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绝
冬景
球道如何未了红,
松杉葛草底料丰。
腻子树脂颜料配,
冷雨寒风漆刷功。
红尘净土,闹中静地,群山抱合,苍翠朦胧,湖水清澈,水杉倒映,球道错落有致,峰林跌宕多姿,风景独特,空气清新,污染少、噪音小,恍如人间仙境,世外桃源。
橙红底色冬日景
钟灵毓秀球道宽
七绝 球场冬景
瀛洲球界业兴隆,
果岭众生情独钟。
现代儿曹发染色,
新潮造化野纹胸?
春天的万紫千红与冬天的大地橙红,同样的红色却是两重天。就象昔有“红头绳”,今染“红头发”。
《白毛女》中,杨白劳;人家的姑娘有花戴,老汉我没钱不能买,扯上二尺红头绳,给我喜儿扎起来。喜儿:人家的姑娘有花戴,我爹没钱不能买,扯上二尺红头绳,欢欢喜喜扎起来……
今天的红头发男女可能黄世仁家庭甜水泡大的,“绳”,“发”两重天……
红色头发从2018年末开始,逐渐进入大众的视线,这股红色风从日本本土开始蹿红,后传到了韩国,接着出现在中国各大自媒体以及短视频平台中,红色头发已经被更多年轻的女生们所接受,并开始从线上走到了生活中。棕红色、枣红色、酒红色、紫红色、绚丽红色等(略)。
全球因疫情死亡人数已超过530万,其中美国接近80万,巴西超过61万,印度超过47万,全球确诊总人数更是高达2.7亿。而随着感染速度惊人的新变种病毒奥密克戎(Omicron)在各国的传播与扩散,通关、开放国门以及人们回归疫情前生活状态的愿望,又被重新打回原形。
针对这场百年不遇的大危机,各国本可以从各个层面展开反思,比如宏观层面的:人类究竟该如何与大自然和谐相处?国家存在的价值和意义是什么?何为良政善治的关键所在?检验民主人权的核心标准是什么?如何处理政治与科学的关系?再比如微观层面的:如何建立有效的疫情防控体系?疾控中心如何做到权责统一?如何应对大数据带来的机遇与挑战?
回顾两年前疫情爆发之初,因最早爆发于中国武汉,再加上武汉前期应对中确实存在很大问题,故承受了来自国内、国际连篇累牍的批评与质疑,中国也因此背上了“原罪”。彼时,中国的强制隔离政策被认为是专制的,违反人权的,是不人道的,中国利用大数据进行流调、追踪等,也被认为是严重侵犯隐私的。概而言之,因为中国是专制的,不是民主国家,所以才会出现早期的瞒报、误报,以及讲政治压倒科学的情况,才会让全世界不得不因此承受这样一场大危机。
如果疫情止于上半场,中国的确不仅会成为众矢之的,而且还会因此付出更为沉重的发展代价,要知道疫情最初爆发之际,香港反修例风波还在持续发酵,美国、英国等正在大打香港牌,试图通过助长这样一场“时代革命”,打造自己的“民主阵营”,遏制中国崛起并化解因此带来的全方位挑战。可就在中国防疫取得明显效果之际,疫情却在中国之外的各国各地爆发,进入下半场。彼时,虽然有了中国疫情防控的前车之鉴,可当疫情在世界范围内席卷开来,各国各地的应对仍令人愕然,确诊人数和死亡人数更是惊人。
当疫情进入下半场,针对中国的围剿并没有很快消退,反倒在一片追责论、赔偿论等鼓噪声中高涨。随着溯源工作的展开,且越来越多的迹象表明,病毒源头可能并非来自武汉,中国才慢慢得以喘息。而最初中国被质疑专制、不民主的强制检疫和隔离举措,面对疫情的疯狂肆虐,自诩为“民主”的国家和地区也不得不采纳之,中国进而才终于有底气反过来宣扬自身制度的优越性。
造成近80万人死亡的美国,即便自称“民主灯塔”,又有什么意义?如果被美国贴上专制标签的中国,既可以完成史上最大规模群体的脱贫带领人民奔小康,也可以在疫情到来之际有效保障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为什么不可以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民主”?
民主与专制的较量,说到底是一场虚无的、人为设置的意识形态的较量,与现实毫无关系。人人向往自由,期待民主,但当民主与专制放在天平的两端,作用于政治,就已经不再单纯,它附带了太多目的,比如最直接的目的就是打倒对方。民主与专制的辩证,是这场突如其来的疫情留给人们最深刻的思想冲击,而今却成为政客手中的砝码,再次陷入非黑即白。
回到疫情本身,这场人类百年不遇的大危机的确考验了一切,也检验了一切,不管中国、美国还是整个人类和世界,都不应该“浪费”这场危机带给我们的教训,更不应该错过反思的契机。就像经历了2019年旷日持久的那场修例风波的香港,不该就此陷入到悲情主义和逃离主义一样,人类在共同经历了这场疫情之后,也不该低估我们共同面对的危机与挑战,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这一习近平挂在嘴边的倡议,已经迫在眉睫(略)。
弱国无外交,落后就要挨打,120年前的这笔中国历史上最大的对外赔款就是一个最好的注释。
1899-1900年间,义和团运动在山东,直隶等地兴起,在地方官员的支持下,义和团烧教堂,杀洋人,继而攻入京城,烧杀抢掠,围攻使馆。引起各国驻华公使的强烈不满,英,美,俄,法,德,意,比,奥匈和日本等国组成八国联军共104, 740人,相继于1900年7月14日和8月15日占领天津和北京。慈禧皇太后和光绪皇帝仓皇出逃至陕西西安。. 据日本档案资料显示,各国出兵人数如下:
日本 22000
俄国 20000
英国 20000
德国 20000
法国 15000
美国 5000
意大利 2000
比利时 600
奥匈 140
共计 104740
1901年9月7日,清政府全权代表直隶总督李鸿章和总理衙门大臣庆亲王奕劻与西方11国驻华公使或代表签订《奥匈帝国,比利时,法国,德国,英国,意大利,日本,荷兰,俄罗斯,西班牙,美国与中国关于赔偿1900年动乱的最后协定》,简称《辛丑条约》,共12款。
1901年2月23日,各国公使会议,成立赔偿章程委员会,以美,德,比,荷兰四国代表组成。中国可作为偿付的大宗收入为:海关关税,常关,盐税和漕米四项。
1901年5月13日,清政府提出愿以盐税收入作赔偿。因盐税由各地方政府征收,各国当初曾争论如何确保盐税征收之问题。后来赫德提议:仍由中国地方政府征收,每月存入外资银行,由海关税务司加以监管。各国公使才同意此方案。
庚子赔款,最终定为赔偿各国总数4.5亿两海关银。
1902年6月14日,各国驻华公使签订协议,确定最后分配数额如下:
国家 占据份额 实得赔款金额 (海关银两)
俄国 28.91136 % 130, 371, 120
德国 20.01567 % 90, 070, 515
法国 15.75073 % 70, 878, 240
英国 11.24901 % 50, 620, 545
日本 7.73180 % 34, 793, 100
美国 7.31979 % 32, 939, 055
意大利 5.91489 % 26, 617, 005
比利时 1.88541 % 8, 484, 345
奥匈 0.88976 % 4, 003, 920
荷兰 0.17380 % 782, 100
西班牙 0.03007 % 135, 315
瑞典、挪威 0.01396 % 62, 820
葡萄牙 0.02050 % 92, 050
其他 0.03326 % 149, 670
共计 100 % 450, 000, 000 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