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与纵欲之惑
我记得那已经是八十年代了,我们单位有一位刚大学毕业分来不久的女孩子爱上了她的导师,已婚的研究室主任。东窗事发后,这位主任在组织面前痛哭流涕,声称自己不慎被勾引,表示要痛改前非,让组织考验。而这个女孩子在共青团的帮助会上却大声宣布,我没有什么错,因为我爱他!结果那个主任男人恢复正常工作,而这个女孩被调到生物所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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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可以改造的吗?
在我们这一代人的记忆里,恐怕没有比“改造”这两个字给人留下更深的印象了。出身好的根正苗红的要改造别人,出身不好的,哪怕就是生在红旗下长在红旗下也不行,必须接受别人改造。接受再教育,改造思想,劳动改造,脱胎换骨,重新做人,几乎成了那个时代中一些人的集体记忆。我曾经发自内心的相信环境可以改变人,教育可以改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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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共汽车二三事
在公共汽车上你往往能看到很多社会现象,它就像是一个窗口,通过它,你能看到社会风气了解普通人生活的林林总总。有一段时间我每天乘坐公共汽车上下班,有时也坐地铁,每天来来往往亲眼看到听到很多事,现在想起来仍然觉得有趣。
英国的公共汽车很少有拥挤的现象,至少在利物浦是这样。当然也有例外的时候,比如周末或者圣诞节前。但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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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彩篇章在老年
也许是因为他们和我的父母是同代人,也可能是因为他们和我的父母年龄相仿,我特别喜欢老人,听老人的故事,尤其喜欢听老人讲他们自己的故事。最近我看了一系列的老人访谈节目,有九十几岁的文怀沙,叶蔓,黄苗子,有八十几岁的金默玉,黄永玉,当然还有别的很多很多。他们的故事,他们的人生境界,常常让我感慨让我流连忘返。他们这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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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虎一席谈”,谈的别扭凤凰台有一档节目,由胡一虎主持的“一虎一席谈”;其实就是一个辩论谈话节目。一开始的时候,我还是挺感兴趣的,因为以前很少看到这么真枪实弹真拚的辩论,除此之外,还有他们选择的话题。比如他们谈中医是否是伪科学,他们谈报考艺术院校的研究生是否应必须考英语。这些话题有些是我非常了解的,有些是我一直关注的,所以每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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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找工作
女儿大学毕业了。说实话其实早早地我心里就已经在着急了,因为据我了解,很多大学生离毕业哪怕还有半年就已经开始找工作了。可是咱女儿偏偏不着急。开完毕业典礼,帮她把她的瓶瓶罐罐从宿舍搬回家,她一趟就出门远游去了。临走前问她有何打算,她心不在焉的说,回来再说吧。好在她并不跟我们要钱,她自己早有准备,但我要是自报奋勇地赞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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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丧失的记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的梦便开始没完没了地与那个我在那儿长大的北京西城区端王府大院纠缠不清。那皇家气派的朱红色大门,那张牙舞爪却并不吓人的东西两个大石狮子,那蜿蜒迂回的走廊,那庭院里四棵偌大的海棠树,还有道路两旁的假山和亭子,还有我们那一群带着童音的男孩女孩的笑声;大人们拿着脸盆丁丁当当吓唬麻雀,麻雀清壁后接踵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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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脑,女人
终于找到了她的名字——戴锦华,这个被吹得神乎其神的人物。北大中文系教授,电影权威评论家,女性主义作家……,在网上搜寻了一下她写的东西,发现她的文字非常的晦涩,眼脑心并用还得有耐心才能读下去。可让我高兴的是在网上能找到她写得不多的文学评论中一篇是评论王晓波,另一个就是陈染,而恰恰这两个正是我最欣赏的中国作家,从而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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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二十九日英国独立报以整版的篇幅,以这样的标题“TutortoaTyrant”外加上上面的这张照片,登出了章含之去世的消信。遗憾的是独立报的编辑选错了照片:坐在毛身边的翻译并不是章含之,而是唐闻生。没想到英国报纸也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真想写封信嘲笑他们一下。文章的副标题是这样写的:ZhangHanzhiplayedaquietbutimportantroleinthehistoryofmodernChina.Abandonedasachild,sherosetobecomeap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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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的困惑?
什么是文化?这是一个一直让我困惑的问题。尤其是到国外生活以后,这个问题就似乎更为凸现的整日摆在眼前。打开报纸,走进网络,坐在电视机前,文化似乎无所不在。人们乐此不疲的谈着东方文化西方文化,中国文化英国文化,民间文化宗教文化,饮食文化酒文化,服装文化性文化,铺天盖地的塞满人的空间。走到大街上,走进商店,坐在公共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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