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场白:
前年一次偶然的登台演出经历,彻底地改变了我的生活,让我从一个屡战屡败的减肥者,一跃成为我们村人见人惊奇的减肥标兵兼时尚追求者。
正文:
多年前,当我还在国内的时候,曾经一度为了减肥参加晨练。我们小区算是市里的文化中心,电台电视台,歌舞团京剧团,还有多所学校都在那一带。一天早晨,歌舞团的白头发乐队指挥指着一位正舞得起劲[
阅读全文]
一转眼,我妹妹家的大女儿劳拉练习花样滑冰都五年了。从开始的随便玩玩,到后来转到竞赛教练那里训练,然后参加一些地区性的比赛,前年,居然开始得州比赛的冠军了。劳拉的训练越来越正规,每天都要滑冰,加上芭蕾课等,每月要花费近两千美刀;我们大家的态度也越变越严肃,期待值越来越高,开口一问就是劳拉又参加了什么比赛得了什么奖。
国庆节长周末,[
阅读全文]
我的一颗上边的嚼牙,今天终于出大事了。
这颗牙,本来是七年前补过的,然后两年前,牙医检查后说,又被虫子咬了一个小洞(该S的我,总改不了爱吃甜食的毛病,尤其这两年又喜欢上了caramal,据说是牙齿的大敌),需要再补一下,不然洞越来越大,就会变得不可收拾。
我当时凭直觉跟牙医说,再观察一下吧,看看发展情况。牙医一看不能马上把我的钱赚到手,勉[
阅读全文]
几年前的一天,我们与邻居玛丽共同参加一个聚会,第一次见到了她的二女儿苏珊。那时她有二十八,九岁吧,刚刚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大学拿了个营养学博士,听见大家的祝贺,她低声道谢,清秀的脸上并没有多少喜色,反倒是忧心忡忡的样子。
我一直不太知道怎么跟沉默寡言的人打交道,与苏珊聊了几句,发现她基本是问一句说一句,然后就是沉默,所以不久我就没[
阅读全文]
长期住在公共交通甚不发达的中西部乡下,平常的日子总是自己开着车独来独往。刚好听同事说波士顿不容易停车,我就从Providence坐火车出发,说起来这还是我来美国这么多年第一次坐火车,图个新鲜,也念个旧。
今年的春天比往年要冷,三月中旬了,早晨的风还是冷飕飕的。从位于downtown的旅馆出来,我一路小跑冒着寒风去赶火车,在匆匆忙忙的人群中,心里感觉兴奋得[
阅读全文]
过去,一想起我闺女扬扬不会读写中文就闹心,尤其听说谁谁家的孩子会写作文,会读报就更眼红。虽说她生为中国人不是她的选择,把她带到北美来也不是她的选择,但是,事实是,她就是个说英文的中国人。
上次回国她出了个洋相。有一天,她自己遛哒到一个冷饮亭子,问人家有没有芒果味的雪糕,人家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指了指摆在柜台上的价目表,有啊,都在这[
阅读全文]
三月底的一天,我花$15的巨款,一大清早从罗得岛的Providence专程坐火车去波士顿,又买了$2的地铁票才到了Kendell。
下车后东张西望,不得要领,只好抓住个高个的帅小伙问路。一听我要去MIT,小伙儿说,这一大片都算是MIT,然后问我是要去哪个地方,我说想去参观校园。他说那要一直沿着这条路向北走,大约走15分钟,到Massachusetts路再向左拐,就到了学校的正门。
刮[
阅读全文]
老早就听说脖子是女性最需要认真保养的地方,据说因为这个部位有很多块骨头,最容易长皱纹,因而最容易让人暴露真实年龄。以前我还不信,以为这是危言耸听,也侥幸以为我是个例外。逐渐才发现自然规律只能抗拒而无法违反,于是我除了到处搜罗脖子专用护肤品,什么Shisheido,CD,Lancome,等等,脑子里和心里还总是留意着保养脖子的秘方。
有一天,我去参观TenChemneys[
阅读全文]
曾红家的聚会
--密城华人艺术团印象之一
林子丹头一回走进曾红的家,就看见门口放着一大篮子拖鞋,篮子里盛不下的,地上还摆了几双。曾红一边招呼刚进门的客人,一边拿手捏捏拖鞋的底子,找最舒服的给客人换上。跟其他的聚会一样,艺术团民歌队的人也遵循路越远的到得越早,住在隔壁的姗姗来迟的规律。我们这些长途跋涉来的,被郭妈妈--曾红的婆[
阅读全文]
上海音乐学院,中国音乐的最高学府之一,应“大湖区孔子学院音乐节”(GreatLakesConfuciusInstituteMusicFestival)的邀请,派出以民乐系教师和研究生组成的演出队巡回演出,10月20日晚在Brookfield之SharonLynneWilson表演艺术中心演出了一台精彩的中国民族器乐曲节目。Valparaiso大学交响乐队任伴奏,并演奏了自己的曲目。二胡,一向被认为是最有代表性的中国民族乐器,晚会上最先出场[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