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消失的笛声丁夏在村中的朋友不多,所有朋友加起来不用一只手就可数过来。这屈指可数的朋友中,有一个人,与丁夏家相隔几排房,外号叫“硬脖子”。“硬脖子”比丁夏大十岁左右,他出生时脖子歪向一边,僵硬不可左右晃动,长大后大家送了个外号:“硬脖子”。叫久了后大家也记不得他的真名,无论大人与小孩,都是“硬脖子”来,“硬脖子”去,他也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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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节美好时光从丁夏懂事起,就一直生活在动荡不安的日子里,母亲去世后,被寄托小姑夫家,之后去云南,回家后受到继母的歧视,然后父亲与继母离了合,合了离,父亲因酗酒使丁鹰丁夏在村人中抬不起头,这一路走来,苦多乐少,回望,爱恨搅成一团不堪言,本应是无忧无虑的童年少年时光,在丁夏心里留下的只是空白一片。丁鹰丁夏读初三那年,在丁根茂不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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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节初恋由于生活中缺少爱,丁夏对情爱的觉醒比较早,希望以它来慰藉孤独的心,来填补情爱的空蒙。他在小学就已情窦初开,偷偷地喜欢上了“天山上的红花”的女主角,为之倾倒迷醉,然她总不是现实中的人,喜欢了一阵后,受的火苗慢慢减弱,只留下美妙的记忆,不久转而喜欢小学的同班同学丁秀丽。名如其人,丁秀丽是位清秀机灵又爱干净的女孩,她是大队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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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少女泪丁鹰在求学路上有诸多波折,初中未毕业就断学去水电工地做工,在工地常被情绪不稳的父亲骂得躲在一边哭,在父亲进学习班后,一个人孤零零地在工地受尽了欺凌。当回来上初三时,她以前的同学都已进了高中。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丁鹰白天努力学习,傍晚放学后做家务,晚上同丁夏一起在煤油灯下温习与预习功课,第二天一早起来准备早饭,吃完后与丁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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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少年泪时光如梭,丁夏不觉已到了初三。当年丁根茂被人揭发,指他在文革时曾倒卖倒买半立方米木材,被隔离审查,进了一个月的学习班。丁鹰在水电工地做不下去了,回家接着读尚未读完的初三。丁鹰丁夏分在同一年级的不同班。丁鹰很聪明,尽管离校一年,几月后学习成绩就赶到了班里的前几名。丁夏的成绩则从初一下学期开始,就一直保持在全年级的前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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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心灵的饥渴一九七八年,文革结束后的两年,中国的文化生活还是一片空白,经过十年文化大革命的浩劫与清洗,报刊杂志极少,里面刊登的大部份也还是八股文式的假大空的文章,表现人性,剖析社会的小说也还没有出现,人们的心灵在长久的禁固下一时还未从战战惊惊中还过劲来。似严寒过后的大地,百花虽未争艳,但已闻到早春的气息了。一些以前禁止的小说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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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离婚后来据朱老师讲,那晚她回娘家去了。但丁根茂不相信,在周日接丁浩回家来,一边喝酒一边盘问丁浩,问是否看到朱老师与这男教师在晚上共床同寝。丁浩说没有,丁根茂还是不相信,瞪着被酒精浸得血红的眼逼视丁浩,要他承让曾看到过。丁浩折磨不过,低头不语。丁根茂越发上火,怒喝:“我知道一切,什么事也瞒不过我,我只是给你个机会,看你是否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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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黑夜捉奸丁夏上初二时,为了减轻家中负担,已上初三的丁鹰退学,随丁根茂去水电工地打工。朱老师主动请调到离家七公里外的一小学任教,吃住在学校。儿子丁浩转去这所小学上学,随朱老师生活。吃住在学校的还有另外一男教师,也许联想到以前贝仙霞在学校的不幸遭遇,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丁根茂极不放心,总猜想这一对寡男孤女长呆在一起,日子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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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无辜的小孩
在外忧加剧同时,内患也不断,丁根茂嗜酒越来越严重,经常醉醺醺地回家来,与朱老师几句话对不上口,就开始打骂。都是丁根茂先动手,朱老师回击。平时丁根茂力气大,但酒醉时腿软,两人半斤八两打个平手,象两只好斗的公鸡,久了后,斗出了血腥,碰到时,看不顺眼就相互啄。当心情好,相互需要时坐下一起吃喝,酒足饭饱后丁根茂背朱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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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第一节村人的冲突俗话说,看女人就可知这户人家,指的是女人在一家中的关键作用。经常看到一吊儿琅当的青年或一扶不起的阿斗,在娶了一位贤妻后,突然如脱胎换骨般,以往的恶习全改了,变成了一个勤俭持家的好男人好丈夫。在与村人和邻居的关系中,女人也起举足轻重的作用。她是缓冲剂,也是润滑剂与灭火器,在一些与邻居免不了的冲突里,一个好女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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