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的思想是万世永存的,亘古不变的。从这个意义上说,庄子一直活着,他并没有死。在庄子看来,形体的生灭就相当于换了一个环境,换了一件衣服而已。“效物以动,交臂而失之”我们的身体每一部分,时刻都在发生着变化。我们就是方生方死。生就是死,死就是生。用现代科学的观点来看,人的每一个细胞,它都是时刻变化的。从来没有停止改变,那么我们为什么会承认昨天的我还是我,十年前的我还是我。那就是我们的一种记忆一种认知而已。即便用形体的生灭来看待生死,本质上还只是一种记忆,只是我们头脑中停留的一种意识而已。
然而人的意识不仅仅是停留在头脑中,还可以停留在我们的身体中,我们身体的潜意识,条件反射,它都是一种记忆,还可以存在我们的气场里,灵感、直觉本质上并不是在我们的身体内,它就是存在我们的气场中,所以,我们会莫名其妙地有那种先知先觉的能力,生命的存在不单单是我们的形体,不单单是哦我们所讲过的话,所做过的事情,它更指的是一种无形的气场。庄子把这叫做“强阳之气”。
罔俩问影子:你为什么一会站着,一会坐着,一会是散着头发的,一会是扎着头发的。为什么会这样呢?影子说“搜搜也,奚稍问也,吾有所待也”这都是一种自然的现象,哪里值得取问呢?我依然是有主宰的,我的主宰还有主宰,一切都是强阳之气耳。都是那个强阳之气在驱动的。
庄子的思想,庄子的精神,就是一种强阳之气。他会赋予我们无限的生命力量,行小变而不失大常。若不然者,孰为之宗?如果你认为不是这样的,那生命的根本又是什么呢?庄周梦蝶指出了“物化”的概念,所谓的物化,就是我们那个形体和我们看到的一切是怎么产生的?庄周梦蝶,自喻适志与,栩栩然周也。。。
庄子做了一个梦,梦到了一只蝴蝶欢快地飞来飞去。庄子一下子分不清,到底是蝴蝶梦到了我,还是我梦到了蝴蝶。接下来又说“然周与蝴蝶必有分也,此之为物化”这句话就点出了万物的本质。我怎么判断我就是我。蝴蝶是蝴蝶呢?我怎么去区分的呢?就是用头脑的认知来印证我们的梦想,那就是一种物化。
比如说我们遇到了天上掉馅饼的事情,这时候都不敢相信自己,这是真的吗?要去咬一咬自己的手指头,发现很痛,就认为这是真实不虚的。你咬一咬手指头,感觉到很痛,那就是一种痛觉,是一种触觉。触觉和痛觉仍然只是感官认知,就包括我们去咬一咬自己的手指头,这一种感觉也有可能是在梦里。梦之中又占其梦焉,是其言也,其名为吊诡。
人生就是一长大梦,我们心里有什么,我们才能够看到什么,我们心里有那种梦想,我们才能够实现那种梦想。天地庄周马,江湖范蠡船。当然这个梦想它是有前提的,就是庄周梦蝶时候提到的一句话“自喻适志与”。首先是自适其适的,自利利他的。当我们有一个愿景,有一个目标以后,要做的是“自喻适志与”,首先保持身心舒适的状态下,这种画面会反复地出现,那就是强阳之气,它会推着你往前走的。
天地庄周马,就是以庄子的精神作为引领,以梦为马,去物化去实现自己的梦想。江湖范蠡船,当你获得这种强阳之气的时候,争四处而不为贪,弃天下耳不为廉。即便你像范蠡一样到处去争取利益,那是与你的气场,与你的能量场相匹配的,并不是贪婪。当他觉得会损害自己的生命根本,会损害自己能量的时候,他就会弃天下,毅然决然地遁形于江湖,这就是弃天下耳不为廉。
以庄子的思想作为强阳之气,以梦为马,自喻适志与,维护生命的根本,才能够像范蠡一样逍遥于江湖。
抄录郭伟胜先生视频全文2022年12月15号
先生说,人是方生方死的,人体内细胞时刻更新着,更新时面对一些细胞的死亡。曾几何时,我对死这个字眼,不愿提起,现在也过了不舒服这关了。想提就提,内心也没有什么觉得不顺之意。
人生何其短,但在蝴蝶的眼里,人类又是何其的悠远流长。人羡慕蝴蝶可以飞向天空,蝴蝶羡慕人可以好似这样神仙般活得那么得那么得长久。幸哉,今世为人!幸哉,只要人愿意,可以孵化出成千上万的蝴蝶,创造飞翔之物飞翔之灵。。
完美的理想主义,如果在文字的世界里也不能体现它的完美性,那这个现实世界已经糟粕成什么样子了呢?现实无处不在的本质,注定它还想侵蚀超现实的完美理想世界里去。源于人们习惯性地把现实主义带入理想的完美语言世界里,新思想的出现就是为实现完美的理想主义而服务的,它是让完美理想主义走进现实主义的桥梁。只有互换互融才有对等,在物质文明充盈的现今社会发展状态下,物质文明一直遥遥领先,既然不能撇弃彼此,那就要共融,谓之阴阳之道,平衡之道,万物之道,生命之道。
在被自称为高级动物的人类简史里,,人类向文明每每迈进一步的演化及发展长河里,得以繁衍是因为抢夺和保持尽量永久占有的特性而一路走过来的此起彼伏的各路山峦各领风骚几多载。
在完美的现实主义里,完美的理想主义是无。
在完美的理想主义里,完美的现实主义是无。
原因是因为都想完美。原因是因为都不想失去自我的有。
现在是它们之间必须接受彼此存在于彼此的世界里这个事实。但接收彼此不是强占和否定,而是理解和包容。
它们之间的关系是,好似,一座山望着一座山,它们之间没有物质性的交集,却活在彼此的暸望里。
而让彼此可以看见彼此的存在是因为无中生有,同时也有中生无。只要愿意看见彼此,就会无终止互换有无下去。
人和人的关系就像这两座山,一旦看见彼此,就会无中生有,也会:有中又生无。
科学家们做过一个实验,当你定睛看一个物理运动的时侯,它们排列有序,当你不定睛看一个物理运动的时侯,你的眼睛回馈给你的表面认知是:它们的排列并不是总是你眼里之前看到的那样好像永久无序。
当你把夜光纸张贴在天花板上,夜晚关上电灯,当你斜视它们的时侯,它们有的发光有的不发光,但当你直视它们的时侯,它们都不发光。当你调整你眼睛可专注的范围时,可见到的光也是随着你自我的眼睛调试而看见不同范围的可见发光的。
以此类推,当你眼睛或是说当你心里盯着一个人的时侯,你的世界就变化了,什么都和这个人有一点关系,好的关系,坏的关系,莫须有的关系,你给标签的关系,其实,这些关系都和你眼里或是心里盯着的这个人没有关系,之所以有关系,是因为你先动了心了。
有时动心是只因一座山看见了另一座山的是高还是低。但看见了或是心动了未必是“真现实”.但在虚拟现实的理想世界里,在不是真现实的思维理想精神世界里,即使再也看不见了,却在心里继续看见着这“真虚无”,这种认知就是物质量变影响精神质变的必然产物之一。
存在即事实。无关乎,现实存在和虚无存在,无关乎,物质存在和精神存在。
存在就是有道理,即:有“道”。从无到有。
那两座山之间如何有了可以相融的桥梁?是两座山之间的湖泊?还是突然就无中生有了一叶自由自在的小舟?在群山之间的湖泊之上划行,不属于哪座山,也不想成为哪一座山?
一座山不想成为一座山,这是个问题。
答案是和大宗师同游,和造物主同游,
至于怎么游,问舟!哎,你这块木头,你是怎么学会在水里面浮起来的?
舟说:问水!
水说:问道!
道说:问村!
村说:有道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皆因是“一切都是天机在动,动静不在于万物本身,而是随天机动静而在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