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来美国,第一个和我说话的,就是玛丽雅。那个时候,我很拘谨,对美国的上课体系一点也不熟悉。我因为改换专业,要补很多本科专业课程,所以第一年,就是和本科生天天混。玛丽雅也是因为同样的转换专业原因来补本科课,但她只需要一个学期,不像我,要一年。那时,我的英文和专业知识差得让人绝望,上课听不懂,头一个月,几乎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话。玛丽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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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工作的关系,去了几趟东京,虽然总是来去匆匆,却有机会接触了一些日本人,给我留下了很好的回忆。前两次去的是我们在日本的分公司,这样的公司,大概不属于标准的日本公司,因为他们上班,没有穿制服或西服,而是牛仔裤。他们的言谈和举止,也很西化,对我不是鞠躬,而是拥抱,让我一开始都吃惊不小。他们带我第一顿去吃的,竟是皮萨。开车的小伙子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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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差去日本,公司派出的一行人中,有个原籍东京的日本女孩作翻译。日本女孩英文和相貌都漂亮得无可挑剔。我第一次看到她,忍不住惊叹,眼睛都不想挪开。后来发现漂亮的日本女孩子嫁的是个台湾小伙子。哇,中国人真会挑呵。小姑娘比我们早到东京几天,和父母见面。我们回来的那天,她和台湾老公则是在成田机场会合,一起去台湾探公婆。我们公司还雇用了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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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朋友在老公回去创业之后的两年,终于举家迁移和老公团聚。从做出决定,到清空走人,6个月,她一个人,在有老有小的情况下,承受了我们无法想象的重压,而老公,至始至终为其事业在中国打拼,不能回来帮她打一个箱子,挪一个家具。
她回国两个月,我回乡探亲,得以一见。这半年的辛劳,如烙印刻在她心里,而每日帮助孩子补习功课,和孩子一同为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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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从我出生起带我至她过世,短短十年,记忆只有支离片段,但她的慈祥和宠爱,足以成为我人生的支柱。我从没有忘记她,每次回国探亲,给奶奶扫墓烧纸是我的必修项目。只有这两年一此的机会,我才能带着我的老公和孩子去看看她,倾诉我对她的怀念,感激她对我的关爱,支撑我走过所有的坎坎坷坷,长大成人,为妻为母。
奶奶79年过世后,和爷爷合葬在迈皋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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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年回去,对吃还总是很向往的,现在这种热情虽然还有,但不像以前那么强烈了。觉得自己都挺惊讶的,回来后,按孩子所愿,订了皮萨和wood
ranchbarbecue,吃得也和孩子们一样香。呵呵,看来口味真地可以被不知不觉地改造。。
很多高档饭店的东西,精致但没有什么特别印象。反而那些平常的小店,让我还有记忆。对了,现在不兴在饭店喊人小姐了,都喊—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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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2002年起,每两年回一次南京。记得那时的浦东机场,只开了一部分,显得空空荡荡,从浦东一路开到停留的旅馆,几乎没有多少高层建筑,而仅仅8年的时间,这一路,已经被高楼埋没,没有什么空间了。而这些建筑带来的结果,就是让所有路上的交通,变得无法忍受的漫长。无论是做长途巴士还是火车,都被堵塞在车海人群之中达数小时。让那些想当天到南京的老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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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害虫公司业务很好,改了两次时间,终于在第三天来到我家视察。在我眼巴巴的期待之下,专家站在我的后院,仰视了近1分钟,摇着头说,你这屋顶高度超出平常,我没有那么高的梯子,我明天带个高梯来看看再说。因为网友的教育,我问了一句,你们是把蜜蜂移走还是杀了,除害虫专家说我们只管杀,既不移峰,也不移窝。他停顿了一下,又说,我觉得你这个可能有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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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1的消防员来的很快,三个帅哥们试图让我冷静下来叙述一下情况。虽然很不忍帅哥受到小蜜侵害,但出于对我家孩子和家庭的责任感,还是希望他们能为我处理掉这个危机。帅哥们效率很高,一分钟后就从后院出来,露出很灿烂的微笑说,对不起,你这小蜜我们没法处理,你得找个专业公司,比如除害虫公司,像这个叫xxx。
我呆了几分钟,试图从混乱的大脑中找出一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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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到很多人问关于蜜蜂的事情,就和大家说说我的经历吧。
我这房子是1年半前买的,8年新的社区。我搬进来的时候是冬天,当然,加州的冬天也是很温暖的。春天到了,后院的树开始开花,很香,紫颜色的,然后总是有小蜜飞来飞去,当时也没有在意,想想花香总会招蜂引蝶的,正常嘛。
转眼一年,又是春天。不知从哪天起,突然觉得后院的小蜜开始不正常地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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