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跟母亲在微信上聊天,因说起现在大陆的计划生育政策放松而许多年轻人却宁愿只生一个或者干脆不生的现象,母亲就感叹以前想生不能生、只能违法“超生”的亲人往事。第一件就是外公食言超生的“趣事”。外公有七个孩子,上面的三个女儿两个儿子都生于五十年代。我母亲是老大,生于1950年;外公最小的两个幺女(我的老姨和小姨)则分别生于1965和196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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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送儿子去参加夏令营。这为其两周的夏令营地是在两小时车程之外的纽约上州,还跟西点军校有点关联,一路上山水风景也旷心怡神。15岁的儿子第一次离家两周,又听说这夏令营有一点军事管理,大部分时间会没收手机等等。一路上,我给他打预防针,说哭个一两次也情有可原,都是成长的一部分。这小子倒也自信笑道:“我不会哭鼻子的。”好在朋友的儿子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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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一早,一边陪着女儿吃早饭,一边翻看报纸。牛奶没喝两口,女儿就道:“爸爸,SpellingBee(拼词游戏)!”我只好拿出手机,放在餐桌上的手机架上,和她一起做起当天的拼词游戏。这游戏是《纽约时报》的一款应用,要求读者(玩家)用给出的七个不重复的英文字母(包括中间的一个必用字母),拼出尽可能多的四个或更多字母组成的单词。在纸上或者屏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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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帆《漂亮的人都來紐約了》讀後感(石文珊)從約十年前,我開始幫紐澤西的《漢新》雜誌文學獎當小說評審,接觸到應帆的作品,這些年來陸陸續續讀他的小說,漸漸看出他掌握自己的風格,並在主題上反覆探索挖深,越寫越通透練達、舉重若輕。我暗暗的佩服他的功力不凡,有琢磨勁兒。這本《漂亮的人都來紐約了》選了15個短篇,按照應帆自己的說法,都是「和紐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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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喜欢在油管上看国内的一档脱口秀节目。表演者们大多是年轻人(似乎更以东北人居多),让人眼前一亮的是,女性也不少;更让人惊诧的也许是,居然还有性格特别内向的女生上台说脱口秀。这里面就有一位叫鸟鸟的女士,据称是社恐(患有社交恐惧症的人)代表,还有北大中文系硕士的学历。最近看她说的一个段子,是讲自己不会做饭的各种尴尬,尤其是在上海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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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疫情隔了一年多又开始回城上班的时候,有兴奋,也有焦虑。算起来,自己在纽约谋生已有20余年。这20多年里,除去节假日,几乎每一天都要出入曼哈顿这座泱泱大城。对这座城市的复杂情感,更多在每天走过的路,遇见的人和看到的风景。喜欢的风景之一,当是位于40和42街之间的那座纽约公立图书馆。这个地标性建筑,背靠树花葳蕤的布莱恩公园,面对车水马龙的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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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儿奥丽维娅天生一张甜嘴儿,总是能讲出一些听得人心耳舒泰的甜言蜜语。这一天,她看着我洗手,忽然就道:“爸爸,你的手真好看!”这马屁拍得我哈哈笑,虽然明知这个鬼精灵的话没有什么逻辑可言,可能就是想哄得我高兴再把手机或者平板电脑给她玩会儿机器砖块的游戏而已,却也忍不住思绪翻飞。说一个人的手好看,用俗的陈词滥调无非是:这一双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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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带大儿子和小女儿在法拉盛配眼镜。天气不好,冬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让人也跟着忧闷起来。办完事,虽然五点还不到,天色却已经全黑了。因为下一班火车还有大半个小时才来,就问两个孩子要吃点什么。在这阴雨天气里和烦郁心情中,“吃点什么”仿佛是最直接、最能信口说来的安慰剂。还有就是,来法拉盛不吃点什么,总感觉不大对。十四岁的儿子和七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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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至今,渐渐也习惯了混合型上班模式:每周有三天要去公司,其余两天可以在家。这周在家上班的时候,在卧室的电脑桌前枯坐久了,就转头看窗外。不经意间,那一棵大橡树的树尖上,已经变出了红叶和黄叶;风吹过,青黄相接红绿互衬的树叶们翩翩摆摆,仿佛在絮絮私语到底是夏装还是秋装的颜色更好看些。细想起来,这可声可色的一棵树,确在疫情期间带给我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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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新书发布会……没想到那么严谨,还需要签合同之类。图书馆花了不少时间推广诸如此类的社区活动。欢迎在纽约的文友来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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