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小说,看电影电视时,很容易被打动,感同身受,常常哭得涕泪交流。
年少时,在课堂上作死,偷看《七侠五义》,读到白玉堂惨死,一不小心,入了神,抽噎上了,超伤心。
黑板前,正讲得口沫四溅的老师,真的是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的神人。
她让我到教室后面罚站,我一直是好学生,从没被老师罚过,委屈加伤心,我更刹不住车了。
直接被赶出教室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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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我一起去西北的,除了母亲,还有我哥和我的小侄女。
母亲说,哥哥去西北,不是去游玩探亲的,他是有公事要干的。
公事?什么公事?母亲和哥哥不说,我也懒得再问,在他们眼里,我永远是个不懂事的小
孩。
在西行的火车上,我看着对面玩得正欢的哥哥和小侄女发呆,书里不是说强扭的瓜不甜
么?不甜?咋看着他的“小苦瓜仔”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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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把我到接到身边,说是想着能有个照应。
独自生活的人,都怕意外,怕意外受伤,怕意外生病,更怕意外死在家中,没人发现。
此时,父亲已年近半百,但因长干体力活,腰板还挺直,完全看不出老相,身体也没大毛
病。
吓着他的是,某天早上醒来,发现大半个枕头上都是血,摇摇脑袋,拍拍胸口,他也没发
现哪不对劲。
饶是如此,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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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知乎上,突然被人邀请回答“你的父亲是否是个好父亲?
我这才惊觉,原来是父亲节又快到了。
我不知道如何去回答这个问题?这问题对别人或许简单,对我却有些复杂。
我这么说,肯定有人以为我父亲对我不好。
不是的,恰恰相反,我父亲很疼爱我,从小到大我都是父亲最疼爱的那个小孩。
如果他是我一个人的父亲,我可以毫不犹豫,且十分自豪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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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23号,武汉封城的令,让恐慌和不安盘在了每一个人的心头上。
自此以后,网络上,微信上铺天盖地的都是”武汉肺炎“的信息,海外华人盘踞的文学城
自然也不例外,人们除了担心自己在国内的亲人外,更担心国内回来的人,会把病毒带到
国外,形成传染源,让本来就有寄人篱下之感的我们处境会更加艰难。
可我们大多数人除了唰网页,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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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才下班,停好车走入电梯时,云锦脑海里始终还在盘桓着公司的事,这段日子里
她过得并不顺心,得力于华轩“力捧”,她在公司里处境既尴尬又微妙。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会有八卦,大公司里,老板的家务事本就是最
好的八卦素材,吃瓜群众从来就不会轻易放过。
偏偏这几年,国内还宫斗剧大流行,耳濡目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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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尔?”云锦吃惊地看着门口的人,“这么晚了,还要找你老板汇报工作?”
“我刚从南京回来,在火车站接到老板电话,他让我直接过来。”卓尔语调平淡如水,不见
丝毫起伏。
“卓尔?请他进来吧,是我让他过来的。”卫生间里走出了华轩,他边快速地整理衣衫边
说。
“云锦,你别急着回房,今天的事也是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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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鲜红的公章,同样喜庆的大红证书,恍惚间时光又穿梭回了十二年前。
“向云锦,恭喜你,成为许华轩的娘子。”
“许华轩,也恭喜你,成为向云锦的相公。”
“从此,我耕田来你织布。”华轩受妈妈影响,喜欢黄梅腔
“从此,你担水来,我浇园。”云锦家学渊源,不但唱,还带动作。
那时,阳光下,他们照进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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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正下着雨,感觉上海也并不比波士顿暖和多少,空气潮湿阴冷,寒气从骨头缝往
里渗,虽然穿着羽绒服,云锦还是冷得只想打哆嗦,这感觉让她想起了横塘,那个记忆里
最不堪回首的地方。
她不记得,十二年前的她是如何挺过来的,因为现在即便是偶尔想起,想起那些华轩不
在身边的日子,她都要后怕得瑟瑟发抖,更不用说是当时了,那之前,她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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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幸福,既需要自己去争取,也需要很多人来成全。
而一个人的不幸,往往却只要一个偶然的事故或一个人的恶意。
华轩觉得自己这些年之所以会妻离子散,骨肉分离,除了赵瑟瑟等人的捣乱,
自己也不是全无过错的,比如年轻气盛,比如过份敏感,比如努力不够,幸福
从来就不会唾手可得。
一直以为自己是爱情里婚姻里,被伤害被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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