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然的右手臂在近腕处裂开一个缝,打着的石膏支架让她活动不利索,她的脖子以及后肩和前胸,虽没有骨折和脱臼,但扭伤后一直僵硬、酸痛,感觉肩上的筋好像一直在拉着似的,紧绷绷地让人难受,胳膊都难以抬起。皮特在得知了消息之后,照例是每天晚上下班后过来帮她做理疗,两个多星期以来,他风雨无阻,这让蔚然心存感激之余,心头亦有一份异样的感动在悄然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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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然因为受伤行动不便,夏禾也出差未归,带着杰森学琴的任务便临时落到了潇潇的身上。第二天上午,潇潇如约前来,带着杰森学琴去了,家里留下了蔚然一个人。蔚然吊着受伤的胳膊无法做事,淤青肿痛的双腿也让她行动不便,她只能躺在沙发上休养。空荡荡的屋子显得没有生气,让人不由得胡思乱想。头天晚上潇潇说的那些话,言犹在耳,好似静静的心湖被人冷不丁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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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接通了电话,劈头就是一通连珠炮般的数叨:“蔚然啊,好点儿了没……呃,你说你,咱俩这是谁跟谁呀,有啥不好意思张口的呢?下回你再要跟我这么客气,我可真跟你翻脸了哦,成心不拿我当朋友嘛。”
潇潇的好意让蔚然感到温暖,蔚然赶紧解释:“啊呀,你别多心么,我不是那个意思,你顾着个小不点儿就够忙乎的了,这不,老夏他也是主动要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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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黄昏时分,待夏禾闻讯赶到蔚然的住处时,蔚然与杰森已经从医院里回到了家里。
头天夜里,由于小道上没有路灯,加上刚刚下过一场透雨,路面打滑,蔚然在情急之下、慌乱之中,加上应变能力又不强,导致车子失控,一下子撞到了路边的树上。所幸车速不快,安全气囊及时弹出,他二人只是筋骨和皮肉受了点伤,并无性命之虞,但车子已经报废,无有修复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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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然坐在前排,全神贯注地盯着台上的儿子,有杰森参加的暑期交响乐汇报演出就要开始了,他在学校乐队里担任小提琴手。夏禾推托有事脱不开身,无法前来参加儿子的演出,这对蔚然来说,是意料中的事情,她并没有感到有多失望,因为心里本来就没存着多少希望。与章教授短暂的交往很快就无疾而终了。因潇潇故意含混了蔚然带着个孩子的事实,只说她,“离婚,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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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强的肿瘤研究课题近来进展得很顺利,他跟Johnny合作申请的后续基金也已经批了,接下来他们需要尽快展开工作。柳絮儿一个人实在忙不开,跟志强说过几次,想要个助手帮忙,可因为经费还没下来,到底最终能不能拿到,就连大老板的心里也没底儿,谁也不能信口开河地答应她。
实验室里,志强见来了柳絮儿,寒暄几句后,问她:“絮儿,NIH的那个肿瘤项目资金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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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放下电话,“噔噔噔”风风火火地疾走过来,接过颍川手里的孩子,气哼哼地跟他说:“哎我说,大老李怎么那样啊,杀熟杀得也忒狠了点儿吧?难怪他那么紧着上杆子拉你入伙呢,哼,人心隔肚皮,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哦。”“怎么了?又听见什么风啊雨的了?”颍川瞪眼看着她,不知她因为何事来气。潇潇一边轻轻拍着怀里哼哼唧唧不老实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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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蔚然穿戴齐整了离家去赴约会。进得门来,见章教授选的这家法国餐馆十分幽雅,大厅里,低低回旋着的法兰西音乐,浪漫、温馨,散播着一股蜜一样浓的异国气息。
虽是周末,但食客并不多,无聊等待中的章教授一眼就认出了刚进门的蔚然,见这位身材娇小的女士,气定神闲,落落大方,朴素又略带点小装饰的衣着十分得体,长及肩头的大波浪卷发既蓬松又不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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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的雨季早早地就来了,潮湿的空气,闷热的天气,时常掠过的风暴,还有无处不在、无孔不入的蚊子、小咬,搅在一起挑衅着人们的耐心。然而,蔚然的心情似乎不受这些因素的干扰,象秋日的天空一般,清爽又明朗,日子尽管难熬,可她回头一想,小半年地狱般的日子不也撑过来了吗?转眼间暑假来临,蔚然的第一个学期就这样在忙忙碌碌中结束了,而令她没想到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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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干什么?!”
柳絮儿僵直地坐在夏禾的对面,沉默了半天后,终于忍不住开口质问,尽管她嘴上强硬,然而内心却惴惴不安,也有点害怕。
“想你了,还需要理由吗?”夏禾眼盯着她,举起眼前的水杯,“滋溜”吸了一大口冰凉的水,然后,怅怅地吐了口气,故作镇定:“这家新开的泰国餐馆儿还不错,炒菜挺上档次的,想请你品尝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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