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简丹儿的话给胶住了
科学上取得成就除天赋和运气,还意味着要比同行更专注更坚毅更忘我和对这个世界的未知更多的好奇及对世间苦难怀有更深的同情,这是人性中
——-简丹儿
被“对世间苦难怀有更深的同情”胶住。
租界高楼小姐张爱玲,平视脚夫,练摊的;索菲亚罗兰的保姆待主人礼数不缺,来客觉得太旧式。索菲亚罗兰道: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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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袁隆平
跟着哄,送送你。
你是干嘛的?说出来也听不懂。不懂就该不说。旁人都在说。我也说。
有了他,不会饿了。不信,七四年,我还在饿。前两个月的视频里拍着小孩吃不饱。
他在文章里说,一粒种子,改变了世界。我吃的是粳米。他那种子据说是籼米。也吃籼米,只用煮稀饭汤,米粒太烂,口感不好。我这世界,没见改。
他,拿工资,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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黨基本解释●黨dǎngㄉㄤˇ 不鲜明。《説文•黑部》:“黨,不鮮也。” 知晓;解悟。《方言》卷一:“黨,知也。楚謂之黨。” 古代地方户籍编制单位。五百家为党。《釋名•釋州國》:“五百家為黨。”一说二百五十家为党。《正字通•黑部》:“黨,二百五十家為黨。“ 亲族。《禮記•雜記》:“其黨也食之,非其黨弗食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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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多余的话》的余绪《多余的话》,一听就是文章腔,并且是想着点击率的。它的序写到第三四段,就“虽然我明知道这里所写的,未必能够到得读者手里,也未必有出版的价值”了。所以《多余的话》的真诚,有半成以上是表白,许多还有替自己辩解的意味。而那些正是毋需多言的。大约是等死前的捱时光,所以瞿秋白任性写来。不幸,当作消遣自己生命最后时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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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很熟悉才大谈鲁迅的。可,凭什么使觉得很熟悉?
鲁迅用汉语,白话文。
鲁迅的汉语,有很浓重的古汉语味,虽然他并不愿意。如今,读鲁迅者,倒是愿意有点古汉语味,可在哪儿呢?昨天Vivian贴了篇,取了点文言文中行文有字,讲究句式,节韵的影子,明显得雅致于群文。多久才一篇?
鲁迅的汉语,有日文的深重营养,语境,意境,思想的结体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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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余的话》,Vivian的遗憾和鲁迅的《死》《多余的话》总共说了两句话,自己会点俄文;没全心地待老婆。于是有了没说的第三句:倘若能活,将来以俄文谋生活,和老婆好好过日子。所以《多余的话》是希望的。三十五岁又四个月的年纪,是正想活的年纪。就是临于必死,也在送目。Vivian说遣憾,纵然让易显老成的旧辞旧句帮肋,依然憾出很充沛的过了八九点未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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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白《多余的话》,鲁迅的《死》和Wuliwa铃兰听风的文章瞿秋白《多余的话》,去掉“多余”的,剩下下面的:莫名其妙地做了政治而致于要被处死;自己就会点俄文;“一九三五·五·一七于汀洲狱中”。写得这么长,就以为是别无其它的爱好或嗜好,就剩下所谓“与诗书做了终身伴,与笔墨结成骨肉亲”,以前以此耗时间,如今临终用它来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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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一為文人,便無足觀」,——這是清朝一個漢學家說的。的確,所謂「文人」正是無用的人物。這並不是現代意義的文學家、作家或是文藝評論家,這是吟風弄月的「名士」,或者是……說簡單些,讀書的高等遊民。他什麼都懂的一點,可是一點沒有真實的知識。正因為他對於當代學術水平以上的各種學問都有少許的常識,所以他自以為是學術界的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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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何必说?——代序议:很弱,也很细。很多很多的私,可仍想着公。于是绕。用的仍是纠缠的线。未至坦荡,但已坦然。人为文饰久了,人文分不开。临终的话,这样开始了。话既然是多余的,又何必说呢?已经是走到了生命的尽期,余剩的日子,不但不能按照年份来算,甚至不能按星期来算了。就是有话,也是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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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文嚼字玩
烟火夫妻,点灯,说话;吹灯,做伴。
(想改成“吹灯,睡啦。)
饮食男女
(一股油呛味,还带点酒足饭饱思...味。不及烟火夫妻有文化。)
老有什么不好,起码比来不及老的强点。
(去掉“的”,更好。)
向来缘浅,奈何情深
(比文言,见“白”了一点;比白话,“文”许多。)
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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