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文革十年(14)初为人父,摸着石头过河1972年4月14日晚上,我和周良钧正在隔壁陈斌宿舍打扑克牌,住在四楼的舒鼎瑛跑进来大声说:“李培永!快点快点!聂静仪要生了!”原来,我们住的教学楼男厕所在三楼,四楼是女厕所。静仪睡觉前去上厕所,蹲在那里感觉尿不尽,刚好舒老师进去上厕所,就问:“舒老师,我怎么这么多尿啊!感觉拉不完啊!”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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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文革十年(13)三人居一室,都是好朋友1967年到“水中”报到后,第二年初,学校在暂时还没有学生的那栋教学楼三楼,分给我一间办公室作为宿舍,与我同宿舍的两位都是省实验师范短训班的同学。韩宪伟是我在语文短训班的好朋友,周良君是数学短训班的,报到以后,我才认识他。难忘四年朝夕和睦相处的快乐单身生活。刚住进宿舍时,正值工宣队和军宣队进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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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人生(194)圣诞合家团聚在泽西临近圣诞时,住在加拿大的大女儿告诉我们,他们一家四口将来美国与我们团聚,共度圣诞佳节。女儿说:“这是疫情两年来第一次在美国坐飞机,用的还是两年前订的机票的credit。因为美国目前是开放的,所以航空公司来邮件提醒我们不再延长因为COVID-19取消的机票的credit,我们便订了这次的两天圣诞旅行,圆孩子们的一个逛纽约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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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文革十年(12)带枪的人1968年秋季开学前,工宣队和军宣队进驻水厂路中学(以下简称“水中”),工宣队队员全是学校隔壁的武汉抗菌素厂的老工人,他们白天上班到学校来与军宣队一起抓学校的阶级斗争,下班都回家了。指挥长是该厂一位工会的干部。军宣队指挥长带着几个军人住在学校领导“复课闹革命”。“水中”是一个新校,六个主要领导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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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文革十年(11)老友一诺千金,武汉重逢续缘李小怀与我在华中师大一附中同学六年(1958年到1964年),是中学时代最好的朋友。那个年代,我们只知道他爸爸是当兵的,不知道他爸爸原来是当官的,而且是当大官的。还记得1964年,小怀考取西安军事电讯工程学院(以下简称“西军电”),离开武汉之前,曾对我悄悄地说:“李培,你还没有坐过小汽车吧?哪天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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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文革十年(10)此生难忘初教时2019年,在美国泽西市。1月19日晚上睡觉前,我习惯性打开手机浏览一下,看到“水中”老同事杨四重发来一条微信,说我原来的学生陈和平,请他转交《邀请函》,诚邀我参加“69届初中毕业暨上山下乡五十周年纪念活动”。并希望把我的电话号码和微信号给他。我立即遵照嘱咐发过去了。当我再次打开《邀请函》,仔细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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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文革十年(9)“水中”核心刘书记武汉市水厂路中学(简称“水中”)第一任领导班子成员,来自武汉市各中学的中年骨干:书记刘政秀、校长雷德俊、教导主任江绍永、政教主任胡传洪,总务主任王羿蹇,支部干事夏光中。“水中”创办初期的这几位领导,19位华中师大65届的大学毕业生,21位短训班结业分来的年轻人,就是创办“水中”的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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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文革十年(8)一见钟情,白头偕老永远难忘那一天,1967年12月17日,从湖北省实验师范学校、武汉市教育学院、武汉一师短训班结业的21位年轻人,按武汉市教育局分配通知的要求,到武汉市水厂路中学报到。报到后,时任学校党支部书记刘政秀,在学校行政楼一楼教工食堂大厅主持“迎新会”。大家围坐在一起,她首先向我们介绍在坐的学校各位领导,接着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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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文革十年(7)坐看渡江惨案,静待结业分配1967年,武汉“七二零”事件,是文化大革命中发生的轰动全国的重大事件。当时我就在武汉军区旁边的湖北省实验师范学校学生宿舍住着,白天在宿舍看看书,打打扑克牌,晚上在幼师练琴房,恩师张继志老师教我下围棋,耐心等待结业被分配工作。说是饱食终日,无所事事,混日子也未尝不可。尽管校门外非常热闹,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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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文革十年(6)回到学校百无聊赖,幸遇恩师学下围棋我们实验师范学校侧门出去左转三四百米,就是武汉军区大院。1967年6月中旬,军区大院传出消息,年初参与夺省市政府权的造反派组织的头头,都被武汉军区给抓起来了。远在鄂西北的我们得知这个信息之后,恳请军分区司令员派车送我们回武汉,他非常高兴地答应,第二天就送我们回学校了。文化大革命的“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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