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手天使

生命中的缺口,仿若我们背上的一根刺,时时提醒我们谦卑,要懂得怜恤。
博文
(2006-10-20 14:44:46)
莱茵似梦终於,我们自由了。
七月二十五日,我和波扬从BREMEN搭火车来到了法兰克福市郊位於莱茵河谷的小镇RUEDESHEIM。
流连于小镇里青石块铺成的巷道,黑瓦白墙,刷成朱红色的德式传统建筑的木制结构沿着白墙直伸到房屋的尖顶。每一个窗口都开满鲜花,每一扇门前都盘绕着玫瑰花藤和碗口粗的葡萄藤。抬起头,层层斜屋顶中耸立着钟楼和教堂尖细的塔顶。天与地都[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0)
(2006-10-20 14:14:54)
五她的心在天空中漂泊
林飞的母亲很严厉。
菁始终没能成为她的朋友。
作为外来入侵者,菁有两种命运:成为好俘虏或被击退。菁没有成为一名好俘虏。
那时,菁在一所成人大学里教书,教比她大几岁、或小几岁、或同岁的学生。那是菁喜爱的职业。坦率的交谈,朋友一般,彼此信任。
林飞在赚钱,总要赚到半夜才回来。
如果林飞在午夜以后回来,会受[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3)
(2006-10-20 14:12:59)
三爱的葬礼
菁和林飞在一个深秋的夜里去看过一个菊展。白天拥挤的人群已经散尽,风很大,寒气很重。成百上千盆菊花摆满街道两旁,在大风中左倾右倒,月光下,惨淡一片。她在日记中写道:我们穿过街道,宛如走过一个葬礼,我们的爱的葬礼。
她和林飞都知道,在他们背后,潜伏着一只野兽。它把他们的爱情变成了沉重的责任,或者把沉重的责任变成了他们的爱[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1)
(2004-12-29 12:05:21)
我和华分手多年了,很久没有联系了。
昨天夜里却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梦里,一位温柔静好的女子。没有人介绍,我却自然地知道她,她是强的未婚妻。她穿着中式的衣服,举手投足极有教养。她斟了一杯茶给我,垂着眼告诉我:华走了,半年前的一场车祸。我顿时跌坐在椅子上,脸埋在手臂里,泪如雨下。她静静地抬起眼睛,望了我一眼,幽幽地道:我不知你却是比我[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2)
(2004-12-10 08:59:38)
(此篇曾发表于“青年作家”)
星期天的中午,我和波扬刚刚起床,电话铃响了。显示屏告诉我是艾琪打来的。我想她一定是为昨晚的PARTY来道谢的。昨天晚上,艾琪的先生没有一起来,其实我和波扬从没见过她的先生。为此,送艾琪出门时,我同她打趣:“你真的有先生吗?该不会象法国中尉的女人吧。”
我微笑着拿起电话,嘴边的玩笑话立刻咽回肚子里去。艾琪强忍住[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0)
(2004-12-10 08:57:21)
(此篇曾发表于“青年作家”)下班后,在赶往短途火车站的匆忙与拥挤中,波扬突然说:“该给塞勃发封EMAIL,看看他是不是还活着。”
找了两个靠窗的座位坐下,火车缓缓地启动了。窗外空旷的田野在极淡的桔色的夕阳中,呈现着入冬以来第三次雪暴之后的严寒与宁静。望了一眼波扬,他正将额头抵在窗玻璃上,向外望去。
塞勃是波扬在多大读物理博士时的同学。博士[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1)
(2004-12-10 08:52:29)
经过七年从未间断的努力,终於订到了两张二○○二年BAYREUTH歌剧节的票,并且是瓦格纳的歌剧,这正是波扬生命中的至爱。匆匆翻阅了一大堆关于瓦格纳和德国历史人文的书籍之后,我们的仲夏梦之旅开始了。
北京鸭子
二○○二年七月十八日晚九时三十分,我们从多伦多起飞,经法兰克福转机,于十九日上午抵达BREMEN--波扬的故乡。因为六个小时的时差,当地时间已是[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1)
(2004-12-10 08:11:29)
盛夏一过,朋友们纷纷度假归来,聚在一起自然是谈不尽的海边度假村、豪华赌城、五光十色的大都市。几近完美的物质世界,却使我感得无助。就好像一棵野生植物,将它连根拔起,养在一只注满营养液的水晶瓶中,放在阳光充沛的窗台上,她会长得比原来肥大,甚至能一年四季开着花,可她定是没有芳香的。
去年夏天,在德国旅行时,我同波扬计划开车穿过黑森林,到[阅读全文]
阅读 ()评论 (0)
[1]
[2]
[首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