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国内多个省市断电,让我想起新西兰的一起断电事件。这是我记得起来的新西兰唯一一次人为断电。那些因大风大雨自然灾害引起的断电不算在其中。那次断电范围很小,仅涉及一户人家,但影响巨大,举国震动。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户人家很长时间不交电费,电力公司催讨、警告,就是不交。最后电力公司拉下电闸,停了这家的电力供应。这一停电,出了人命,后果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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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上小学的时候我还在幼儿园里。那时的我知道一所小学的名字叫“缫工子弟二校”。我听家里人常说起这所学校。我有个小姨,锡师毕业后在一家小学当老师。那时小姨住在我家。小姨上班的那所小学并不是哥上学的小学,因此“缫工子弟二校”就有了两种可能:那是哥在读的小学;那是小姨当老师的小学。要说那是哥在读的小学也合理,娘原来就是缫丝厂的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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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信群里转来一个视频,看过后心里不舒服。视频内容是这样的,刚从蛋壳里孵出来的小杜鹃鸟,肉乎乎粉嘟嘟一团,眼睛还没有睁开,身上没有羽毛,就是这样的雏鸟,它出壳后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凭着直觉把窝里其余的鸟蛋挨个拱出窝外,从树上摔到外面地面上。自然,这些没有来得及出壳的弟妹们再也没有存活的机会了。这无疑是一场谋杀,令人惊悚。是不是每一只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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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走进中国的商店,售货员会重点向我介绍那些进口品牌。他决不允许我把进口商品怀疑成是国产的、外国原装的说成国内组装的,那是对他商品的看低和作践。他恨不能我把他店里的所有商品都当成外国进口的才好。当我走进新西兰的商店,售货员会极力向我介绍,店里的产品中哪些是新西兰的品牌。如果我要是表示怀疑,他会自豪的指着奇异鸟的商标让我看,这些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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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战备荒那些日子物资匮乏,许多生活日用品要凭票供应的,如大米面粉猪肉菜籽油豆制品。蔬菜不需要凭票,但也不好买,大概是副食紧缺,人们对蔬菜的需求量就增加了。城门外面有大片的菜地,每天下午菜农将蔬菜从地里起出,用板车拉进城里,送去国营蔬菜公司。第二天一早,再分送各个菜场的菜组出售。娟娟是国营菜组的职工,身子赢弱瘦小,短头发,四十来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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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见金子做了一夜的梦,快到天亮的时候,我变成了AB两个人。A是我自己,B是另一个我。B在家里发现了金子,跑来告诉A。A:不能啊,金子,这么贵重的财产,我怎么不知道?B:你想想,好好想想,你不是有的吗,你不是太忙顾不上,放忘记了吗?你不是把金子藏在@#¥%&*了吗?想起来没?A:还是想不起来,这把年纪记性不好使,人不中用了,我真的在@#¥%&*藏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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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不逮小偷
在新西兰,小偷可幸福了。
家里被小偷光顾了,没听说警察立个案去把小偷给你抓来的。
身边的许多华人朋友、移民家庭,当然洋人也一样,Kiwi也一样,都有被偷的经历,包括我的邻居一对香港老夫妇。
新西兰小偷不偷人衣袋,那活太要技术,相对来说,入室要容易一些,翻箱倒柜,见啥喜欢拿啥,或者撬开车门,顺走车里的包包。你打电话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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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爷爷奶奶爷爷奶奶在我还没有来到这世上的好多年前就离世了。爷爷奶奶这称呼对别人来说很平常,对我却是陌生的,非但陌生而且奢侈,来自隔代的亲情我从没有体验过。看到人家的孩子有祖辈的疼爱,我想要是他们走的没那么早,我也应该是奶奶膝下的心肝也说不准。父亲的相册里有一张旧照片,一张一寸大小的发黄的人头照,父亲告诉我这就是我爷爷。那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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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奥克兰有许多醉鬼周末的奥克兰有许多醉鬼,在市区的Downtown。刚出国的时候我在一家“煲仔饭”的快餐铺子打杂。周五周六夜里十点半收工,从餐馆走出来,街上灯红酒绿,酒吧和脱衣舞吧聚满了喝酒的人。西洋人喝酒是光喝酒没有菜,喝大了就闹,狂欢的声浪一阵一阵把屋顶掀翻。大街上醉鬼横行。人在街上行走得十分小心,远离酒吧,绕开人堆。都是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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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五篇◆三吓头小时候我们打架,有个词叫“三吓头”。说的是那些没胆动手,只有嘴上吓唬人的本事的人,也就是色厉内荏的意思。孩子中间有这样的人,一见面摆出一副很凶的样子:我打你啦!我打你啦!我打你啦!就是不见动手。这样的人在圈子里为大家看不起,被人说“三吓头”是一件很受侮辱的事。后来我在一篇写西沙之战的报告文学中也看到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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