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利中午做了一个梦。
梦见钟老三西装革履,满脸兴奋样,开着一辆高级轿车到我家送请帖,说他儿子结婚。
钟老三是我从小学到中学的同学。
当时家父也在场。
我向家父正式地介绍这位钟同学,他家是开照相馆的。
我父亲问哪家照相馆?
钟老三豪迈地回答说,拉堡镇第一家照相馆。
还真是的,钟老三家的那个照相馆是当年我的家乡小镇文革前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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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朋友是一个永远也说不完的话题。人们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朋友,只不过按照各人的性格,有些人朋友多些,有些人朋友少些。一个外向性格的人他的朋友就多些,一个内向性格的人他的朋友就少些。我从小是一个内向性格,这样朋友就少些。性格并不分好坏,外向也好,内向也罢,都是一个人从娘胎里带来的。看你从事什么工作,有些工作需要外向的性格,比如说销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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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昨天发了《朋友》一文,引起不少人围观,引起一些人的共鸣。关于朋友话题,我还想谈谈足球朋友。我的足球朋友并不是指某个人,而是指一群人。小时候从小学到初中我们班上的男同学几乎个个都喜欢踢足球,既是同学,又是一种经常性的活动,所以自然而然大家就成了一群玩足球的朋友。几十年过后,这群同学和足球朋友聚在一起时还热烈讨论当年由于踢足球而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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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小时候最在乎朋友。一有时间就想出去找朋友玩,与小朋友呆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做不完的事情。同龄人有共同的话题,闲聊无边无际天马行空。捉土狗,冲锑,打柴,游泳,打鸟,捉螃蟹……某一天某个小朋友不跟你玩儿了,你就像掉了魂一样四顾茫然,茶饭不思。我小时候有过一些很好的朋友,有一起上学同桌,送我小狗的;有隔壁发小,一块干过坏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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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记忆中有一个冷饮摊在福建路口,有一瘦削的老妇在经营,老人一脸的风霜,话不多,认真的做事。那个年代的绿豆海带汤才五角一碗。它还有一种绿豆沙,就是把绿豆粥煮得融融烂烂好像海滩上的细沙一般,吸溜时几乎可以从齿间穿过,慢慢地滑入喉咙。绿豆沙放入槐花,有一种独特的清香,吃过之后,口齿留香。老妇人的槐花绿豆沙,似乎很受欢迎。人来人往,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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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每年一到荔枝红了的时候,我就想起我朋友的这个故事来。
很多年前,有一年,荔枝成熟的时候,我朋友李智邀请我们一班朋友去他老家小满村摘荔枝。那村在城南三、四十里,最后进村的一段山路,弯弯曲曲。好在修了水泥路一辆车还勉勉强强可以通行,如果对面有来车,则需要择一个较宽的路面处会车通过。该村风景秀丽,荔枝树种满了附近的山头,果子熟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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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圣诞节在于我就像一个甜蜜的蛋糕,值得细细品味。从小到大,接触的都是春节元旦中秋等中国传统节日,一下子听到还有一个圣诞节感到很新鲜,就你一下子在你的面前打开了另一个世界。与佩思夫妇在南宁,英语口语发生巨变那是一九八八年,我第一次听说有一个圣诞节日。那年我参加了区科协举办的一个英语短训班,老师是美国来的佩思夫妇。佩思夫妇有宗教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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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小弟哥他比我稍长几岁,是我舅舅朋友圈里的一位朋友。国人喜欢把每二十年算做一代人。朋友圈里有时候别人尊称他为黎老师,有时候直呼其乳名小弟。小弟哥师专毕业后在市八中当老师,有一份体面的工作。他着装整齐,讲究,为人师表,上课认真,有激情,讲到忘情处手舞足蹈忘乎所以,深受学生们的欢迎。小弟哥个子适中,浓眉大眼,梳个大背头,冬天的时候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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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
上世纪八十年代,文革刚结束,邓公号召向科技进军,全社会重新重视知识。在这个时候我有幸从专科学校毕业分配到一个省属研究所,从事科研工作。
那个时候研究所的年轻人学外语的积极性很高,一个个都是以求知若渴的精神恨不得把所有的业余时间都用来学习。
有的人在门框上粘贴“闲聊请勿超过三分钟”的警示语,有规定恋爱对象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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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利
最近知晓我以前的一个同事,现在的一位英语教授(有党员身份)却在退休后选择了做一名风水先生。这在一般人看来其思想前后反差巨大。
我的这位前同事跟我是WG末同一年分配到研究所的。他学英语,我学制糖。他大专,我中专,他分配到翻译室,我分配到研究室。后来据他说,即使是在校三年,真正的英语专业学习时间加起来也不超过一年,时间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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