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叙述真实,文笔诙谐,尊称简略。
一九四九年年初的大年三十,梁思成林徽因夫妇将沈从文接到颐和园附近的住处小住几日,那时北京二环里的傅作义已经被包围着,但清华北大那一片已是解放区,每天还有如张奚若等文化大佬登门小坐,梁思成夫妇近期心情不错,因为前些天有几个解放军军官拿着北平地图来请教他们,北平城里哪些是古迹不能炸哪些地方可以炸,梁氏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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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在展开“社会达尔文主义”的“变异”问题之前,先分析一下从黑格尔到马克思,再到“苏,中共产主义阵营”之间的连贯问题。黑格尔的历史唯物主义理论用通俗的叙述就是“人类历史是一个理性的进化过程,类似一台机器,齿轮接齿轮往前行,在前行的过程中每一个节点,产生矛盾和冲突,推进了这个历史向前,而人类的精神也是一个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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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思想家严复在他担任北洋水师学堂教务长期间,翻译的赫胥黎《天演论悬疏》里,无意夹杂了“社会达尔文主义”思想引进了中国。而这一思想影响以后中国的各领域,又以“变异”方式渗透到至今是当初严复先生生前万没预料到的。笔者认为,因为甲午惨败捅破了当时有识之士所固有的“西方制造物”能改变中国落后的思想,在寻找更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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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如果这两个字代替丰碑,那在它之下埋葬了无数白骨。几十年后他们的子孙后代上着历史课时不以为意,他们认为那些离他们遥远故事只是拿来掺读的,或者是用来作说教的,在后来一世纪过去了,这时的人们已彻底遗忘了这两个字,把它编为古代史,同时和平安逸的生活让人们更加贪婪起来。笔者为没有经历战争感到最大的欣慰,今天能够靠网络AI修复的当时抗战的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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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亥百又十年,武昌兵变推倒了摇摇欲坠的大清帝国,终结了数千年皇权,但皇权的结束远非真正意义的共和之开始,一百年来中国战乱频繁,生灵涂炭,人民屡遭浩劫,历经艰难,“宪政”命运坎坷,功败垂成,虽改革开放给国人带来了相对之祥和,让中国摆脱了“大饥荒”“大革命”之摧残,并逐步回到了世界文明家园之中,但专治权利结构并未发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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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九年十二月十八日,一个在台历上仅是凑数的日子,我突然回了上海。谁也没有想到,一个月后有些人为了吸进下一口气而挣扎着使出浑身力量吐出一口渴望生存。还有人明知是冒死风险还是挤进人群去赚得养家糊口的几张钱币。当然,更多已经忘记有多少天没有进食的难民和他们的孩子,对已经碾压整个人类的幽灵而无动于衷。四个月后,我似乎已经摆脱枷锁,又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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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读到有关晚清义和团故事时,那些引“各路神仙”附身至枪口前展示“刀枪不入”之势,不由笑到“喷饭”,想来曾经的时代里,上到“独为一尊”的慈禧下到抱拳贫苦农民,整个民族在合演一出荒诞“大喜剧”。大学者朱光潜先生在他的著作《悲剧心理学》中阐述,喜剧的背后其实是悲剧。的确,仔细想来,真笑不出来。陈独秀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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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十多年前的过去有种流行的说法,说是近代中西交往是个“三阶段”的过程:洋务运动时代学习西方的“制造业”,戊戌、辛亥学习西方的“制度”;而五四新文化运动则达到最高层次,开始学西方的“文化”了。这样的“三阶段”显然没有考虑太平天国事件,而把“文化”列为最高层次更反映了一种文化决定论的观点。笔者认为,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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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用川端康成的文笔“穿过县界长长的隧道,便是雪国。”,今天,开车驶过“しまな海道,便是四国。”,所谓“海道”就是海上的通道,这是日文里类似于将机场称之为“空港”的富有想象力。至于“しまなみ”直译就是“岛波”,中文不仅让人看的,还有朗读的美,所以我将“しまなみ海道”译成“浪屿海道”自认比较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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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演义》开篇有句名言“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中国自春秋战国以来的历史演变确实证实了此言之正确。统一带来社会稳定和发展,分裂意味的战乱和死亡。后汉以后至隋唐,中国人口始终在一千余万徘徊,安禄山之乱之前,唐的人口已不到五千万。赵宋时代经济文化达到一个史无前例的高度,人口最多估计超过七千万,宋元明时期的人口起伏幅度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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