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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ja上班两周之后,James决定正式雇用了,按照安省最低工资标准(10.50/hour),但还是算part time,因为Anja需要边学习边工作,毕竟没有安省的正式文凭。不过,这对于Anja来讲,已经很不错了,才两周义工就转正,这也太快了!不过,James也明说了:你现在只是义工,从医学助理(medical assistant)开始,然后慢慢进入医生助理(physician assistant)的阶段。在美国,医生助理是需要2-3年学习,拿到证书的。在加拿大就比较简单,不需要那么复杂,关键看你的能力。
这天中午,刚好是一位药商请客,感觉与在中国差不多。药商请客,目的很明确,不是简单吃顿饭,James也习惯了。
没有这些药商提供产品,专科医生很难决定采用哪种产品,甚至要通过较长时间的试用才知道这些产品适合哪类人群,而药商代表的药厂本身,是做过大量临床研究的。药商是整个医疗系统中极为重要的一环,但也是医疗腐败的一环,关键是如何管理。
加拿大的医患关系,没有中国医院那样请客送礼现象,而且病人们对于医生的职业道德,是十分佩服和信任的。不过,有一次,一位病人送来一大袋子面包,估计有20个,说是新鲜的,刚出炉。打开一看,果然香喷喷,口水直流!Mary向Anja介绍说,他自己开面包店,经常送来,是为了感谢James治好了他的脊椎问题。这个也是人之常情。Anja也就不客气了,选了几样带回家给女儿吃。
其实,Anja也是很会做中国菜的。Mary有时候带来一些自己做的蛋糕或Muffin送给Anja;Anja做了一种自己家乡的肉丸子,Mary的小女儿很喜欢吃,还要配方。后来,Anja还真写了配方,只是不知道Mary做成什么样子了。
Anja和Mary不仅一起工作,还一起搞室内卫生。这小小诊所,居然在春季最冷的时候换地毯,这James也真想得出来,把两位美女累得够呛。后来说起这事来,Anja一直抱怨着。
与Mary熟悉之后,两人聊起诊所的工作环境,还有James的家庭。不过,
Mary说出了心里话,说自己在这里太累,工资又低,打算辞职。虽然Anja也觉得工资低,但自己毕竟是新手,还是part time,并未感觉到。可这位Mary工作时间很长了,突然说要辞职,这让Anja感到很突然。
有一天,Anja遇到了Mary的在校女学生Lisa,应该是来学习的,估计是James早就安排好了。Lisa真的厉害,手脚特别麻利,记忆力特好,办事效率很高。显然,Anja和Mary都不是对手。
一连几天,James面试了几个,都是前来应聘医生秘书的。但多数都不懂专业,没办法,而那位女学生是在校生,只能做义工,暂时还不能雇佣。最后,James对Anja下达“死命令”:在新的医生秘书没有上班之前,Anja必须一个人拿下医生秘书和医生助理的所有工作!
Anja感到压力很大。
那天回家,是多伦多春季最寒冷的一天,公交车一片混乱,Anja坐错了方向,因为冰雪寒风,又是淋雨,终于感冒病倒了。这种感受,是Anja来到加拿大后的第一次情绪低落,不知道今后要如何面对,对自己的能力产生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