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新认识的朋友聊天的时候,互相会问问你是哪里人,以前麦子在这个问题上是有些踌躇的,因为麦子不知道该说父母老家还是自己成长的地方。
麦子父母是地地道道的浙江人,但父亲在五十年代北大毕业时就响应政府号召,毅然决然地奔赴大西北,从此扎根在甘肃兰州,连带母亲和之后出生的兄妹三人全都和大西北结了缘,麦子在上大学之前基本在兰州度过,中间仅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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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国之下的澳洲(八十)
我被迫拥有了半个比特币
疫情以来,各种牛市,房市也好,股市也好,但估计谁牛都牛不过加密货币。进入2021年,全球市场最热闹的应该属于加密货币,让人眼花缭乱的加密货币的价格曲线如做过山车一样上上下下,当儿子给我展示这些图表的时候,我的唯一感受就是:玩的就是心跳。
麦子我这颗又小又老的心脏本来是承受不了这种心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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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国之下的澳洲(七十九)
友善的德国邻居
疫情不仅改变了人们的生活状态,连常见的问候语都起变化了。回到澳洲后,碰到邻居们,不是像在国内问:“吃了吗?”但也不是像以前那样说声:“早上好!”或者问一句:“你好吗?”现在的问候语已经变成了:“打疫苗了吗?”然后那个打了疫苗的人就开始讲述疫苗后的反应,没打的就还在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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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还能死里逃生
文学城博主暖冬cool夏前几天写了一篇很有趣的《人鼠斗》,看到暖冬写的丰盛的果实被老鼠啃得七零八落,麦子也是恨得牙根直痒痒,然后就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当年和来子一起也搞过人鼠斗,当然没有暖冬那么大阵仗,因为我们不是在后院和一批老鼠做斗争,我们只是双人对峙一只小老鼠,说起来都要捂脸,不好意思的不是双打对单打,而是那个最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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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国之下的澳洲(七十八)十口之家七人染新冠儿子有个中学好友是印度小哥,名字叫Ashish,我们都叫他阿施。阿施是一位特别阳光的大男孩,一米八五的大个,脸上的微笑总是那么真诚而且富有感染力。儿子说由于阿施的好性格,在学校也是最受欢迎的学生,所有同学和老师都喜欢他。今天提起他是因为印度的疫情,阿施昨天告诉我儿子,他在印度的家人,包括爷爷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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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国之下的澳洲(七十七)够狠,让奔富变奔穷从去年10月中到现在的4月中,麦子为了探父母回国半年,六个月中的一个月时间是在酒店隔离中度过的。走时土澳正值蓝花楹盛开,空气中春天的气息还没散去,夏天已经跃跃欲试地探头探脑了;回来时这边已是深秋,但依旧树木葱葱,喜欢种花的邻居门前各色鲜花盛开,好像在欢迎远途归来的麦子。麦子终于回到黄金村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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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国之下的澳洲(七十六)
第一次:极度关爱引发的血案
过去的十几天,麦子尽管在澳大利亚阿德莱德的酒店隔离着,但却一点也不寂寞,大半原因是因为文城的王府活动热潮一浪高过一浪,麦子从隔离开始,就被王府的《我的第一次》征文活动吸引了,虽然当时活动已进入后期,但麦子作为围观者每天赏美文捣糨糊倒也不亦乐乎。王府里高手连连,才气满满,文笔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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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国之下的澳洲(七十五)
隔离期间的闹心事
文城名博南山松上周在麦子关于隔离的博文下留言说:亏了有网络,要不这么长的隔离期咋度过呢。这让麦子不禁想吐槽下土澳的网络。
这隔离酒店千好万好,但就是网络时不时地要让麦子抓狂一下,尤其是入住的第二天和第三天,基本属于崩溃状态,奇怪的是这网络也不是彻底挂了,用手机还是可以上网的,但用电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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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国之下的澳洲(七十四)
四步逃离被淹车辆
今天是隔离第七天,时间过半了,已经做了第二次核酸检测,南澳州政府规定的是国际旅客到达的当天、第五天和第十二天做核酸检测,包括咽拭和鼻拭。
和中国相比,麦子的感觉是,澳洲隔离酒店的各项措施比中国还严格。中国的酒店会在第七天安排清洁员进屋打扫卫生和更换床单毛巾,我们可以乘机在走廊上放个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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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国之下的澳洲(七十三)
我是上了黑名单吗?
《又一轮酒店隔离开始了》
住在澳大利亚阿德莱德的隔离酒店四天了,麦子还是觉得有些恍恍惚惚,一切和做梦一样,没有亲历疫情之下国际旅行的人,可能无法体会到这种从来没有过的忐忑不安。自从父母身体好转开始,麦子就开始研究回程机票,当时想既然回国就多待一段时间,于是计划来年的3月返澳。当我提前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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