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斯其旺大草原出了saskatoon,地比天大,天没有地平。“风吹草低见牛羊”,满怀悠扬;唱出的是民歌;风吹草低了,接着草低风吹,此际,见识的是茫茫,想不到描述,思绪被拉得没有过得长。“百十十公里,碰不到几回车,看不到几次村庄。”听起来是句话”,自己开上一回,脑海里没有不落下印记的。“春天时,出城一派黄花。-车惊艳到叫。开上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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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抄小学日记,边回忆小序
大人让上幼儿园,自己哭着闹着不去。一定是闹得相当凶,大人就算了。我没上过幼儿园。别的小孩都去了,就剩下我在家。记忆里依稀有自己常围着祖母转,转烦了,就一个人玩泥巴,玩用泥巴堵水沟里的水的印象。
坐在门前,看周围移动着的大人,成了自己的游戏。太平门街的前半条街的每户大人长成什么样,声音是什么样,凿进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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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新民图画课,老师要大家画灯笼。在一次图画课上,老师向大家展示一页,是张新民画的灯笼。自己看了,很神奇张新民怎么能把灯笼的几根撑条画得那么对称的弯。自己怎么也画不出来。后来,再后来,只要是画什么,不用问,张新民画得最好,而且那种好,别的同学根本就没想到过去比,去赶超。手工课,也是张新民做得最好。张新民的眼睛和神情里,有一重倔,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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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邕垣记得小学时,叫林邕(义音)垣(横音);中学叫林邕(永音)垣(元音)。在花园农场时,听人叫林邕(永音)垣(元音)。今天查了谷歌,首次确定“邕”的正确读音为yong(第一声),和“拥”同音。同时知“邕”的意思为:四面被水环绕的城市。“垣”是墙壁。今天,才知道,整个班上的名字,林邕垣这个名字取得最有文化含量,民国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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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雪红从小学到初中,李雪红一直有很长的辫子。而且,这辫子一直是一絲不苟。看到李雪红这名字,就想到了那根黑如漆的辫子,很沉,挂在背后。李雪红穿很红的灯芯绒,黑辫子压在上面。李雪红坐教室第一排。李雪红总坐得很端正。李雪红的严谨的辫子是她随身的卫士,保护着她,提醒别人“别和我乱哄”。记得李雪红走路时的背影,每一步都很稳,很多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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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
进校门,右拐,是一段两边有半人高的青枝护着路,路没了,是一排青灰砖的房子。它看起来比街面上不一样,自己就是觉得它正式,窗子大,有窗台,房檐上有漏水的管道,那管道上了了暗红色的漆。我们家,隔壁的人家,整条街上的房子,哪有这些?很后来很后来才知道,它是民国风格的建筑。自己一走进那段路,一走进那教室,就知道,这不是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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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每天坐下来写日记的时候,是完完全全自己的时候。其实,小孩,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我记日记,只是把这个自己的世界做了个延长。
自己记日记的时候应该是晚上,扒在长木凳上,扒在桌子上。不大的堂屋,和灶间连着,家里人在面前来来回回地走。有电灯了,红红的光。自己一点也看不见周围,只顾记自己的。也没人问,你写什么。
取出日记本,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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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学最后一年开始,我的日子一直过得很慢,因为我记日记,其中天天做日记的时间很多。
几十年的日记就在手边,它是自己的另一条命,全部翻一遍,就像重新活了一次。
十二岁,在临睡时,我坐下来,回想一天的发生,记下自己觉得应该记的。现在读抄它,很珍惜。记得什么,没啥,我自我欣赏的是,自己在记,在十二岁时。
抄着它们,像活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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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中,七O年到七二年我的日记有如下套路:自己有了缺点,是“放松思想改造”“对自己放松了要求”;有了优点和进步,“是因为按照党和毛主席的教导,得到了同学老师的帮助;看到了好点的电影,景色,物件,都是党和毛主席带来的,我们生活在毛泽东时代真幸福;看到不好的人和事,脏和乱,要不怪“革命自觉性不高”,要不怪我帝修反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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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奴隶不得的时代”和“做稳了奴隶的时代”,至今进化成了“领导忙不过来,我们来忙”和“领导想不过来,我们帮着想”的时代。
捅胡也萍,捅日本小孩,在景区吼“你不要在这儿讲日语”,挡住车吼,“你不可以在车里放日本国旗”,………在大英博物馆前愤愤不平要追讨中国文物…..这叫领导忙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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