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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海进修的故事,那就很长了,暂时不说了。春节放假期间也与丹丹见过一面,但一年的时间,还真的是对双方的一次考验。平时也有手机短信联系,但周末那就各玩各的。好在双方都有思想准备,唯有期待与等待在心中,也是对对方的极力信任。那两枚戒子果真是一种承诺,难怪现代人都流行这个。
回到医院上班后,主任就让我直接到新生儿病房管理新生儿宝宝,现学现用,把上海学到的东西应用到新生儿病房的护理中。不知道为什么,原来给小家伙们看病,基本上没有什么感觉,也就是小病人而已。当然,我自己感觉对于小家伙们还是十分有耐心的。在上海进修时,才开始关注那些更小的小家伙--新生儿。虽然女儿从出生到长大,也是一直与自己在一起,但那个时候,似乎更多的时间和精力都放在工作和学习上。这也是我对女儿和家人有愧疚的地方。
到新生儿病房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建议主任把新生儿病房(包括普通病房和传染病房)的所有病床万向轮都换成可调节的,平时就用那种可刹车的弹簧片,需要移动时就把弹簧片拉开,而不是早先那种所有的移动病床都是万向轮,小家伙们睡觉也感觉不安稳;早产儿的育婴箱需要增加一个湿度计;在新生儿病房的隔离间,新增加一间“母婴同室病房”,让早产儿或某些新生儿在治疗期间可以直接吃母奶(有一些具体的专业操作,在此略去)。主任当然是“一一照做”,“不敢怠慢”。
换了工作环境,心情也是完全不一样。在新生儿病房,经常就是“孤男寡女”两个。不过,护士MM们大多数都是“名花有主”的;即使是单身,她们也知道我属于“名草有主”的一类,开玩笑也不敢过分。原来在外面的普通病房,很少看见护士MM们护理新生儿。有时候,护士MM们把那些病情较轻、年龄较大的新生儿抱起来给我看,逗他们玩;有时候,她们准备温热的牛奶给新生儿们喂奶,还有换尿布、洗澡等等;有时候,她们给新生儿做注射输液,那么细小的血管,没有万分的仔细,是不可能做到的。遇到脐带感染的,还要细心处理。在病房,护士MM们给新生儿取了个通用的名字――毛毛。大一点的就叫大毛毛,小一点的就叫小毛毛。当然,毛毛们的哭叫声也是经常有的,护士MM们免不了有不高兴的时候,毕竟大多数护士MM们还是未婚。
往往在这时候,我才感觉到引导这些护士MM们用积极的心态面对病患儿,是多么重要。抚触给病患儿带来的触觉上的刺激,会在这些幼小生命的大脑里形成一种条件反射,可以让病患儿的眼睛、手脚跟着活动起来,当这种联系和活动较多时,就促进了病患儿智力的发育,还会促进病患儿的康复。如此一来,护士MM们就开始称呼我为“好爸爸”了。其实,想到我的宝贝女儿,自己也是感觉惭愧。
有一次,新生儿病房来了一对早产儿双胞胎,一个1600克,一个1700克,都属于低体重儿(根据中国的标准,2500克以下的统称为低体重儿;低于1500克的称为极低体重儿)。我和主任专门为这对姐妹制定了全套的体检措施和营养计划,并采用“袋鼠法”取代了传统的育婴箱,对她们进行全程护理。好在小家伙们身体健康,两周后,体重就达标了。
这里,尤其要说说我的丹丹,她是这对双胞胎姐妹的专护。丹丹毕业于武汉某著名大学医学院附属医院的护士学校,她很普通,但来医院工作以后,接受过新生儿的专门护理培训,连续几年都是全市的“优秀护士”。丹丹对姐妹俩的护理真的可以说是精心照顾,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从换尿布、洗澡,到喂牛奶、做操,都是那么专业。我还偷偷拍了一组照片,后来在全院的墙报上展出。这件事,使得丹丹和我的感情有了进一步的升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