐一回,上趟街怎么也得捐三五回。所以习惯了也就不大捐了—除非是遇上觉得非捐不可的。
去年11月,有一阵儿发现街上很多人胸前都别着一模一样的塑料红色罂粟花,早上出门看见邮递员别着一个,上课看到教授身上也别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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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照例给国内父母打电话。他们在搬家,新家的电话号码我刚刚记住。妈妈说:你小时侯的东西不要了吧?杂物太多,要不我卖废品了。我咕哝了一句:不要了。本来嘛,还有什么啊,我搬出来另过都有10年了。妈妈接下来说:“我把你的小人书送人了。人家看了吓一跳,说怎么还有编号啊,和图书馆的一样。”我听到妈妈在那头自豪地笑了。才忽然地想起我的小人书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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