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月后,墨尔本国际机场。十来分钟前喇叭里刚刚宣布从美国纽约到墨尔本的飞机已经到达。S在里人群里探头探脑地找寻着L的人影。“她不会是中途变卦了,所以根本没有上飞机?”,“应该不会的吧?”S自言自语着。想着也许是娇小的L被挤在人群里了,所以就踮起脚尖看。有人拍了拍S的肩膀,S回过身来。“L?!”“S。”眼前的L还是像以往般的娇小玲珑,一头乌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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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不知何故,最近又开始经常失眠,或者是突然地半夜里从沉睡中惊醒。今天刚好租了些DVD,所以就索性拿了一盘看。看的是《廊桥遗梦》。这是第一次看这部电影,尽管10年前已经看过它的书。所以对故事的内容是早已了然于胸。记忆当中这是个悲剧。一段只存在了4天的感情。一个关于舍弃激情诱惑而选择了家庭,责任的故事。10年后的今天,当我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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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L。是我,布莱恩。”
“哦,你好吗?那个案子怎么样了?”“我很好。谢谢。那个案子有了重大的突破呢。”布莱恩兴奋地说,“我已经大概知道背后的主谋是谁了…..不过我打电话来是想告诉你晚上我们一起外面吃饭吧,我要让你见个人。”
“哦----?!”
“现在先不告诉你是谁。我下班时会来接你的。”
“好吧。那就下班时见。”最近纽约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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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澳洲来找工作。可是找得不怎么顺利。医生说我得了严重的忧郁症,说我应该多出去走走,让自己保持开朗的心态。我觉得心头被一种莫名的东西压迫着,日渐地沉重日,让我有种难以呼吸的感觉。我想大喊大叫,我想宣泄。可是我不知道怎么来宣泄,也不知道想宣泄什么。S说要在周末带我去一个地方散散心。我们坐上了火车然后在市区的中转站下车,上了辆开往市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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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布莱恩回来的时候刚好是我痛经的时候。我一直有痛经的毛病。以前还喝过中药,还为此把胃给喝坏掉了,都没有治好。每次痛经的时候,我会不想吃,不想喝,浑身发冷。我会甚至不想听见任何声音。因为声音会让我觉得烦,而且加重肚子痛。那天我痛得蜷缩在床上,不能动弹。尽管盖着被子,我还是觉得冷。一整天我就这样痛地昏昏沉沉的,时醒时迷糊。“L,L,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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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了三篇网络文章,很巧的都是以悲剧结尾的故事---不是那个主人公的外婆去世了,就是这个主人公的至爱出事故死了……我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每天真的有那么多悲剧发生,还是那些作者为了逢迎读者而编出的故事,或者是因为和老一辈们相比,我们的物质生活太过富裕,以至于造成了精神上的空虚,而希望通过一些悲剧电影,悲剧故事来刺激一下麻木的精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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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Janie休产假前最后一天工作的日子。早上布莱恩把我送到事物所后就离开去别的地方开会了。上午的工作是例行公事—checkmails,把卷宗归档,打印东西…..今天Dan和几个同事没有来事物所,听说去法庭辩护了。中午的时候,几个女同事说要和我,Janie一起吃饭。于是我们一起去了隔壁的café.吃饭的时候,那几个女的都变魔术似的拿出了准备好的礼物。“Janie,这个小玩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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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们5个人里只有S和他的前女友会开车,所以一路上都是他们两个开的。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S开的。我大多数时候都坐在副驾驶座上。因为他们知道我会晕车----我问了我的两个中国朋友他们会不会晕车,他们说他们不会。而S告诉他的前女朋友说我会晕车,所以我必须得坐在前面。刚开始的时候,我们5个人一起聊天,一起讲笑话。可是逐渐地我的两个中国朋友对日语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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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后,在布莱恩的建议下,我们去了超市买了些生活必需品和早餐吃的食物。回到公寓后,我们把牛奶,果汁放进冰箱;把我的燕麦放进放食物的橱里。最后把其他的东西都归了位。
“我带你正式地参观一下我的公寓吧。”
“好啊。”
“我们下从楼下开始。”
于是,布莱恩带我看了楼下的卫生间,洗衣服的地方,和书房。书房里靠着门的是整面墙的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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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经常会打电话给T,和T在晚上聊天。可是我们聊天的东西几乎都是重复的东西。因为T不像我S那么爱看书。所以我们可以聊的东西逐渐在枯竭。尽管认识我以后,T养成了每天在网上看新闻的习惯。可是那是不够的。而我和S因为广泛的兴趣爱好有聊不完的话题。我不是不知道S对我日见一日的关心,好感。他会为我找不到工作为为我打抱不平,抱怨当地人的短见----S经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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