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治忠驾着车,漫无目的地开了一阵子,然后才自问:“我要去哪里?去Vivian那里吗?那很快该换高速了!可是,我能去吗?刚刚被母亲骂得如此不堪,什么偷情、下作、见不得人,要是这个时候还去,真像是陷在情欲里不可自拔了!再说身上这些伤痕,让我怎么见人?明天上班又如何遮掩?难怪鲁茜茜会骂她疯了,简直不可思议!看来她内心深处还是对芸姨有愧,不然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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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毕张淑怡说出Vivian这个名字开始,毕治忠就感觉大事不妙。为了掩人耳目,他一向用很中性的我上司、我老板来称呼Vivian。他几乎不记得什么时候当着母亲说过Vivian这个名字。这许多日子以来,他一直小心注意着鲁茜茜,虽然明知常在河边走,焉能不湿鞋,但总幻想着这段感情烧得如此炙热,总有尘埃落定的那一天。或者无声无息、不为人知地就结束了,也说不定。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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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醒醒,鲁茜茜的电话!”刘晓君正迷迷糊糊渐入梦乡,忽然被王施喜吵醒。晓君低头看看儿子,小家伙已经吃着奶睡着了,鼻尖上密密的一圈汗珠。“给你放梳妆台上了啊!”王施喜等得不耐烦,撂下电话走了。晓君腹谤了一声“真讨厌,说我睡了不就完了!”,一面小心地抽身出来,睡眼惺忪地拿起电话,低低地喂了一声,同时走到主卧室去,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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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励毫无察觉,继续道:“我交往了这么多人,真正懂我的其实只有向宏骏。他好像能看穿我,知道我心里想什么。他从来没有夸过我漂亮,但他那么默默地钟爱地看着我,比说一百句话都强。他懂得怎么欣赏我,知道我渴望的是什么,更会打动我的心。有一次我过生日,他送的是一盘磁带,上面录了他自弹自唱的一首歌,灰姑娘。哎,你记得吗,我好像给你听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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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致忠的新婚之夜,在酒吧消磨到近十二点。幸亏酒吧离旅馆不远,他们六个人就弃车而行,说说笑笑地走回来。致信有几分头重脚轻,毕致忠搀扶着弟弟,埋怨道:“看看你!一身一嘴的酒气!说了多少次让你少喝点儿,就不懂得节制!妈又该骂我不管着你了!”庄励借着酒力,大咧咧地道:“难得的机会嘛,就算喝醉了又怎样?毕致忠,你已经娶得佳人归,别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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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茜茜的新婚之夜成了名副其实的单身汉婚前最后的狂欢之夜。晚上八点钟,毕致忠兄弟俩、鲁茜茜和她的三个老同学,先是去一家匹萨店吃了晚餐。刚出炉的匹萨着实香脆可口,连刘晓君这个不喜欢面食的都连连赞叹,声称彻底改变了她对匹萨是一种乏味快餐的偏见。饭后在庄励的提议下,六人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吧玩。刚进去时人稀稀拉拉,鲁茜茜怀疑是不是马上要关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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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君她们坐在前边,新人敬酒的第一桌就轮到她们。这一桌基本上是年轻人,平日玩得熟,毕致忠干脆坐下来和他们聊几句。晓君亦招呼鲁茜茜挤着坐下,说道:“这儿还有一块烤乳猪,专门留给你的。味道好极了。”鲁茜茜也不客气,从晓君盘子里拈起来吃了,咂咂嘴道:“是挺好,有点像亚洲店卖的叉烧肉,但嫩一些。你们慢慢吃啊,等我敬完酒,再回来和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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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师祝福之后,仪式就告结束了。但毕致忠和鲁茜茜还留在台上,和来宾一一合影留念。先是新郎新娘单独照,然后加入伴郎伴娘,又加上花童,接下来又是毕张淑宜和牧师们,无数的排列组合。晓君几个足足等了二十分钟,才算轮到。照了一张,庄励皱皱眉说:“我们不要都站在鲁茜茜一边嘛!太不协调了!”说罢她移到毕致忠一侧又照了一张。后边的人正准备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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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君正觉得谈话的内容越来越往不好的方向发展,闻言如获重释地和庄励迅速离开。到大厅坐下来,静了静,晓君问道:“咱们说错什么话啦?怎么搞得鲁茜茜疑神疑鬼起来?昨晚还把毕致忠夸得一朵花呢,现在简直结婚都得考虑考虑了。”庄励道:“咱们说什么了?都是大实话!她自己千挑百选的人,临结婚了觉得不够理想了,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哼,咱们也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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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君从剑云那里拿了些原材料过来。这个回礼的糖果包挺有意思。先是把一个圆形的银色硬片放到一白一粉两层薄纱上面,再放四五颗银纸或红纸包装的kiss巧克力,一个小纸条,上面用花体打印了毕致忠、鲁茜茜的名字和结婚日期,然后把薄纱包拢来,用一节粉色的丝带扎紧,最后打个蝴蝶结。鲁茜茜动作麻利地包着,嘴上说道:“今儿早上我一直做这个,和Susan、剑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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