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 (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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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 (11)
编者按:一个人的记忆,只有融入民族的记忆中,才能避免悲剧不再发生。这是一个右派作者的回忆录,真实是其最大特点。严格说来作者是一个不够格的右派,因为他的‘缺乏法治精神,有人治色彩’的批评和小说《青春》,与罗隆基、章伯钧、储安平等有独立思想的大右派比起来实在不算什么。他是被没有文化的、好色的路郁凡利用反右运动泄私愤、挟嫌陷害整下去的。从此他和家人,连同全国其它三百十七萬八千四百七十大大小小的右派,过上了22年朝不保夕的胆颤心惊的生活。作者虽然有不可救药的天真和乐观,认定自己的冤案总有一天会得到平反,他也有实在熬不下去的时候。当他把手指插入灯座企图自杀,电流流过肘部便停滞不前的感觉,读来的确震撼人心。经过了这一关后,他便努力活下去,一定要还自己以清白。作者也揭示出,即使在最黑暗的时代,友情也是无处不在的;是非自有公断。反讽的是,公社供销合作社售货员对他说的话(“右派不就是为咱老百姓说了几句掏心窝子的话吗?就落了这么个下场!”),使他愧对右派分子的称号;经过长期的身体的、思想的改造,在他终于被‘改正’的同时,他由一个昏昏然然的、不够格的右派,终于从梦魇中醒来,回首那不堪回首的往事,写下了这部《逝去的梦》。作为右派,作者是幸运的,因为他活着等到了平反昭雪的日子;作为后来者的我们将是幸运的,如果我们能够将他的记忆转化为我们民族的记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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