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晚饭后从顾林芝家里出来,没有直接上车,沿着菜市场小区的花园小径散了散步。
走到玫瑰花丛深处的一个石板凳上坐下。王逸杭仰头望着清朗的夜空,整个人好似一把拉满的弓突然松懈了下来。月光像是给他做了个嫩肤护理,抚平了额头的沟壑,洗净了眼里的疲惫,柔化了深刻的下颌线条,恍惚间,似乎还是那个元气满满的少年。
陈寰凝视着那张梦中抚摸亲吻温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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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逸杭陈寰趁着周日去永祥陵园的静思园给王建安扫过墓后,周一两人兵分两路。
王逸杭急着去特安局总部给赵继刚汇报工作,陈寰和吉雪渊吉校长吃了顿早餐之后,带着阿黄去了维和小队在湖边的小楼。
王逸杭平时还算是个人管理不错的领导,可是一段时间没来,办公室里积了些灰,桌上的文档也显得有点凌乱。陈寰把二楼队长办公室的几扇窗户打开通风透气,又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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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展颜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一个冰海公安药物科的小内勤有一天会和楚盛集团有了交集。
二十四岁的苏展颜替上司杜言去楚盛总部交代李琴琴案件时,心情不是不忐忑的。她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和楚家打交道的事情杜言不亲自出马,而是派出了自己这么个毕业才两年的小喽啰,但是秉着“服从组织分配”的想法,骨头再硬也得硬着头皮去啃。
楚盛的总部位于金融区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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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逸杭觉得,楚树恒这个人有点邪乎。
看上去是个地道的渔家青年,瘦瘦小小的,胆子有时候却比天还大,比如斩杀变种章鱼救了自己一命,比如从海底农庄冒险盗取“绿玛瑙”。这样的人,放在团队里会让领导头疼。一方面,他们艺高人胆大是个人才,可另一方面,他们行事偏激,不按常理出牌,往往会使自己和队友置身于无法评估的危险之中。
王逸杭心里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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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克非掏出随身携带的一只录音笔,手里一本十六开的红皮笔记本,神情严肃专注,好像一个训练有素的生物医学实验员。陈寰见两人配合的默契程度,总怀疑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王逸杭吃完点心后,靠在枕头上带着耳机听歌,尽量放松自己。
快到半小时的时候,他开始觉得身体有些异样。
对面蛋青色的墙壁好像浮动起来,由内而外透出一层柔和而圣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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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逸杭和顶头上司,特别物种安全局局长赵继刚讨价还价的结果就是,九月份允许他外调到冰海,舒克非随他。胡敏和白小雨留守通城。条件是下半年不许再请事假。虽然条件严苛了点儿,王逸杭依然觉得不亏。在他眼里,气候宜人,民风开放的冰海简直就是人间天堂,没有什么比在沙滩月色下谈情说爱更加美妙,更加令人向往了。
然而理想很性感,现实却很骨感。
王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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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洁平整的额头,刀削般的面颊骨,宽阔硬朗的下颌线,浅灰色的深不见底的眼珠子。
王逸杭每次见到这个男人,都忍不住想问问他这些年吞了多少斤防腐剂,从样貌到身材完全不带走样的。反观自己,常年公司维和两头跑,就像是一只两头燃烧的蜡烛,还不到三十,鬓角已经隐隐染了白霜,笑的时候脸上藏都藏不住的纹路。再这样操下去,恐怕不到四十就残了。
吉雪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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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云层中盘桓,脚下是一眼望不到边际的碧青色水域。
耳旁凉风簌簌,那人缎子般的浅色发丝被风撩起蒙在他的脸上,一股淡淡的佛手柑香味儿挥之不去。肩后一对薄如蝉翼的黑色翅膀时不时扇动一下,翅膀上的蓝色斑点在云光里闪烁着仿佛一对顽皮的眼睛。
“怕吗?”那人似乎感觉到了王逸杭的异动,腰上的手紧了紧,回过头来怜爱地望着他。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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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王逸杭失踪已经一天一夜了。
冰海警局,海岸防护队把出事海域搜了个底朝天,楚家甚至出动了私家直升机。然而依旧是一无所获。紧急救援小组虽然在扩大搜查范围,保持搜寻力度,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每过一个小时,生存机会就又减少了一分。
维和小队垂头丧气地回到胡敏家落脚。相对于失魂落魄的同事们,白小雨还算镇定,她先给特别安全局局长赵继刚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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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克非黄静菡王逸杭三人在“深蓝”一夜销魂按下不表,冰海一行的正主儿却找上门来了。镜子里是一张颇有争议的脸。如果你说她美,双眼间距似乎略宽了些,鼻梁上几点雀斑喧宾夺主地邀请着视线,而窄小尖锐的下巴又过于刻意了。如果你说她丑,洋娃娃般浓密卷翘的睫毛底下大而亮的双眸,不说话瞪着你的时候简直追魂夺魄。如果你说她现代,巴掌大的小脸,小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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