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文革十年(20)我的两个弟弟我的两个弟弟现在都是古稀之年的退休老工人。文革初期他们两个都是武昌烈火中学,后改名“紫阳湖中学”的初中学生。大弟弟小时候经常生病,体质较弱。1968年初,我的父亲听别人说,他们461厂可以让一个子女顶父母的职进厂。马上回家与妈妈商量,让体质弱的大弟弟顶职进厂留城当工人,让体质较强的小弟弟以后下农村。父亲一生[
阅读全文]
我的文革十年(19)一技之长,安享晚年1968年父亲为了我的大弟弟顶职进厂留城,才退休回到武昌通湘门外李家花园老宅,与妈妈一起安度晚年。父母当时考虑,大弟弟从小体质弱,经常生病,到农村去不方便看病,只好让才十五、六岁的小弟弟初中毕业,下放钟祥成为知识青年,准确地说,应该叫“未成年人”。不久,城里儿童传唱童谣“红灯绿灯,爹爹婆婆下农[
阅读全文]
我的文革十年(18)学工上工厂,学农下农场文革十年期间,学生回校“复课闹革命”之后,中学教育改革新增了两门课,而且有课本《工业基础知识》和《农业基础知识》(学校师生及课程表简称“工基”和“农基”),在学校上课是理科老师们负责,班主任要负责带学生去工厂学工、去农场学农,美其名曰“理论与实践相结合”。课堂上学的是一些[
阅读全文]
我的文革十年(17)下棋找高手,名师出高徒1967年12月,我到水厂路中学(以下简称“水中”)报到以后不久,我的围棋启蒙老师张继志先生,特地从湖北省实验师范学校到“水中”来,带我到住在水厂路张公堤边的汤之望先生家拜访。张老师和汤先生是手谈多年的老朋友。汤先生后来又带我去拜见了湖北围棋名人,著名国手刘炳文先生,以后,我就经常去刘老家[
阅读全文]
我的文革十年(16)生养两个女儿,尽情尽心尽责初为人父之喜悦,低薪生活之艰难,对我们这一代人来说,是大同小异,而生儿育女的全过程却不尽相同。托翁在《安娜·卡列琳娜》首页有句名言:“每个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每一个不幸的家庭都有他自己的不幸。”我以为,每一个幸福的家庭也都有他们自己的幸福。我们这个幸福的四口之家是不可复制的。我[
阅读全文]
我的文革十年(15)低薪生活,其乐融融我和静仪结婚时,两人一个月的工资加在一起61元人民币。好在我们两家家里不要我们负担,平时在学校生活开销也不大,在当时还过得去。大女儿出生之后,我们的工资加起来有72元了。当时的消费水平比较低,女儿每天喝一瓶新鲜牛奶,一个月才3元;一瓶液化气2.7元。反正工资管三人的基本生活是够了。小女儿出生以后,就有点捉襟[
阅读全文]
我的文革十年(14)初为人父,摸着石头过河1972年4月14日晚上,我和周良钧正在隔壁陈斌宿舍打扑克牌,住在四楼的舒鼎瑛跑进来大声说:“李培永!快点快点!聂静仪要生了!”原来,我们住的教学楼男厕所在三楼,四楼是女厕所。静仪睡觉前去上厕所,蹲在那里感觉尿不尽,刚好舒老师进去上厕所,就问:“舒老师,我怎么这么多尿啊!感觉拉不完啊!”已经[
阅读全文]
我的文革十年(13)三人居一室,都是好朋友1967年到“水中”报到后,第二年初,学校在暂时还没有学生的那栋教学楼三楼,分给我一间办公室作为宿舍,与我同宿舍的两位都是省实验师范短训班的同学。韩宪伟是我在语文短训班的好朋友,周良君是数学短训班的,报到以后,我才认识他。难忘四年朝夕和睦相处的快乐单身生活。刚住进宿舍时,正值工宣队和军宣队进校[
阅读全文]
闲话人生(194)圣诞合家团聚在泽西临近圣诞时,住在加拿大的大女儿告诉我们,他们一家四口将来美国与我们团聚,共度圣诞佳节。女儿说:“这是疫情两年来第一次在美国坐飞机,用的还是两年前订的机票的credit。因为美国目前是开放的,所以航空公司来邮件提醒我们不再延长因为COVID-19取消的机票的credit,我们便订了这次的两天圣诞旅行,圆孩子们的一个逛纽约的愿望[
阅读全文]
我的文革十年(12)带枪的人1968年秋季开学前,工宣队和军宣队进驻水厂路中学(以下简称“水中”),工宣队队员全是学校隔壁的武汉抗菌素厂的老工人,他们白天上班到学校来与军宣队一起抓学校的阶级斗争,下班都回家了。指挥长是该厂一位工会的干部。军宣队指挥长带着几个军人住在学校领导“复课闹革命”。“水中”是一个新校,六个主要领导都[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