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的另一个乐趣是,偶尔遇到他人的观点与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在现实生活中或许知音者难求,能坐而论道者寥寥,然而却时常能在读书中得遇其人其语,与自己平日里的揣摩如出一辙。读书至此,不免扼腕击节,一时间引以为神交。现在的读书,早已不再是为单纯的求知欲所驱使,不是自以为已经足够渊博,而是人生短暂,无须把有限的时间花费在对于自己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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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二周是我今年最轻松的日子。手中的二个原先很重的项目因为各自不同的原因而被简化了,我甚至能够在工作时间里有闲暇阅读资料以扩展知识面。公司正在大规模调整和组合中,上周五得知我们组的去向,也不知道对往后的工作有何影响?而且这只是开始,自上而下,还未涉及到我这个层次。周五与同事笑谈,她说感恩节前应该是安全的,我说未必,严格地说万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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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望的感觉。。
这二年多来,在工作中那种无助的感觉早已不是第一次了,按照那么严格的要求,几乎每个项目都那么千头万绪,就是这样我也能够做好的,如果给我足够的时间。现在每天都感到身心疲惫,几至难以为继的地步。前二天在电话上为一个掘地三尺的问题与对方的沟通很不顺利,忽然一种绝望无助的情绪陡然升起,只想抛开这一切,一走了之。当对方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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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这个小城二年多了,上周日第一次参加这里华人社团组织的活动,在湖上秋夜赏月。当时吸引我的正是那湖上的清风与明月;心想,即便那聚会不合我意,我也自可以在船上享受那秋夜里湖上的清风与明月。那情那景应是仅次于驾一叶扁舟,棹一江秋水。。然而结果令我非常失望。是的,那湖上的清风与明月或许一如千年之前,可是静谧的湖面上竟是劲歌劲舞的狂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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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二晚上浏览文学城时,照例是去《几曾回首》论坛,后来忽然想着再去诗坛看看吧,不想首页上有曲未平的一篇《怀念几位诗友(四)琴台》一文,读罢又惊又喜。我初涉诗坛已是四年前的事情了,当时我的诗学水平还限于高中时的练笔和后来很多年间极其零星的几首词;记得为了学诗,我在坛中发问:学诗除了勤奋,还有什么别的进益的途径?后来开始学写七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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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难想象一个健全的人格能够建立在并不充分的自信的基础上。这里所说的自信并不是建立在自身的社会地位、才(财)貌、甚至学识上面,而是从对外界、对自身、对生活与人生的观察与思考中而建立起来的切实、客观的认知上面,又因这样的认知,而对生活与人生能够持一种适当的态度、目标与期待。一个真正自信的人必是心气平和,能够从善如流的,因为建立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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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常常暗自佩服那些相信自己或他人能够通过学习和历练而提升的人。孔子提出有教无类,唯上智下愚不移。又有云:上智不教而成,下愚虽教无益;中庸之人,不教不知也。我很赞同上智无需教,下智不可教;对于占大多数的中智之人,我认为其能教的程度与范畴是因人而异,各有天定的。所以所谓教者,也须知道尽人力听天命,是勉强不来的。总之,我不是很相信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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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谈到人生际遇取决于我们心中的方向,跋涉的勇力,和命运。今天想接着谈的是,命运并非偶然,随机性的;命运有其必然性,我认同性格决定命运的观点,而性格好比容貌,是先天性的。如果说容貌随岁月的流逝而衰老,那么性格则经时间的磨砺而彰显。命运虽则有其必然,但此必然须得经世事而后显现。人生的意义或许就是这样一个经历世事与履行命运的过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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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今年极大的工作压力下,这个周末终于有了一个难得的喘息的机会。今天是周日,明天还能再休息一天,然而我已经开始回忆了,细数着从周五(请了一天假)至今日的三天中的美好时光。这也让我意识到我现在的生活质量,竟连一个长周末都是奢侈了。周五早上还参加了二个电话会议,因为是早安排下的。午饭后打扫了下屋子,虽说看着还干净,但一个月打扫一次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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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思考。。其实一般而言无论中国还是美国的婚姻法都与我无关。瞎掰纯属INTJ的习性。我说“一般而言”是因为,我不会企图任何他人的利益,但我还是会保护我自己劳动所得的那部分。我不会拱手相让自己有限的积累去填充他人欲望的沟壑。当然,如果对方确实需要帮助,那又是另当别论的事情了。我的思路是这样的,如果对方是一个各方面能力平平甚至略占弱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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