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 (29)
2020 (38)
前文链接:聆听非洲-因为不同,所以精彩
在现代与历史并存、艺术与自然共享的开普敦,我们探索的脚步一刻也没有停歇。
V&A海滨码头
在开普敦的六大旅行热点里,充满活力的V&A Waterfront是不可忽略的之一,尽管它有些chessy。我还差点闹了乌龙,以为A是V(维多利亚女王)的老公Albert亲王。其实,A是指其次子Alfred。1860年,Alfred王子参加了海滨码头的开工奠基仪式。10年后,他又出席了竣工典礼。
来到这里的你,可以随心所欲地“买买买,吃吃吃,玩玩玩,看看看”。这听着好似有点俗,但所有接地气的事儿,都会带给人无穷的身心愉悦。


我喜欢V&A水岸码头上带有历史感的老建筑。开普敦老港的标志-港务长办公室(Port Captain’s Office)就是其中之一。它是一座1882年建的哥特风的钟塔,看着像是一位在水一方的窈窕淑女,一袭玫瑰色的长裙上点缀着黑色飘带。她一会儿认真地监测着进出船舶的潮汐水位,一会儿专注地俯瞰着忙碌而有序的港口动态,眼神中透着妩媚与智慧。

隔水相望的是一位身着天兰色西装革履的文雅绅士- 1904年建造的老港务长办公室(Old Port Captain’s Office,虽是新版,却以老自居,不知何故?)。这位先生风度翩翩,含蓄内敛,属于靠得住的那类。这幢建筑如今已是非洲艺术的家园(African Trading Port)了,里里外外都陈列着有生命张力的各式非洲艺术品。我楼上楼下地一通转悠,感到由衷的满足。

说起非洲艺术,那真要多絮叨几句。我认为,在艺术世界里,它们的地位是被远远地低估了。非洲艺术作品中所传递的那种原始生命力、神秘宗教性和鲜明节奏感毫无疑问地超越了单纯的审美。
艺术范儿的V&A海滨码头一瞥-

下左:南非女雕塑家Noria Mabasa创作的《和平与民主》(Peace and Democracy),纪念了女性和儿童在南非平权运动中的奉献。

下左:曾设计了纽约The Vessel的英国鬼才设计师Thomas Heatherwick,在2006年对V&A的一座1924年的老谷仓大动手脚。推陈出新的“产品”引人注目-它的上半部是有着多角形窗戶的“谷仓旅馆”(The Silo Hotel),下半部是工业风的非洲现代美术馆Zeitz MOCAA。
下右:超大版的开普敦指环-将开普敦山的轮廓(桌山)和海的轮廓融合到戒指上,真可谓匠心独运。

企鹅滩
开普敦有一处属于小孩子和有小孩子般童心的大孩子的天堂-Boulders Beach Park(巨烁海滩公园)。这里,在沙丘上的层岩间、在步道旁的灌木里,你可以看到:一群群憨态可掬的小家伙们在自信地踱步着、孤独地思索着、忙碌地嬉戏着、逍遥地躺平着…这就是可爱的非洲企鹅。即便像我这样的摄影小白,也可以老神在在地把近在咫尺的企鹅们的萌态一网打尽。我特别喜爱看那些从海洋里刚刚钻出来的企鹅,它们步履蹒跚,双翼摇摆,一副宿醉的模样。

在非洲看企鹅?这听起来好像不太对劲儿,它们的家不是应该在冰天雪地的极地吗?我认真地在网上调研一番,顺便在此掰扯一下-从古化石的研究发现,南非企鹅并非由当地的祖先演化而成,而是从南美洲由洋流将其带至非洲而演化的。因而,南非企鹅是唯一的一种非洲企鹅。
南非企鹅有许多特征,但那些“大数据”就让专家们去操心吧。我们记住两点就OK了。其一,它们超有喜感; 其二,要保护它们。我在公园的宣传墙上看到,南非企鹅的数量已从1930s的百万级别下跌到2020s的不足万只。因其数量降到原先种群10%的趋势仍然未止,目前已被列入濒危物种。



上图中:V&A码头的一只背着潜水氧气筒(角度不好,木有照到哈)的企鹅雕像,由比利时艺术家William Sweetlove 创作,名为《拯救企鹅》(Save Our Oceans Penguin)。
无独有偶,开普敦的一种异常独特的外域植物也引起了我的注意。记得到达开普敦首日,我就留意到,一丛丛带着伞状树冠的树木不时地闪过车窗。在蓝天的映衬下,屹立在山坡上的它们,挺拔葱郁,生机勃勃,甚得吾心。 回头一检索,我了解到其学名为Pinus pinea,即Stone Pine,石松也。它们是在17世纪末由法国定居者Huguenot从地中海一帶引入的。有意思的是,伞形石松常常出现在十九世纪葡萄牙裔南非画家Nita Spilhaus的作品中。如今,它们已是殖民时期开普敦的标志性景观。


大康斯坦蒂亚酒庄(Groot Constantia)
虽然,我的品酒能力不甚发达,我不得不说,康斯坦蒂亚酒庄被列入开普敦六大经典景观是名副其实的。
驱车驶过海洋般连绵起伏的葡萄园,来到一栋荷兰风格的白色酒庄前,我们立即被四周幽静典雅的景致所吸引。我的第一反应是,如果能在南非最古老的葡萄酒之乡举办婚礼,该会多么美妙!



酒庄的三百年历史如同醇酒般令人回味无穷,三家庄主几代人的精心酿酒,才让Constantia品牌美名远播,成为欧洲王室和上流贵族追捧对象,并频繁地出现在众多文学巨匠的笔下…
简·奥斯汀在小说《理智与情感》(Sense and Sensibility)中这样描述:Jennings给心碎欲裂的Marianne递上一杯香醇的Constantia陈酿,说道,“我丈夫喝了这酒后,心绞痛立马缓解了。他说,这玩意儿比世上什么东西都有效呵。”
查尔斯·狄更斯在《艾德温·德鲁德之谜》(The Mystery of Edwin Drood)一书中写道:每当Septimus Crisparkle牧师需要些支持时,他的母亲会给他Constantia葡萄酒和亲手烘烤的饼干。
我从文质彬彬的服务生手中接过一杯气泡酒,煞有介事地摇一摇酒杯,在唇边抿了一下,“嗯,蛮甜的。”我依依感觉,自己和那些闻名遐迩的文豪们的距离近了那么一点点:)
短短三日,我的整颗心都被开普敦的美丽所击中,这是一种你看了一眼就再也不会忘记的美丽。我想,我是会再次回到开普敦的,我要像一名普通开普敦市民一样,沐浴在非洲温暖的阳光下,踯躅在好望角城堡、公司花园、植物园…,当然,也会去开普敦的贫民区走走。
Chapman’s Peak观景台上远眺豪特湾(Hout Bay)边状似犀牛头的山峦。

在南非议会大厦旁的草坪上休憩的女孩

街头画廊

在非洲暖阳下大大方方躺平的海豹(Cape Fur Seal)

与佛系的海豹相反,顽劣的狒狒(Chacma baboons)们则充满了进取精神,它们甚至还会从游客手中抢夺食物。

贫民区景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