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文链接:有一种美丽,叫做天荒地老
遥远有多远?纳米比亚地广人稀,在景点间穿梭,每天必然要在车轮上度过不少时光。这一天,从纳米布国家公园到西海岸鲸湾(WalvisBay),等待我们的是一段6小时的车程。一路眺望窗外无垠的热带疏林草原,会不会枯燥?让我喜出望外的是,很多小惊喜,总是在沿途中不经意地出现。让我感到,纳米比亚如同一颗层层包裹的洋葱,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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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链接:纳米比亚之魅-地表最古老的红沙漠
说实在,旅行真是件苦差事:早起晚归、风雨兼程、舟车劳顿、水土不服、社交疲劳…等等等等,不一而足。“苦旅”之意,莫非如此?看来,要让自己享受每一次旅行,我们真得像唐僧那样目标坚定,像悟空那样能量强大,像沙僧那样遇事不慌,尤其要像八戒那样能吃能睡。
这不,在纳米比亚的世界第四大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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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链接:在纳米比亚遇到“德国”
前往纳米比亚之前,我对这个南部非洲国家,是完全找不到北的。偶然看到一幅据说是“地表最古老的红沙漠”的画面,好似老鼠见到了大米,“有种特别的感觉,让我不断想,不敢再忘记你。”
从纳米比亚首都Windhoek一路西行6小时后,非洲最大的国家公园,纳米布-诺克鲁夫国家公园(Namib-NaukluftNationalPark),终于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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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纳米比亚的首都温得和克(Windhoek),我们便马不停蹄地涌向街头。我们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探索“西南非洲”的风土人情,去品味“勇敢之国”的甜酸苦辣,去追寻殖民文化的经纬脉络。
基督教堂:在“纳米比亚”和“德国”相遇
基督教堂,是我在非洲大地上见到的第一座教堂。它仿佛像童话里的姜饼屋,耸立在世俗首都的心脏地带,围观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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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回家度假的孩子们送到机场后,今年的感恩节算是画上了句号。归途中,我放松地东张西望。忽然感到,窗外扑面而来的已是妥妥的圣诞风了。此时,夜的帷幕被色彩的蜡笔涂抹,性急的人家用假日彩灯勾勒着屋檐的轮廓和橡树的枝桠。感恩节刚刚翻篇,圣诞节已然悄悄来临。
仍在忙活的主人叮嘱我,“还没完工,过几天你再来哈。”
犹如踩闸后依然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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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链接:津巴布韦-我和大王去巡山
以游客身份来到津巴布韦,这本身就充满了局限性。对一个原本陌生的国度,我们在数日内极其紧凑地获得的认知,多少有些肤浅。然鹅,当我们风尘仆仆地登上开往维多利亚瀑布城的飞机时,当我们在津巴布韦的海关办理三国通用的KAZA落地签时,我们已经冲出了传统的舒适圈,迈开了挑战自我、解锁未知的勇敢一步。我们要让被列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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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链接:博茨瓦纳-每一个转角都有一份期待
在离开津巴布韦的前夕,精确地讲,是在登机前数小时,我和小伙伴们又争分夺秒地疯狂了一把:我们和“大猫”散步了。对,你没听错,大猫,就是那威风凛凛的狮子或者那英姿勃勃的猎豹。风轻云淡,信步闲庭,我们要和它们在一起,近距离地在一起。
说真的,前一夜我做了几回噩梦。次日凌晨,当朋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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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链接:沐浴在温暖的开普敦阳光下
当我踏上博茨瓦纳的土地时,我觉得,眼前的这个非洲的“最后伊甸园”,我是似曾相识的。
“博茨瓦纳欢迎您”
记得2002年的畅销书《长颈鹿的眼泪》(TearsoftheGiraffe)甫一上架,就列入到我们邻里的“妈咪读书会”的阅读清单上。书中开了当地“第一女子侦探社”的女主,PreciousRamotswe,给我留下了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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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Nevada州的MoapaValley镇完全是一种偶然。但严格地讲,也有些许缘由的。既然乘机离开Vegas的时间还富裕,那就去ValleyofFire州立公园周边逛逛吧。
广阔的沙漠、褐色的山麓、孤独的台地…不时地掠过车窗。在路标Overton闪过后,一行行装束齐整的队伍出现在路边,队列中还有人朝我们挥舞着国旗。“什么情况?”领导若有所思,突然大悟,“今天是老兵节(Veteran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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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链接:聆听非洲-因为不同,所以精彩
在现代与历史并存、艺术与自然共享的开普敦,我们探索的脚步一刻也没有停歇。
V&A海滨码头
在开普敦的六大旅行热点里,充满活力的V&AWaterfront是不可忽略的之一,尽管它有些chessy。我还差点闹了乌龙,以为A是V(维多利亚女王)的老公Albert亲王。其实,A是指其次子Alfred。1860年,Alfred王子参加了海滨码头的开工奠基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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