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生命的辜负。”那么,每一个翩翩起舞的日子,是不是就会特别地鲜活呢?
《卓玛》,是本学期我们跟着李老师新学的舞蹈。这是一首普及度极广的歌曲,很多人都是会哼唱的。一位朋友回忆道,“多年前去西藏,大街小巷都在放《卓玛》,当地人很喜欢这首歌,我也一下子记住了它的旋律。”除了词/曲/歌的优美,《卓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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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时间轴上讲,韩流在内地的涌动初始于1993的热播电视剧《爱情是什么》。那时,已在海外的我们,虽未在H.O.T.男团的“欧巴”们的劲歌劲舞中沦陷,攻韩剧也是很多人打发光阴的记忆符号。我个人倒是没有在韩流中卷入得很深,但即便是看到的为数不多的影视作品,给我留下的印象却是相当深刻。记得看浪漫爱情剧《冬季恋歌》时,我常常出戏,注意力老是聚焦在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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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靠生物科技当饭碗的我们,实验室就是战场。如同全副武装的战士听到号令后,会快速地奔向自己的战车一样,清晨的我们,也会身穿白大褂,手戴黑手套,神色肃然地进入实验室,冲到一台台的仪器前,开始重复的或者不重复的一天……
和形形色色的设备打交道,是我们每天完成各项任务不可或缺的必要条件。士兵弄不懂手中的武器会危殆性命,我们不敬重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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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孩子加入了“芝漂”的队伍,我的触觉就开始对风城芝加哥频频发电,时不时地找个茬子去关怀一下自在飞翔的孩子,慢慢地对这个城市就有了感情,也有了想更多地了解它的愿望。
对于芝城的认识,总是离不开“楼”的。
现代人,没住过楼房的恐怕不多了,但居住摩天大楼的经历还是局限的,要么是在匆忙的差旅途中,要么刚好在空中之城打工。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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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开始注意英国米其林大师GordenRamsay,不是因为他的“抓马”的厨房真人秀,而是突然发现,娃开始频频地在厨房亮相了。
娃居然对厨艺有了兴趣,时不时还露两手。对此非同凡响的蜕变,我瞠目之余,也了解到了究竟。原来,娃的启蒙烹饪厨师正是由足球运动员转型为“地狱神厨”的GordonRamsay。在紧张的校园生活之余,娃和同学们也会看看大厨兼娱乐明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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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荷华州的Spillville,是一个只有344人的寻常小镇。最近,我去打卡了,还被感动到了,所为何故?
1893年,这里曾经来过一位不寻常的作曲家,并且留下了不寻常的旋律和传说。那些跨越时空的永恒乐章,抒发着对新大陆的感怀和对故土的眷恋,至今依然打动着游子们的情怀……他,就是捷克作曲家德沃夏克。洋溢着感人旋律的《念故乡》就是改编自德九《自新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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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缤纷夏日的活动清单里,我们既可以到户外冲浪、烧烤和采摘菌菇,也可以宅在家里,裹着毛毯吃西瓜。若有机会到露天剧院去打法一下子光阴,倒也是不错的主意。
这些年出游时,我邂逅了几个酷萌的室外剧场。尽管它们都非常有设计感,但却与周边环境融为一体,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在夏日的星空下,在这些剧场,亲临一场蓝调或摇滚音乐会,是我的一个仍未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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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头掉头,有情况!”我的一惊一乍,把专心开车的LD搞得有点蒙圈。我一面指挥他开上一条小路,一面忙着解释,“刚刚路过GeneralMill总部时,我瞅见有一个顶天立地的大家伙戳在办公楼前。”
为了满足我那破土而出的好奇心,LD七转八转的,就开到了GeneralMill的停车场,而旁边的草坪上,正立着那庞然大物,于是,我们欢欢喜喜地走近它。噢,这是一个头戴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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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初,我们随着出国浪潮,到西方取经,去追逐那一轮最圆的月亮。然而,在我的家族里,我们并不是最早迈出国门的。
甚至不是我们的父辈,尽管他们五十年代留苏求学,八十年代公事出访。
第一代海外谋生的是我的外祖父,那一年,他14岁。
外祖父会做很多西餐,去过不少国家,一大家子的生活比较富庶。对于这个有血缘关系的人,我就知道这些了。在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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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不同时期的工作圈里,遇到过几位来自前苏联的同事。可能是因为那些特殊的历史纽带,我们和他们之间很容易产生共鸣,彼此就成了可信任的小伙伴儿。
叶卡捷琳娜(Ekaterina)来自拉脱维亚(Latvia),她的名字有点不好念,姓更拗口。入乡随俗吧,她善解人意地让我们称呼她Kathy好了。Kathy笑起来眼似弯月,梨涡浅现,一副不会操心的模样。实际上恰恰相反,她一路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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