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参加的初中升高中的考试。我们被安排在另外一所学校的考点。由于前不久我们刚和那所学校的学生发生争执,所以第一天考试的时候三儿还特意带了链条锁以防万一。我的座位在第一排。每个考场有两位监考的老师,一男一女。我们考场的女老师很年轻漂亮清纯。似乎是刚毕业不久参加工作的。虽然我们是一群不解风情的少年,但我感觉当女老师走进教室时,考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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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也许是因为体形还算端正吧,我被选秀的老师选中去学习舞蹈。每天放学后,我都要去学舞蹈。每天都要练功,压腿、弯腰、一字步。不象现在已经老胳膊老腿了,那个时候我的腿脚还算比较灵活。老师怎么要求就怎么做,很是认真。也不觉得辛苦。反倒给课余生活增添了不少乐趣。最高兴的就是可以名正言顺地不参加学习小组的学习,或者不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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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eyougoingtoScarboroughFair
Parsley,sage,rosemaryandthyme
Remembermetoonewholivesthere
Sheoncewasatrueloveofmine
那首熟悉、婉转的旋律又在耳边回响。但不知道远方的姑娘是否听见远去的年轻人爱的表白,是否知道在遥远的天涯还有一份浓浓的思念?万水千山能否阻隔相爱的人?岁月的流逝,容颜的改变,那份曾经的爱能否成为永恒?相爱的人能否相伴到永远?也许永远也无人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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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就很笨,两岁多了还不会说话,差点被当成哑吧。但君子讷于言,而敏于行。一次姥姥把点燃的香放在了衣服旁就走开做别的事。不一会儿,香把衣服引燃了。我独自一个人坐在床上,一边啊啊地叫着,一边指着冒烟的衣服。大人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顺着我手指的方向发现了险情,立刻将危险扼杀在萌芽状态。我也遭到了大家的一致表扬:“这个小哑吧关键时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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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姨和李伯伯是父亲的老同事。他们一家住在H市。我们家有很多他们的照片。当年我考大学时一心想去位于H市的Z大学,不仅仅因为Z大的名气,还因为那里风景秀丽,人杰地灵,盛产美女。母亲则希望我在北京读书。二叔建议我去C院读那个在全国同类院校中最好的专业。不过最终父母还是同意我去Z大学。我想其中部分的原因就是于姨在H市,可以给我提供一些照顾。在我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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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和朋友聊起了儿时看过的电影,我那尘封已久的记忆的闸门一下子被打开了,久远的关于电影的记忆便向潮水一样倾泻而出。小的时候,我非常喜欢看电影,就象《天堂电影院》里的那个小男孩。特别是每次过年的时候,父母总会带回来很多电影票分发给亲戚朋友。整个春节期间我几乎整天都泡在电影院里,从一个剧场到另一个剧场,一部电影接着另一部地看个没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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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很多舅舅,多得连我自己都数不清,认不过来。他们都是我妈妈的表兄弟。亲舅舅我只有一个,但却被我们习惯上称作四舅。我的同学、朋友不了解底细,还以为我妈妈有很多兄弟。我的那些舅舅和我们家是什么亲戚关系,到现在我都没有弄清楚。记得小的时候表姐给我系统地讲解过,可我还是一头雾水。索性不去管它。亲戚太多,有的时候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就含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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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到文学城爱车一族版块里掀起了说说自己第一辆车的高潮,我也想趁机凑凑热闹,浑水摸鱼,体验一把高潮的感觉。所以也来写写自己的第一次。不对,是第一辆车。我的这一辆车别看个头不大,马力小,但名头不小,跟宝马是表兄弟。如果谁胆敢欺负俺的车,它大哥——捍马绝不答应。这下知道我的车是什么来头了吧。不错,就是马自达。买车的时候,我住在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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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大概五、六岁,我们家刚刚搬到一个新地方。我很快和同院的小朋友熟悉起来。他们告诉我,我们房后的那座高高院墙围起来的二曾红砖小楼是刑警队。一楼角落里的单独隔开的房间就是解剖室。他们绘声绘色地描述着解剖过程,又是锯,又是斧。似乎是一场别开生面的表演。听得我心里痒痒,一点也不知道害怕。很想亲眼看看到底是怎么样的。
没过多久,终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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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时候,我有一次在冬天去看电影。在电影院的一扇上了霜的玻璃上,不知道是谁写了几个外文字。我看见了,心里很是羡慕。心里想如果自己也能讲一口很多人都不会的外语,写出一些很多人都不懂的外文单词,该多有面子。也许从那时起,我就下了决心将来一定要学好外语。上了中学开始学外语。开始我好象并没有入门。不过第一次测验,我居然考了第一,使我学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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