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文城的朋友们新年快乐,吉祥如意!新年寄语20202020年1月1日,枝头麻雀和屋顶鸽子的谈天把我从浓睡中唤醒,它们的歌喉我并不懂,猜想是抱怨夜里的爆竹烟火。窗外的雾色一如昨晚的睡梦松软散漫,雾滴清凉如玉,落在园中的草坪、花叶上,微风一瞬便若细碎的钻石晶莹欲落。卧室的光线若明若暗似不肯搅扰半睡半醒的人,床头柜上的黑森林蜂蜜水透过双层水晶杯在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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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照耀的秋天雨后的秋天,世界就出来晒太阳,天鹅和鸭子在水上,飞鸟儿在树枝上,野兔和大白鹅在草地上,人们在广场的长椅上。雨后的秋阳湿漉漉的,照在脸上还带着水滴。秋雨漂洗过的云,一朵一朵层层叠叠,比多瓣的白牡丹还要富贵雍容。天那边的云则一堆一堆挤在一起,是一窝窝扎堆儿的小白兔。我们的歌里唱着:“蓝蓝的天上白云飘”,这里的云都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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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的秋天如果可以用爽朗来形容我那在北方的故乡的秋天,那么荷兰的秋天就一定是缠绵。雨是秋天必有的一道风景。秋雨的日子,适合与相爱的人做雨中漫步,同撑一把雨伞,把一只手插在他的上衣口袋里,既是为了取暖,也是因为习惯。任细雨随风吹来落在脸上,两人一路走着说些不关紧要的家常,更可以讨论英国脱欧、川普能否被弹劾这样的国际大事,就这样缓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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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屏那面的友谊
我们这一代人年轻的时候,友谊是一件很庄严的事情,是纯洁和信任的象征。朋友分别的时候,在互赠的礼物上郑重地写着“愿我们的友谊之树常青”、“千山万水也不能阻隔我们的友谊”之类的话语。而今,友谊这个词好像已经过时了,几乎听不见有人提起,提起了也扭扭捏捏的,仿佛是一桩不大见得人的事情,即便不被人笑话,至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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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家的炼成经过一阵剧烈的咳嗽,脑袋被抽成一个完美的真空。双臂交叉在胸前,狂奔后的狮子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找回错乱的心跳。撩开散在额前的刘海,拼着性命吸一口温凉的蜂蜜水,脑细胞就像夜空里的繁星一颗一颗重新闪动起来,终又找到活着的自己。一旦复活,意识就开始肆意蔓延。因为病着,个人的欲望变得很弱小,思绪便常常飘落在人类、宇宙这样的大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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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溜的他呦学艺的人,但凡学得了一招半式的,总想在人前亮亮相。学武术的就拉个阵势打上两拳三脚;学唱戏的,就是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舞台,总也得站在自家的当院里喊两嗓子,起码镇呼一下街坊四邻。而我,自从学会了做饭,就总想着显示一下我的创作。把做饭说成是创作也许会让人觉得有些夸张,但我确是抱着创作的心态在做每一道菜肴,并且洋洋得意地颇有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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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日子,大世界以前工作忙的时候,总觉得家庭主妇是一群会闺蜜、逛大街,整天喝茶、吃点心、说是非的闲人。听到主妇们抱怨忙,就打心眼里不理解,思前想后都不知道她们的忙从何说起。如果孩子小还有情可原,如果孩子们都上学了,她们即便不请人来做家务,那也不过是打扫房间加之做一顿晚饭而已,一个大白天都是自己的时间,读个博士简直都绰绰有余。可是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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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迷路的天使洛杉矶(LosAngeles),西班牙语“天使”的意思,这座美国人口第二大都市,在1847年由墨西哥割让给美国。在1781年建城的时候,城市取名为ElPueblodeNuestraSeñoralaReinadelosÁngelesdelRíodePorciúncula——博俊古辣河天使天后之鎮,所以洛杉矶又被称为“天使之城”。我庆幸自己不是西班牙人,否则这一串名字说下来恐怕要舌头抽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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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跳龙门早餐后出门,先去邮局寄一本我的书给梅公主,她是我小学五年级时就相识的朋友,人长得美,声音娇滴滴的,直到现在一提起来男同学们眼睛里的神往还都难以掩饰,所以我怀抱着醋坛子深深地爱着她。邮局已经开门了,里面灯光昏暗有人在排队等候,但是不见工作人员。过了差不多十分钟,听见脚步踢踏的声音,一位身材过于饱满的中年女士一步三摇地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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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头戴鲜花逛金山旧金山渔人码头(Fisherman’sWharf)39号,慵懒肥胖的海狮们横七竖八地躺在甲板上,摆出极不优雅的睡姿任人相看。顽皮的海鸥就在海狮的背上表演金鸡独立,还不时大摇大摆地走来走去,仿佛那是专为他们提供的软床。海狮被海鸥搅扰得不耐烦了,就从甲板上探起身来,扭动着并不灵活的脖子,摆动着两条短腿,啊呀,啊呀地唱起来。这边一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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