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村串户忙架线随后的几个月,我们的任务就是把电线不断延长。用户越来越多,线也牵得越来越远。每牵到一个生产队,他们都当作一件天大的喜事。慢慢地,各个生产队都用上了我们发的电。我才这发现:虽然这个水轮机功率不大,还不到一百千瓦,但对农村点几个电灯而言,还是足够了。二十五瓦的灯泡可以带几千个,也就是说,可以接几千家人哩。我们每天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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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站开始运行春节回来后,我又来到电站。由于一直没有发电,坝里的水早已超过了限度,一部分水从坝顶漫出来,另一部分则从进水渠道进入机房,一进去就听到哗哗的流水声。水轮机那长长的轴从机坑里伸出来,并用两根杠子和绳子别在那里。看到这个怪异的样子,我感到莫名其妙,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老刘告诉我:春节前,公社的干部们喝多了酒,说要来“发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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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里的那些闹心事
从一九七三年下半年开始,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开办了英语教学节目。虽然都是政治词汇,什么“伟大领袖毛主席万岁”、“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等等,但总归是在学习外语。我反正闲得无聊,就开始随着广播学了起来。然而,看起来教得很慢,也很简单,但学起来并不是那么容易。因为一来,你必须跟着它的进度走,一旦拉下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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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还是没能回武汉回到荆门。到处是一片忙碌的施工景象。炼油厂的土建已经完成,大规模的厂区建设就开始了。一台台巨大的设备被运进来等待安装。普通的汽车根本拖不动,只有用超大型的履带车才能拉动。于是那里出现了很多履带车。把路面拖出了一尺多厚的粉末,晴天时稍有一点风,就漫天尘土。而下雨天就更糟糕了,路面上的泥浆几乎漫到膝盖。整个荆门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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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恩施回武汉我叫小妹给我买的机票是一月三十上午的三零八航班。那天一早,小妹、沙恩和秋恩她们都回屯堡了,只留下罗老师和有重送我上飞机。我们都感到有些依依不舍。我和罗老师面对面地坐在有重办公室的书桌两边,她看着我,好像有什么话欲说又止。过了一会,她拿来一张纸,在上面写了几个字,然后递给我。我接过来一看,上面写了几个字:“小江,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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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个春节:在恩施屯堡1974
随着小妹爸爸的一声高喊,人们一下子都从房子里跑出来,把我围了起来。我看到罗老师、小妹、沙恩、秋恩。还有他们单位的很多同事也都跑出来看着我,仿佛在迎接一个天外来客。
罗老师拉着我的手,高兴得不知道说什么好。过了好一会才说:“这几天你跑哪里去了?你晓不晓得,这几天大家都急得要死。巴东那边说你已经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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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而又离奇的旅行架线一完工,我立即开始做去恩施的准备。十二号一早,我就赶到革集镇去买肉、打糯米,并把它们打成了一个大包。买了几只鸡做成了风干鸡,作为带给罗老师的“年货”。万事俱备,可以出发了。白天,我把电站里面的线路又整理了一遍,下午背着包,提着鸡,出发赶往荆门。到电管所赖平那里睡了一晚,第二天就上了去宜昌的火车。到宜昌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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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公社架线我十二月二十四号刚从团林架线回来,就接到公社通知,叫我尽快结束培训,返回革集。我的培训生活要结束了。我倒是很淡定,这肯定是迟早的事。倒是外线班的人都感到依依不舍,他们说和我在一起感到很愉快,希望我能经常回电管所来玩。于是,我清理好行李,二十七号就回到革集。一回到革集,荣兴的同学就告诉我:武汉市现在有“多子女身边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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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去了农科所
小妹在沙市一直玩到十月八号才回来。我还是隔三差五地跑到她那里玩,白天上班,晚上就骑自行车到她那里聊聊天,然后才回来。几天不见,心里就好想好想,但坐到一起,又不敢说什么敏感的话题。不料,没过多久,她们队里就跟她说,公社要把剩下的知青集中,她可能要调去掇刀林场。我们都信以为真。到了星期天,我还特意和小妹一起到林场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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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老师回来了
九月十八日,我们维修县城团结街的一条老旧的高压线路。快到吃中午饭的时候,我在电线杆上突然看到小妹从老远又蹦又跳地跑了过来,一边跑还一边在喊我。我连忙在电杆上面向她招手。小妹跑过来高兴地说:“小江,我妈来了!”我很吃惊地问:“什么时间来的?在哪里?”小妹说:“昨天下午,说要住到国庆后才回去。她一来就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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