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野生的植物充满了好奇,名字,习性,可食性都在好奇之列。是凡能吃的基本不会放弃品尝的机会,更何况可以入菜的。朋友家地里种了些野生水芹菜,不禁开口讨要了一些回来,栽种在地里,长的叶子繁茂。
百度了一下,野生水芹菜只能称之为野生水芹菜,而不能简称为野生芹菜,野生芹菜是有毒的。。,不能食用。
尤其喜欢每天早上看着这水芹菜叶子,每片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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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湖,在多伦多的东北,形状像一粒大米,故称米湖。这里是钓鱼者的天堂,号称每平方英亩的水面下藏着在安省最多的鱼儿。七月中的一个周六,约上表哥一家,再次体验一下米湖钓鱼。再次体验,是我们在10来年前有过一次米湖的岸钓经验,毫无悬念地说,铩羽而归。只是五月的米湖,湖面上不时跳跃的鲤鱼给我们留下极深的影响,几十次乃至上百次的鲤鱼跳腾搞得我们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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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下定决心写一个野菜系列,以纪念我的父亲。我父亲很喜欢按节气和季节吃饭,在国内春天开始卖野菜时,我总是把不同的野菜买回家,老爹绝大多数都用来沾酱吃,我母亲通常不会吃,只有荠菜是全家都吃的野菜,所以以荠菜开篇。
荠菜,不开花时猛一看和蒲公英有点像,其实差距还是蛮大的。不开花时,蒲公英壮硕,荠菜纤细,蒲公英叶片旁叶尖朝根,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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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篇读书笔记。
几天前,读四川的一位美食家的文章,文中提到他在85年的时候,看一位作家在做凉拌折耳根时,最后泼上热油,使他可以用瞠目结舌来形容。在此之前,他从未见过这种烹饪方法。这下轮到我瞠目结舌了,这种烹饪方法不就是司空见惯的炝法嘛?打小的时候,俺老家那无论吃面,吃凉菜,炝热油都是司空见惯的,尤其是陈醋与热油相碰,醋中的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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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回国,正好赶上5.1小长假,一家五口就近去了陇南游玩了三天。陇南,号称陇上江南,气候,水土,物产与我所居住的城市截然不同,几顿饭下来,每顿都点了当地特色野菜,的确让人喜欢。
以上所有图片来自网上。
上图左:新鲜核桃花。上图右:晒干的核桃花。
干核桃吃了无数,新鲜核桃也吃过,核桃树见过,核桃花穗也见过,可是以前真没听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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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上海熏鱼,我更愿意称为苏州爆鱼,更确切。爆其实就指炸好的鱼放进卤汁里,会啪啪作响,其声为爆。做法特简单。1:选鱼对我个人而言,做爆鱼用的不是活鱼,所以海鱼优于淡水鱼,淡水鱼中以冷水鱼为佳。2。鱼的处理方式鱼,无论大小都行。第一步,将鱼清洗干净。第二步,将鱼改刀。小鲳鱼,无需改刀;鱼身较薄的鱼,切寸段,利于油炸;鱼身较厚的鱼,切一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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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的圣诞晚餐:平安夜,请了好朋友一家来吃圣诞晚餐,朋友带来victoriaspongecake,养眼好吃。我家共作了八个菜,不夸张地说,味道的确不错。八个菜为:烤鸭,清炖狮子头,小鸡炖蘑菇,夫妻肺片,炸春卷,拌凉粉,炒素什锦,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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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山皮月饼,第一次见是在几天前的文学城里,博主介绍说是君之的方子,就顺藤摸瓜得找到了君之的博客,看了那些精致的小月饼,不禁一下喜欢上了,今年第一次的月饼就是它了。
桃山皮,就是桃山那地先做出来的皮。桃山,是日本的一个地届,想当然的认为以日本人的做事精神,一定是色诱。至于味道,当然是中式的。
君之的方子略有改动,月饼皮,没有了莲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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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中,小时候只有四川籍人家有泡菜吃,非四川籍的人家是没有泡菜吃的。虽然我们周围多是东北籍,甘肃籍的人家,发酵的食品是冬天里东北人家的酸菜,夏日里天水人家的浆水,却犹如井水不犯河水般一样,决不会有东北人去做天水人的浆水,天水人去做四川人的泡菜。可一个大院里长大的孩子同长辈们都不同了,很多人喜欢上了夏天吃个浆水面,冬天来个酸菜炖白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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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由来地喜欢上了贵州菜,喜欢它的酸辣,辣是香辣,酸是清酸。周末网上闲逛,发现水煮鱼的两种不同的做法,一种是已经吃过无数次的腌酸菜鱼,还有一种是红酸汤鱼。红酸汤鱼是用红酸汤加白酸汤熬的汤底,红酸汤是发酵的西红柿做成,少见多怪的我闻所未闻,白酸汤像极了兰州人的浆水。这两种料我都没有,可红酸汤鱼的色泽鲜艳诱人,没问题,山寨吧,这便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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