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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英国,霍克尼被人们称为“英国活着的最出名的画家。
“他的作品令人难以抗拒,就像人们难以严肃看待它们一样,”艺术批评家罗贝塔·史密斯说,“他掠过艺术的表面,从早先的大师身上随意借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但也有很多人喜欢霍克尼的探索和创作。他的拥护者认为,他可以自由地从上世纪60年代穿梭到现在的艺术流派,“他叛逆的性格,以及他拒绝被人定义,让他在青年艺术家中非常受欢迎。” 纽约惠特尼美国艺术博物馆的克里斯·艾尔斯说。
而霍克尼对英格兰风景画的回归也出乎了许多人的意料,人们认为这是一种倒退,因为风景画是过去的东西,但霍克尼可不在意别人怎么看。
在他眼里,他对自然风景的兴趣来得很自然。他出生和成长在布拉德福德,那是一个烟雾重重的工业城市。他的父亲肯尼思是一个严格的禁烟主义者,但他的5个孩子个个都是大烟枪。肯尼思还是个奇怪的写信爱好者,给赫鲁晓夫、甘地以及埃及前总统纳赛尔都写过信。
小时候,霍克尼常和弟弟约翰在家门口转悠,希望有车的邻居能载他们一程到别的小镇,比如SPA小镇哈罗盖特去。香艳的SPA,以及霍克尼在那里创作的早期绘画,直到今天还在他身上留有痕迹。那时每到夏天,霍克尼就去海边的农场打工,“就是做些垒垒稻草的活儿。其余的时间里,我就骑着车到处兜风,”他说,“我爱上了那里的生活。”
到了上世纪70年代,霍克尼的兄弟姐妹开始往东部的海边搬迁。1989年,他为母亲和妹妹在海边买了一幢房子,自己也经常从洛杉矶飞回英国探望母亲。“我是家里唯一没有结婚的儿子,通常未婚的儿子会回家和母亲一起过圣诞节。”他说。
在旅途中,霍克尼开着车,发现自己对车窗外的风景有了新的认识。加州没有明显的四季之分,缺少一种循环交替的感觉。但这一切,在故乡都能找到。回到洛杉矶,他开始依靠记忆画约克郡的风景。2005年,他搬回了英国居住。
布里德灵顿的生活安静,和好莱坞大不一样。但对现在的霍克尼来说,却再好不过。在过去的30年间,他一直在和家族遗传的失聪作斗争。他戴着电子助听器,可以和人进行一对一的交谈,可一旦置身嘈杂的人群,他就迷失了。
不过,失聪反而让霍克尼对空间的观察力更强,尤其是对光和影的效果把握更加敏感。“以前,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毕加索对音乐毫无兴趣,”他说,“他是个乐盲。但他却能极度准确地把握绘画中的明暗对照。他从图像里看到的音符比任何人能听见的都多。”
毕加索一直都是霍克尼的参照对象,这尤其反映在他的后期作品里,仿佛他年纪越大,反倒看得越清楚。“1973年,我去亚维农看过他的后期作品,”霍克尼回忆道,“我是和道格拉斯·库珀一起去的,他是个毕加索的专家。去之前,道格就告诉我,这些画不怎样。但我执意要去。看了一会儿,我对道格说,‘或许你不感兴趣,但这些画是关于老人的。’有幅画,一个老人,两腿扭曲地倒在地上,一个女人试图扶起他。只有最伟大的画家才会画出这样的主题:,比如伦勃朗和凡·高。安迪·沃霍尔是画不出这种画的。”
而霍克尼自己喜欢画树。他的画作通常很大,尤其是关于树的画,有一些长达40英尺。霍克尼把大画布裁剪成小而便携的画布,这样就可以自由携带到室外去。去年,他把自己的代表作之一《水边的大树》捐献给了泰特现代美术馆。而现在,他在布里德灵顿有一个1万平方英尺的工作室,里面灯火辉煌,可以让他画更大的画。“我在洛杉矶可没有这么大的工作室。”他兴奋地说。
“人们问我,”他说,“‘在布里德灵顿是不是挺无聊的?因为这里很闭塞。’我说:‘不,这里很不错。因为这里有我的工作室和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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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自:最绘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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