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Mike
老Mike是我住Condominium时的邻居。我们搬过去的时候,在楼道里见到他,标准的英国老电影里的形象,个子很高,很清瘦,头发理得很短很干净,带了一副助听器。看到我们很友好地打了招呼,自我介绍说就住我们隔壁,看到我儿子很喜欢的样子,还进屋拿出几个圆圆的小西红柿,说是他自己种的。
可能是作息时间不同,我们每天朝九晚五,平时很少见到他,但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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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文学城里有人在回忆这些年的移民经历,有很多感慨。时间过得好快,一晃多伦多已经成了我迄今为止生活时间最长的地方。期间认识了一些来自各个族裔的朋友,有的人只是匆匆地从身边走过,之后虽然仍然身处同一个城市,却再也没见过面;有的人却总能神奇地时不时地和我相撞在城市的某个角落–不管是哪一种朋友,只要彼此曾相遇相识,都是一种缘分。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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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快到了午休时间。梅停下手头的工作,从Outlook里打开那封email,"周五愉快!今天有空一起吃饭吗?:)麦克"
梅摇了摇头,真的想不明白一个五十岁有家庭有孩子的人这样做是为什么。从谈话中,他看起来对自己的家庭很满意。老婆是同行,而且在同一公司工作,只是在不同的地点。孩子都是名校毕业,一个在美国,一个在加拿大,都找到了可心的工作。
"你以为他会对你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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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的时间过得总是很快。梅抬起头喝了口水,已经11点多了。昨天的那双白眼镜后面布满细纹的笑眯眯的小眼睛又在脑子里浮现了出来。昨天晚上回去梅把这件事告诉了大付。
“他肯定是想泡你!”没想到大付的第一反应竟是这么吓人。
“天哪。我都这把年纪了。年青的时候没人泡,现在都哪跟哪啊!”
“这你就傻了。这个年龄的熟女正是最吸引人。&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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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对独处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有的人会觉得寂寞,有的人会觉得自由,有的人会觉得无聊,有的人却觉得很放松。
午休的时候,梅喜欢一个人躲在安静的角落,打开饭盒,慢慢地咀嚼着,摊开报纸,看看今天世界上又发生了什么,再打开手机,看看远方的朋友有没有贴什么新帖子。
“你好!说中文吗?”一个五十岁的男子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桌旁。
这个人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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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跟一位闺中好友见面,谈到孩子,我跟她讲了儿子在15岁到16岁这一年里的一些叛逆行为,当时让我很困惑,很烦恼的事现在回忆起来竟然逗得自己和朋友都哈哈笑个不停。
和儿子的主要矛盾概括起来主要还是围绕手机和电子游戏的控制和反控制。
有一段时间,检查每个月各种信用卡的账单成了我很发怵的一件事,而往往预感总是变成现实,儿子变着各种方法用爸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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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体不舒服的这段日子里,我才对加拿大的医疗体系有了一些初步了解,在这之前由于年青身体底子好,除了每年一次知道定期去看看家庭医生,感冒发烧的时候知道吃几粒Tylenol之外其它的医学常识几乎为零。
身体刚出现问题的时候,父母在国内很着急,每次看完医生电话都会追过来问医生说什么了,给开什么药了。当一次次地听我说医生认为我没问题,什么药都不用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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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病的时候找不到原因是件很痛苦的事。
写这篇文章,主要是想和现在正经历着类似痛苦的朋友们分享一下我在这个寻医看病的过程中看到的一些人和事以及感悟到的一些人生体会,未必有多深刻,也未必有多正确,但通过这个过程,我学到了很多东西,也终于一步步走出了那段黑暗期。
现在想起来似乎有些滑稽,但当时躺在床上一点力气都没有的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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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身体就象一部机器,到了一定阶段就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在爸爸妈妈和同事眼里,我应该一直是一个健康阳光的人,那天开始得好突然,我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正在办公室忙一个文件,突然觉得有些头晕,起来想去卫生间,觉得身体象被锁住了一样,好象迈不动步,走到门口看到老板,她也发现了我有些不对劲,问我要不要回家休息,我点了点头,突然觉得有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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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十五岁,正式进入叛逆期。原来那个听话,礼貌的小男孩,有时候会突然象变成了一个陌生人,眼睛里流露出空洞,抑郁,孤独,和黑暗,不管我们说什么,都听不进去,不管我们让他做什么,都是一个字:No。
有那么连续的几个月,每个周末对我来说都是一种痛苦和折磨。爸爸象一包一触即发的炸药,而儿子总是点燃那包炸药的一颗火星。学习成绩下滑,爸爸制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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