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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片战争之后,清朝的衰败每况愈下,未得逆转。其后同治和光绪年间,存在外侵内乱之间短暂的间歇期;革新的机会稍纵即逝,都丧失了,到底没有进行实质性的变革。鸦片战争的直接起因,是东南沿海的鸦片走私和林则徐受命禁烟。迄今相关的研究虽然广泛深入,但也存在着不足,比如禁烟前后中英双方的信息缺失,包括知识储备和信息情报两个方面。当今社会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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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咖啡,从选豆子到研磨、冲泡,我都会。我煮的咖啡,据说很香浓——我无法体验,因为没有嗅觉。我煮的咖啡,微苦不酸,柔和细腻,没有棱角——我自己也很享受。实际上我对咖啡并没多少研究。只知道人类饮用咖啡大概始自也门,后为欧美广泛接受,成为一项新的传统。我选咖啡豆,得试了才知道,没学问。但我有大量实践,曾尝试过多种不同的方法。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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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myfriend,if
youcometomeinwintertime
Iwillbringyouneartheoutletofanancientpond
wherethesunnevershines
Wewillseethewind-drivenripplessuperimposedon
thecurrentfromtheinlettotheoutlet
breakthethiniceapartintopieces
andmakethemjingle
ThatisthemusicIwanttoshare
Onacalmerday,however,
theicewassolid
youbarelysawtheripples
muchlessthewaterflow
Thepondlo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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〇引言
产褥热古已有之,在希波克拉底时期的医书中就有记载,但并不常见。到了近代,随着工业和城市的发展,人口密度上升,产褥热成为一种产科常见病、医学上难以回避的难题。在十九世纪中叶,美国和欧洲的医学界内部发生了关于产褥热传染性的激烈争议,分别由美国哈佛大学的霍姆斯(OliverWendellHolmes,1809–1894)教授和奥地利维也纳总医院的塞麦尔维斯(IgnazP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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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World!”was
ourfirstBASICprogram
Youwouldnotseeituntilyouexecute
Theworldis
neitheravoidspacethatweclaimandfill
noraninfinitetimethatrunsforever
andguaranteesafuture
Itisnotahabitat
unlesswetakecare
Itisnotashelter
unlesswecare
Itisnotaboulder
thatisirremovableandundeformable
Abouldercanbemovedandshaped
Amountaincansharplyb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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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可能,我愿意永远活在一九八〇年代。虽然贫穷,但是年轻。虽然不满,但有憧憬。我甘愿永远做,那个好年代,那个正当好年龄的人。
大学期间的两场辩论赛,放在今天,完全是神话。细节已经不记得了,能记下的当然是最重要的。记忆,最终都成了印象派绘画。
第一场,中国传统文化到底是利大、还是敝大?正方为历史系在职教师班学员,反方为历史系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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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怎么读纯抒情散文,因为写得好的实在少。沙漠黄昏写的我读。加拿大雁王读了他写的《北京鼓楼》,眼睛都湿润了,因为文章虽短,却表达了对故土眷恋之深。
雁王本人,就是一位优秀的抒情散文作家。他的文字工稳、精美,呈现丰富的内心和高贵的灵魂。他的《寻找故园》写到小时候父亲被关押,母亲孤苦伶仃抚养他们,而好心的邻里并不歧视、热情相助。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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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每天看
长长的车流驶向朝阳
小学生背着书包走向学校 蹦蹦跳跳
我每天每天看
正午的太阳还在寻找
邮差送信 一摇一摆 斜挎着包
我每天每天看
哪一片树叶正落下
哪一根电线杆上蹲着只小鸟 爪朝嘴上挠
我每天每天看
太阳西行
天空是翡翠绸缎 罩着深灰的云 晚霞如玛瑙
我每天每天看
月亮从哪根树梢上爬过
钻进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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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读史,尤其是近现代史,尤其是美中日三国。汉语的和英语的都读,因为关于近代中国和日本的史料既有本国语言的,也有外语的。
张纯如写的钱学森传很好,我仔细读过。她写的南京大屠杀,我没有读,也不准备读。她是优秀的作家,却不是专业史家。她的抑郁,据说跟她对南京大屠杀的了解有关。她自杀,很不幸。有人称她为烈士,却未必恰当。她是因为抑郁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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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懒,打小就不喜欢做家务,包括做饭。但我实际上很会做饭。
我做单身的时候,二姐去看我。我给她下了一锅面。多少年了,她都还在念叨。她不知道单身汉煮面,已经经过千锤百炼。而且我从小是二姐带大的。
我追老婆的时候,用鲫鱼、豆腐和蘑菇给她炖了一锅迷魂汤。她装矜持,居然剩下一半。人家隔壁青岛姑娘可不矜持,一直吃到锅底。
我有位哲学家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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