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诗歌》
说明
徐家祯
《最后的诗歌》1922年英国初版本
A.E.豪斯曼牛津大学的室友和终身恋人杰克森,1887年离开英国去印度担任校长之职后,除了1889年短期回国结婚之外,一直没有再回祖国。1911年,杰克森退休后,全家移民到加拿大,买了一个农场,在加拿大养老。1922年,豪斯曼得到杰克森重病住院的消息时,他就编辑了这本《最后的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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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居续忆》第十章我与笔友的故事徐家祯(一)我妹妹与同学葛正言在我房间里(打字机下铺的就是英国笔友送我的小桌布,上有反核武器图案,书橱上方是比利时笔友送我的一张版画)在《南澳散记》(注1)的〈买唱片〉和〈买书〉两篇散文中,我都提起过以前收集邮票和明信片的事,还讲到我曾与不少国家的朋友通过信,交过朋友,交换过邮票和明信片。但是,因为上述两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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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罗普郡一少年》
LXIII
第六十三首
我锄地,我翻土,我除草
IHoedandTrenchedandWeeded
英国A.E.豪斯曼原著
AlfredEdwardHousman(1859–1936)
徐家祯翻译
Ihoedandtrenchedandweeded,
Andtooktheflowerstofair:
Ibroughtthemhomeunheeded;
Thehuewasnotthewear.
SoupanddownIsowthem
Forladslikemetofind,
WhenIshallliebelowthem,
Adeadman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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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居续忆》
第十章
我与笔友的故事(注1)
徐家祯
笔友寄给我的明信片和邮票
前言
在现在的电子网络时代,年轻人只知道“网友”,可能从来没有听见过“笔友”这个词。事实上,用微软的中文软件打字,词汇联想时出现的也只有“网友”,没有“笔友”。可见,“笔友”一词已经陈旧、过时,因而,也应该淘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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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罗普郡一少年》
LXII
第六十二首
“泰伦斯,你的诗歌真无聊”
“Terence,ThisIsStupidStuff”
英国A.E.豪斯曼原著
AlfredEdwardHousman(1859–1936)
徐家祯翻译
„Terence,thisisstupidstuff:
Youeatyourvictualsfastenough;
Therecan’tbemuchamiss,’tisclear,
Toseetherateyoudrinkyourbeer.
Butoh,goodLord,the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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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居续忆》第九章老李徐家祯(六)自从老李第一次找到我们住的陋室去之后,在“文革”十年之中他又去过很多次,大多是在逢年过节的时候。看来,他那时候与我们的关系已从主仆转为了朋友,因为我们已不再有经济能力可以帮助他,倒反而是他常常来帮助我们了。记得有一年中秋,我们最困难的时候,老李又来看望我们,手里拿了一个饭盒。打开一看,里面两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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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罗普郡一少年》
LXI
第六十一首
休莱塔
HughleySteeple
英国A.E.豪斯曼原著
AlfredEdwardHousman(1859–1936)
徐家祯翻译
ThevaneonHughleysteeple
Veersbright,afar-knownsign,
AndtherelieHughleypeople,
Andthereliefriendsofmine.
Tallintheirmidstthetower
Dividestheshadeandsun,
Andtheclockstrikesthehour
Andtellsthetimeton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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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居续忆》
第九章
老李
徐家祯
(五)
文革中父母摄于上海江苏路284弄16号僦居花园中
“文化大革命”的风暴冲垮我的“安乐窝”这一幕,后来我读到苏格兰诗人罗伯特·彭斯(RobertBurns,1759–1796)的诗《致田鼠》(ToaFieldMouse)时,常使我联想起田鼠精心经营的小窝不慎被农夫的犁捅破的情景。因此,这首诗也成了我最喜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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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罗普郡一少年》
LX
第六十首
现在,火焰低靡,余烬黑黝
NowHollowFiresBurnouttoBlack
英国A.E.豪斯曼原著
AlfredEdwardHousman(1859–1936)
徐家祯翻译
Nowhollowfiresburnouttoblack,
Andlightsaregutteringlow:
Squareyourshoulders,liftyourpack,
Andleaveyourfriendsandgo.
Ohneverfear,man,nought'stodread,
Looknotleftnorright:
Inalltheend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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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居续忆》
第九章
老李
徐家祯
(四)
与母亲在上海江苏路朝阳坊住所走廊上
(约摄于二十世纪60年代初)
父亲的身体一点儿、一点儿地恢复,我们就一个接一个地解雇了父亲的护理人员,最后只剩下老李一人。这不但是因为老李服侍我父亲十分周到、贴心,而且他后来实际上已成了我们家的总管,我们家庭不可缺少的一员了。
我们家庭并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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