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 (55)
2011 (364)
2012 (478)
2013 (771)
2014 (821)
2015 (202)
2016 (192)
2017 (90)
2018 (89)
2022 (291)
“文革”期间的早请示晚汇报,已经成为历史,但那时候的人们似乎觉得这就是对毛主席的忠诚。很多人,很多年,人们都要自觉给党组织写“思想汇报”,尤其是发生国家大事(比如某某重要人物去世,某地发生动乱等等)之后,无论是否是真正的党员;有时候并不是自己要写的,而是组织上要求写的。这种情况,似乎到了90年代才开始慢慢消失。
不过,据说现在(21世纪)入党之前,预备党员还是要求写“思想汇报”的。如果说入党是一种加入宗教的话,现在加入各种宗教团体,也是要求写类似的“思想汇报”的。法·轮·功的“思想汇报”最“诚实”。
小时候,父母亲管教比较严格,外出与同学玩耍,是要有时间限制的;回家也要汇报一下行踪。当然,现在的小孩,很多也是这样。毕竟现代社会不安全,一方面是拐卖儿童的现象比较多,上学下学都要大人送接;另一方面,是儿童娱乐场所少,大街上到处都是车辆,行人也不安全。
从子女教育方面来考虑,了解子女的“行踪”和要求“汇报”,对于了解子女的思想变化、成长过程以及规范行为,是很有必要的,这也是一个“园丁”或“监护人”的基本义务和职责。这个时代,有些家长并不关心子女的行踪,只顾自己娱乐,结果子女在游戏厅、迪厅或麻将室玩耍,可能就会出现问题。在21世纪初,老家就曾经有不少青少年因交友不慎,或误入歧途,或死于非命,报刊电台经常报道。
因为有这样的生活经历,来到加拿大也就习惯了让孩子汇报行踪。当然,这个应该属于关心子女的表现。如果孩子过了16岁(?),加拿大的法律似乎是允许孩子有异性朋友的,家长不可过问。这样就会有代沟,而且也是一种法律意识和传统思想上的差异。看来,这个要相互理解才行。
夫妻之间,手机应该是24小时畅通无阻的,这个不是“监督行踪”,而是相互关照、互通信息、交流感情的一种方式,享受现代科技带来的快乐。电影《手机》讲的那些事儿,在生活中也有,但“不在服务区”毕竟还是少数。
在国内工作期间,自己的手机号码是一定要给头头们知道的;因自己出差较多,头头们也是每天一个电话询问行踪。这个也好理解,领导的关心啊。如果在外出事了,岂不麻烦?
对于“行踪”感受最深的,还是网络。现代网络的确神通广大,只要你上网,网络就会知道你的ID,也会知道你的地址。侦破电影中,警察经常使用这一招来找到罪犯。在国内上网,很多主页就会出现当地某某城市的“交友网站”,而且还是当地城市的MM;在渥太华上网,这些“交友网站”会出现渥太华的MM;在多伦多上网,这些“交友网站”会出现多伦多的MM。无论你跑到天涯海角,当地的MM总会找到你,就看你的“什么”了。我在想,如果宇航员在太空中上网,会不会有天使?
在加拿大感受比较深的,是监视器,或者摄像头(香港人称之为“鏡喇”)。原来一直使用视频聊天(中关村某处卖摄像头的摊位,也有窃听器卖),在加拿大似乎到处都有这个东西,公园、车站、机场、停车场、广场、机关大楼、超市、校园、公交车等等,有时候觉得自己像个罪犯。警匪片中,经常看见这样的镜头。无论你走到哪里,总会有人看见你!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后来发现这些摄像头的录像质量很差。多伦多电视经常播出摄像头的录像,让广大市民提供罪犯的信息,说实话,根本看不清楚。
很明显,自由,是相对的。自律与他律,一个也不能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