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迦拿的婚宴
阿廖沙回到隐修所的时候照修道院的看法已经很晚了。守门人特意打开门放他进去。钟已敲过九点——人们经过一天慌乱之后都已就寝休息了。阿廖沙小心翼翼地开门进了长老的禅房——如今这里停放着长老的灵柩。屋里除了派西神甫在孤零零地对着灵柩诵读福音书,还有年轻的见习修士波尔菲里在另一个房间里躺在地板上睡觉——他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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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一棵葱
格鲁申卡住在市里最热闹的地方,靠近教堂广场。租的一个商人的遗孀莫罗佐娃的房子,住在她院里一座不大的木造厢房里。莫罗佐娃的正房是石砌的一座大房子,两层,古旧,外观很不好看。主人是个老太婆,同两个侄女孤零零地住在里面,她的侄女都是老处女,年纪也挺老了。她本来并不需要出租院里的厢房,但是大家都知道,她让格鲁申卡作为房客住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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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这样一刻
派西神甫断定他的“可爱的孩子”还会回来,当然没有错,甚至可以说看透了阿廖沙心情的实质(尽管并不完全清楚)。不过我却要坦率地承认,我现在却很难清楚地表达出这奇怪而迷惘的时刻在我非常喜欢的当时尚年轻的主人公生活中的准确含义。对于派西神甫伤心地提出的问题“难道你也跟信仰不坚定的人在一起?”——我当然可以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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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
第七卷阿廖沙
一、尸臭1
佐西马长老的尸体已做好了按身份下葬的准备工作。大家知道,一般修士和苦行修士的尸体是不洗的。《圣礼全书》上说:“某一修士赴上帝宠召时,由特定的(即指定担任此职的)修士先用天然海棉蘸温水在死者的额上、胸上、手上、脚上以及膝盖上画十字,然后用天然海棉蘸温水擦拭其全身,别无其他仪式。”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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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佐西马长老的谈话和训诲摘录
戊)略论俄罗斯修士及其可能起的作用
神甫们和导师们,修士是什么呢?在当今受过教育的人士中间,在一些人嘴里这个称号具有嘲笑的意味;在另一些人嘴里则是骂人话,而且越来越厉害。的确,噢,的确在修士中间有许多寄生虫、色鬼、淫棍和无耻流浪汉。对此,有教养的上流人士说:“你们是懒虫,是无益的社会成员,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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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已故修士司祭佐西马长老行传,
阿廖沙•卡拉马佐夫根据其自述整理
(传记资料)
甲)关于佐西马长老少年早逝的哥哥
敬爱的神甫和导师们,我出生在一个遥远北方省份的B市,父亲是贵族,但地位并不显赫,官衔也不很大。我刚两岁时他就去世了,我丝毫不记得他。他留给我妈妈一座不大的木屋和一笔钱——尽管这笔钱为数不多,但足够她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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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俄罗斯修士
一、佐西马长老和他的客人们
阿廖沙怀着惶恐、沉痛的心情进入长老禅房的时候,几乎惊呆了:他看到的长老不是他怕见到的已奄奄一息、也许已昏迷不醒的病人,而是坐在圈椅上,尽管面带倦容,但却精神矍铄、快活,被客人包围着,在同客人进行平静愉快的谈话呢。不过他是阿廖沙到来前不到一刻钟才从床上起来的。客人早就来到禅房等他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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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跟聪明人谈谈也有益”
他说话也像抽搐似的。在大厅里遇到父亲,他一进屋就摇着两手喊道:‘我上楼去自己的房间,不是找你,再见!’就这样过去了,甚至努力不看父亲一眼。很可能是老头子这一刻使他感到太可恨,但是这么肆无忌惮的憎恨即使对费奥多尔来说也是出乎意料的。而老头子显然有事想尽快告诉他,因此才特意到大厅里来迎他。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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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暂时尚不清晰
伊万同阿廖沙分手后就往家——父亲的家里走去。可是奇怪,他突然感到一种难以忍受的惝恍,主要的是,每迈一步,离家越近,这种心情便越厉害。奇怪的不是这种惝恍心情,而是伊万无论如何捉摸不透这种心情是如何引起的。这种心情从前也常常出现,而且在这样时刻出现也不足为奇,因为明天他就要撇开吸引他到这里来的一切准备远走他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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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异端裁判所1大法官
“在这儿不先交代一些情况,就是说没有序言也是不行的,呸!”伊万笑了。“我算个什么作家啊!瞧,故事发生在十六世纪,当时——不过你在中学读书时就应知道——当时有一种在诗歌作品里把天神引到尘世的风尚。我就不说但丁2了。在法国,法庭职员以及修道院修士演出整场整场的戏剧,让圣母马利亚、天使、圣徒、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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