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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丁玉龙的身影消失在了夜风里,五个黑衣人纷纷除去了面罩。 领头之人四十出头的样子,黑瘦精干,一双眼睛在夜色里发出灵猫般淡淡的黄光,正是在楚禹琼骆一冰大婚之夜配合王逸杭行动的暗哨,“夜鹰”。 几人都是黄一鸣的旧部下,特别物种安全局的外勤精英。和平年代各自转行流落在了民间,但每逢有需要的时候,又会在老队长黄一鸣的一声召唤下聚集[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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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一鸣黄部长正式给剿灭冰海“海葡萄”一役立项,行动代号“海妖”。 王逸杭私底下和陈寰聊天时调侃道:“你别看老黄外表那么土包子,人还挺有文化。这楚家一窝子海蛇,可不就是希腊神话里外表妖艳其实一肚子坏水的蛇发海妖美杜莎吗。” 时间表一旦定下来了,这个由老黄直接抓的项目接下来的走向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严谨和细致。 整个以[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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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逸杭愣了一下,满腹狐疑地道:“我记得五哥说过,有种叫做‘海蛭’的小虫是‘醉生梦死’的天敌,只要一株染上,不出一个礼拜整片林子都会衰竭而死......,当年南洋的养殖户们都对它忌惮的很。”说着瞄了一眼陈寰收在避光角落里的竹管,将信将疑,“这肉虫子就是海蛭?所以你把它从南洋千里迢迢地弄回来,一路上拿自己的血养着,打算靠这条[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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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寰见他半天不说话,低不可闻地轻叹了一声,幽幽地道:“哪天要是我出了什么事,我不希望看到你这么大动干戈......” 话音未落,小皮卡几乎是横着飞了出去,压了几条线,“噶”的一声停在了应急道上。车上一片狼藉,后座没系安全带的舒克非嗖的一下窜进了贺临西仰面朝天的怀里,硌了个半死。 王逸杭解下安全带,表情复杂地望着副驾驶座上苍白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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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晌,王逸杭放下手里的刀叉,掖了掖嘴角,抬起眼皮来死死地盯住陈寰:“真的?什么需要你都满足?” 陈寰大老爷似的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悠哉游哉地在身子一侧有节奏地晃悠,笑而不语。 王逸杭眼里闪过一丝兴奋,目光拂过润泽的嘴角钻进微微敞开的衬衫领口,又在露出来的一截雪白的脖颈上流连了好一会儿,终于拿定了主意俯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想[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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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不疾不徐地在对面坐下,下意识地把玩着空座位上的筷子,笑意盈盈地望着他:“请问我能坐这儿吗?” 王逸杭一口辣花生呛在喉咙里,动了动嘴巴,却没发出声来。 对面那人鼻梁笔直高挺,上唇略薄,下巴是一个标准的瓜子,但在耳下生出个小小的钝角来,显得棱角分明。眼睛细长,眼角微微地向上斜飞,瞳仁是一种深邃而晶莹的紫色,越发衬托得皮肤润白[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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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蜜月对于新婚夫妇是一段你侬我侬,恨不能成天胶在一起,上床比吃饭重要的荷尔蒙爆表的日子。 楚家大公子楚禹琼可能不属于一般人的范畴。 古堡世纪婚礼之后,楚禹琼和雾港骆家长公主骆一冰结束了为期一周的蜜月便匆匆回到了两人在雾港的爱巢,开始了齐眉举案,相敬如宾的婚后生活。 两人对外一致宣称,公务繁忙,不想因为儿女私情而耽误了公事[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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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禹飞按照油纸密码施法之后,等待了将近一个钟头,那妖花怒放的水草柱子就好像老僧入定了似的,连气泡都没多吐一个。 他本就多疑,此时心里疑窦丛生,暗骂:这武艺可真不是个东西,借我的手把陈寰拐进了炼炉,却又故意给我本假咒,想必是他自己想要留着独吞! 而武艺那边本来就对楚禹飞有所保留,这会儿觉得对方装模做样,只怕是不想履行之前的契约。 [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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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寰猛地一睁眼,四周一片漆黑。 “难不成被活埋了?”伸手往头上探去,满手沾满了湿乎乎的粘液,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叫一棵会装模做样的水草柱子给生吞了。 他在指尖搓亮一抹阴冷的蓝火,只见自己身处一个还算宽敞的空间,身子被千丝万缕蛛丝般的绵密纤维缠住紧贴在一个淡粉色的“墙壁”上。 这“墙壁”仿佛有生命般轻轻地律动着,触[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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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周前,一辆森林绿色的奔驰G越野车低调地停在了曲木省级生态保护区玄武山脉最小的一个分支,虎拓山的山脚。 来人是一个不到三十的年轻男人,一身合身的黑色衬衫西裤,目光沉着谨慎。 山脚一片星罗棋布,却又紧密相连的木屋。主屋模样的一间大院开了门,一个身着皮坎肩的长发精壮汉子一言不发地将来客迎了进去。长发汉子表情阴郁,举止戒备,不知道这是在[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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