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年底的一个上午,我们登上一架从悉尼飞往东京的ANA航班,开启了我们第二次的日本之行。飞机经过10个小时不间断飞行,于晚上8点半,平安抵达东京羽田机场。到达东京机场后,这才发觉我的一身夏装是多么的不合时易——舷窗外是寒风凛冽,一片萧瑟的冬夜,于是赶紧披上一件外套匆匆下了飞机,出关,取行李都十分的方便和快捷,让人有一种宾至如归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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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明晃晃的太阳便从窗帘的缝隙中无孔不入地钻进屋子,交错的光影爬满了狭仄的墙壁。淑君醒来后,正对着满屋子明明暗暗的光影发呆。她好生奇怪,来了这么长时间,为什么大白天竟没下过一场雨?每天早上一睁开眼睛,出现在面前的总是这幅单调的画面,单调的让人生厌。还有从院子里传来的莺啼鸟啭也让人觉得刺耳,现在她多么想听到风声雨声嘈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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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三个星期,淑君终于发现了一个明确的目标,而且今天将要向它发起进攻,虽然这仅仅是人生中最最卑微的一小步,但她还是兴奋的如同小孩得到糖果那般的快乐。谁能否认万事开头那一小步的意义,阿基米德不也曾说过:"给我一个支点,我将撬动地球。"。"一小步"和"一支点"说得是同一个道理,一小步往往是命运改变的开始,一个支点又能加速和放大这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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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行三人快要到家的时候,淑君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姑娘模样的人站在前院的树荫下,像是在等人,还不停的往他们来的方向张望。这人是谁啊?是丹丹?可是从这人模糊的着装来看,并不像是丹丹。等他们走近时,淑君这才看清楚原来是Sarah。
Sarah用眼睛瞟了钟书海一眼,算是跟他打了招呼,然后她对淑君说:"你跟我到后院来一趟。"
淑君见她一脸神秘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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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书海看到姐姐出了家门,心里暗自高兴,总算是摆脱姐姐的唠叨,可转念一想又有些不安,自己的一意孤行,惹得姐姐不高兴。他们姐弟俩从小到大都没红过脸,今天算是有记忆以来的第一次。他暗自告诫自己,等今晚从丹丹那里回来,一定先跟姐姐赔礼道歉,对已经发生的事,她从来都是轻轻放下,从不计效,她会原谅自己的。一想到姐姐的宽宏大量,钟书海的心情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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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丹的朋友叫钟书海。他中等个子,体形削瘦,皮肤白皙,五官长得端端正正,说起话来慢条斯理,声音富有磁性,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不时闪烁着聪明和快乐的眼神,给人有一种亲和感。不过他在陌生人面前总是紧闭着双唇,嘴角还时不时流露出嘲讽的微笑,这又让人产生一种难以亲近的错觉,正是这两种特质的完美组合,使他颇具男人味,外加他那一头浓密的长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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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十月下旬开始到圣诞节前夕,是澳洲一年一度蓝花楹盛开的季节。每当这个时候,铺天盖地的紫色浪漫便会席卷澳洲的东海岸,从昆士兰州一路延伸至维多利亚州,所到之处,人们都能感受到它的独特魅力,而装点这个紫色世界的天使便是蓝花楹。蓝花楹原产于南美,是一种极普通的树,它长的高高大大,树枝慵懒的向四处张开,有点像澳洲人大大咧咧的模样。初夏的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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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慧一跨进房门,就连连惊喜地欢呼起来,说:"这里真像个天堂,跟我原来住的鬼地方简直是天差地别。"她那轻快活泼的声音,使整个房间突然活跃了起来,犹如严冬里生起一堆熊熊炉火,顿时热热闹闹,喜气洋洋。她走进自己的房间。屋子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窗户边支着二张单人席梦思床,丹丹靠墙的那张床上,印花床单铺得整整齐齐,被子也叠的方方正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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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淑君和Sarah各自回到自己房里,丢下贾东杰一个人和满满一车待卸下的蔬果,没有人来帮他,不过,他压根也没指望过有人来帮他,刚才她们俩人下车时,那"呯!""呯!"二声的关门声,似乎还在他的耳边回荡。他知道那张超速罚单惹恼了她们两个人。现在没有人可以指望,只能由他一个人来收拾这么个烂摊子。他顾不上喝口水,擦擦汗,便急急忙忙把一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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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屋的招租广告在《澳洲新报》周末版刊出后,一大早便引来无数的询问电话。这些来电总结起来有二大特点,打电话的人无一例外都说是急着找房子,其理由千奇百怪,不一而足,而在这当中又是以讲上海话的男生占绝大多数。这或多或少反映出一个真实又难以象想的现状,现在每天还有满载学生的飞机从国内飞抵悉尼,用不了多久,住房、找工的矛盾将会更加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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