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研制度的改革与转型从德国回来前后,中科院就逐渐在进行改革。其中感觉最强烈的就是科研工作从原来的计划方式,即由国家根据需要发出指令性的研究任务同时下拨研究经费,改为竞争方式,即由研究单位和个人提出申请,而国家根据研究指南进行审查来决定是否批准并给于相应的研究经费。这在科研系统里引起了很大的震动。人们习惯了等米下锅,一下子变成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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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读者们,你们好:
由于我现在在国内,不能直接看到回忆录发表的情况,只有等网友收集大家的意见用邮件发给我,我才能看到。在这里我感谢网友不辞辛苦不停地给我收集和转发。辛苦了!因为这个原因,我无法一一回复读者的问题。只能大致统一回复。请大家原谅。什么时候防火墙拆了,我就能直接跟大家对话了。
一、关于我的家庭
很多人提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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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病了!人们常说武汉没有春秋,只有冬夏两季。这话一点不假。你看,才到四月下旬,只要出个大太阳,温度立马上升。怕冷的人还勉强穿着春装,而怕热的就只剩下单衣了。然而春天毕竟是春天,万物生长,同时也是传染病和各种慢性病高发的季节。很多病都在这时候发生,并且显得特别的凶险。四月二十五号下午,正是这样一个大晴天。我正在实验室里忙碌着,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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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NACA的初次接触一九八八年春节刚过不久,鱼病室接到无锡淡水中心的一个电话。电话中说亚太地区水产养殖网络中心(简称NACA)要派官员来无锡,跟淡水中心的人谈有关鱼病防控及研究项目的有关问题。来前他们再三要求安排行程来水生所看看。由于时间不够无法安排,所以只好打电话跟我们商量,问我们能否派人来无锡跟NACA的官员座谈。接到这个电话后我感到有点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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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后的聚会一九八八年二月,刚过春节几天,吴恒乐跑过来告诉我:“下乡到今年是第二十个年头了,二附中的同班同学打算大年初四去学校聚会,热闹热闹。”我心里一算就说:“要到十二月十五号才是二十周年啊。”吴恒乐拍拍我的肩膀:“你不要那么吹毛求疵嘛!已经是进第二十个年头了。怎么不行?”我不由得笑起来:“嘿嘿,我只是说说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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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一九八七年底,《草鱼出血病防治技术》的联合攻关组在水生所鱼病室举办年会。这个项目是农业部的七五重点攻关项目。从一九八六年开始,计划到一九九零年结束。有水生所、浙江淡水所、长江所等十个单位参加。原来六五攻关时,草鱼出血病的项目是由水生所牵头的,不知道为什么到七五期间,倪先生突然提出让农业部的单位来牵头。当时农业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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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上了室主任一九八七年秋天,正是我在实验室里搞IPN病毒和草鱼出血病病毒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外面发生的事情仿佛都跟我无关,我也从来不去听那些小道消息。一天傍晚,我去实验室做试验,回家时路过传达室。新大楼原来的老邻居们正在那里乘凉聊天。我走过去,小陈看到我来了,拍拍我的肩膀说:“伙计,要是你当了室主任的话,会怎么对付我们这些老百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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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产党和国民党?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回国快半年了,分给我的房子还是“八字没有一瞥”,没有倒腾出来,好像是遥遥无期的样子。我实在忍不住了,就跑到后勤去,想问个究竟。后勤的人看到我来了,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我:原来水生所的小洋楼里住了个“老革命”,可能各个研究所都有这样的老革命吧。分院专门给这些人修了一些很高级的住宅,打算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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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苏淮自己学会了骑自行车
当我们搬进十二栋那套大房子里时,江苏淮可高兴了。这么空空荡荡的房间,他可以在里面翻跟斗,甚至能在房间里骑他那小三轮车。
江苏淮的小三轮车实际上是个自行车,只是厂家怕孩子摔倒了,在后面又加上了两个小轮子作为支撑。我们为了让他学骑车,就把那两个小轮子拆了。由于江苏淮还不能掌握平衡,就只能扶着墙在新大楼那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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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hne全家来中国了
六月下旬,我们接到Ahne教授的来信,说他打算八月初来中国,讨论这一阶段国际合作的总结,叫我好好准备一下。信中提到:他打算带夫人和女儿一起来中国,所以想到处走走。在信里告诉了他的计划。他从慕尼黑出发,先经过香港、广州、桂林,然后才到武汉。在武汉停留一周,然后去北京和上海,最后从香港返回德国。
我赶快把信交到所里,并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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