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站在青青的牧场看到神鹰披着那霞光像一片祥云飞过蓝天为藏家儿女带来吉祥。。。安红站在一架黑色的钢琴旁,手里捧着乐谱,面对着关老师唱着。关老师一边弹奏钢琴,一边侧耳倾听着安红的歌声。今天一下班,安红就坐车来到了关老师家,由关老师辅导《天路》。关老师一句一句地给她纠正了一遍,又开始一段一段地练习。这一段唱得不错,可以过关了,关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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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子沿着桌边转了一下,噗地一声掉到了地上。桌上正在聊天的几个人扭过头来,用好奇的目光看着安红。安红尴尬地笑了笑,放下筷子弯腰去捡杯子,心里想:
完了,刚才还像个网红,现在像个女神经了。
坐在旁边的萍姐拿过几张纸巾,站起来帮着把撒在桌上的水擦干。安红从桌子底下捡起了杯子,看见里面的饮料都撒光了。
你没事儿吧,萍姐一边擦桌子一边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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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建明谈完离婚后,安红上楼回到卧室,关了灯,在黑暗里久久地坐在床上,发着呆。她感觉胸闷,透不过气来,心里很难受,有种要彻底崩溃的感觉。她想痛哭一场,眼睛里却流不出眼泪。
虽然离婚也是自己愿意的,而且也做好了各种思想准备,但是跟建明谈完之后,心里还是觉得很痛。不光是多年婚姻和感情的结束带来的痛苦,而且也是因为才知道建明已经出轨三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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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面对婆婆和建明去谈离婚,安红心里觉得很沉重。几天以来,这件事一直压在她心头,像是一块石头一样地压着,让她喘不过气来。她回头看了一眼露露的房间,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来走下了楼梯。
客厅里的谈话声停止了。她走进客厅,看见婆婆和建明坐在电视对面的长沙发上,一齐看着她。她走到单人沙发前,弯腰坐了下来,两只手有些紧张地放在膝上。
婆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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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娟子偷偷告诉安红说,HR的人已经要求各个经理把员工按表现排队,列成表格,立即报到HR部门。
听到这个小道消息,安红心里一沉。娟子虽然比她晚进的公司,但是娟子性格活泼,单身,经常跟同事们出去吃饭,朋友比她多,小道消息也多。前一段安红所在的检测组的一个越南姑娘和一个白人同事相恋,都同居了好久了,安红在组里都没看出来,还是娟子告诉她的。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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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了,建明那边依然没有松口的迹象。不但没有松口,昨晚建明还加了一项条件,要求安红以后不能去唱歌。她想这一定是婆婆的要求,因为建明一向不但不反对她去唱歌,而且还很支持她去唱歌。
早上起来,她用手拢了一下蓬松的头发,赤着脚走到窗边,拧开百叶窗,看了一眼外面。
又下雪了,这个冬天的雪几乎就没有停。
外面的雪依然轻盈,但是她的心情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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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建明吵架之后离家出走,已经三天了。
这三天,建明来过几次电话,口气一点没松动,依然要求她首先跟婆婆道歉,之后才能回家。每次接电话,两个人都是一肚子怨气,一言不合就锵锵起来,最后不欢而散。每次接完电话,她心情都很沮丧。
虽然萍姐和老公一力开导,给她做好吃的,跟她聊天,拉着她一起看连续剧,但是却无法改变她的沮丧心情。
每天晚上她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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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萍姐开车带着安红回了一趟家。萍姐在车道上等着,她用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建明上班去了,露露上学走了,婆婆也不知去哪里了,家里显得静悄悄的。她在客厅找到了自己的手包,拉开拉链查看了一眼,手机,钱包和信用卡都在里面。她上楼去卧室里收拾了两件换洗衣服和袜子,还有平时用的护肤品和梳子,都放在一个白色的挎包里。她走到露露的房间看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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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萍姐家的一路上,安红深陷在深深的痛苦和失望中。建明亲口说出离婚,让安红心里残存的安全坝一下彻底崩塌和摧毁了。结婚这些年来,即使在冷战中,她也一直相信建明心底是爱她和这个家的。建明的话就像是一个劈雷,把她的心给劈成两半。
她知道,即使以后心能愈合,也会留下永久的无法消弥的伤疤,在阴天下雨时隐隐发疼。
从结婚的那一天,她就发誓自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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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午,安红都觉得很憋气。本来是跟想建明好好商量一下,再要个孩子和买个投资房,没想到建明不仅不同意,而且还数落了她一顿,让她感觉自己很笨很无能。因为不想跟建明当着孩子和婆婆争吵,她躲进了地下室,去收拾干衣机里烘干好的衣服。她越想越觉得委屈,生孩子还不是自己最受累受苦,还不是为了让这个家更好一些?买投资房也是个长远之计,不图能赚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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