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亮,你从遥远的天边走来,风情万种。从新月、蛾眉月、上弦月、盈凸、满月、亏凸、下弦月、残月,再回归新月,如此循环变化,周期大约为一个月。每经历一轮,我的相思便瘦了一圈。月色如水,透入我的书房。我在细细品读《雅歌》,游走于诗句间,仿佛倚着一株苍老的杏树,用卑微的心等待爱人的到来。有人说,月亮适合做爱人的名字。可我担心,她在弯腰负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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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那年八月,酷暑难耐,她穿着一条白色的几乎到脚踝的长裙,骑着爸爸的那辆破自行车赶到旧单位,办理出国留学的最后一道证明手续。她从部门经理手中拿过那张盖着公章的信函后,急匆匆下楼,忽然听到楼道上传来咚咚的跑步声。一回头,只见公司里最帅的那位小伙子追了出来,朝她喊:“你要去哪儿?是不是要出国了?”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不知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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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研究美国著名艺术家乔治亚·欧姬芙(GeorgiaO'Keeffe,1887一1986)的花卉作品时,发现红掌花(Anthurium)是她较早的微观花卉油画,创作于1923年。为了表达对大自然的倾佩,乔治亚·欧姬芙把红掌花画成半真实半抽象的模样。她巧妙地呈现了心形“花瓣”的蜡质纹理,通过减少无关的细节,强调了花朵的自然美。红色与绿色两种主色调为构图注入了活力,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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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刚刚来温哥华定居时,在前门的树荫下种了一株马蹄莲。她比较懒,一直把喜欢温暖气候的马蹄莲的肉质根留在地里过冬,竟然没有冻死,而且每年越发越多,几年后长成一丛。马蹄莲叶片弯曲起伏,似绿色的波浪,叶子们众星拱月般捧出一朵朵洁净无暇的大白花,黄澄澄的花蕊从花瓣中冒出来。凑近了欣赏,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
我去户外散步多了,还见到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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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住在省重工业设计院一号楼时,爸爸向单位做了申请,用施工剩下的红砖给自家围了一个二十多平方米的小院子。妈妈在院子里种了一些花草,有紫茉莉、鸡冠花、千里红、凤仙花、一串红和旱金莲等。这些花都很适合懒人,种下后只要浇浇水,然后基本不用管,到时间就开花,开得很灿烂。我尤其喜欢旱金莲,叶子形似莲,也和莲叶一样,有“莲叶自洁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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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地方生活久了,人们往往会对异域的风景充满好奇。我在北欧读MBA时,就发现当地人无比向往没有冰雪的南欧。为了享受南欧长时间的日晒,不少北欧老人退休后会在西班牙、希腊、意大利等国买度假屋,在那里安度晚年。北欧作家们爱在作品里描绘他们漫游南欧国家的经历,最令他们着迷的,不是那些世界知名的景点,而是一些远离尘嚣的乡村和岛屿。南欧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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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的某个夏日,福州老家的朋友们纷纷在微信里上传一组晚霞图片。图片拍得美轮美奂,但见霞光透过暮霭层层折射出来,将广阔的天空染成嫣红色。夕照下的福州西湖显得格外静谧,充满了诗意。朋友们说,这是暴风雨前的天文异象,再过几天,台风就要侧面侵袭福建了。“香蕉”小儿听到我在家里和老公谈起台风,忍不住插嘴:“温哥华也有台风,大风一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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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GardenWorks购买花苗时,发现了小时候在福州常见的金铃花(Callianthe)。记忆中,个别品种的金铃花最早于春节前就绽放了。半开的花朵下垂着,纸质的橘黄色花瓣上有着深深的紫红色脉络。整朵花像小铃铛,又像中国传统的喜庆灯笼,为节日增添几分热闹,花期一直持续到金秋。金铃花的英文名为“floweringmaple”(开花的枫树),取其叶子的形状酷似枫叶。这种花在大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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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散步经过萝拉家,看到她正在清理园子里的一些花草。她见我来了,指着墙角里的一株种在塑料大桶里的植物,问:“你要吗?我送给你。”这株一米多高的草本植物有着翠绿色的卵状三角形叶,开着黄色的喇叭状花,花瓣五裂。我不由惊叹一声,这不是我小时候熟悉的地雷花吗?只不过我在福州老家见到的都是开紫花的。我赶紧点头称谢,让萝拉从大桶里把整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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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位蜗居中国北方小城的军嫂在网站上发了一篇散文,说她一直有个很简单的愿望:趁着自己还没有被岁月剥蚀得老态龙钟,去看海,去体会一下“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宁静感觉。我从中国南方海边来,又在依山傍水的温哥华生活了二十多年,觉得现实还是有点骨感的。海边的土壤多以沙土为主,某些地形地貌也比较低矮潮湿,而且很多时候海风是猖狂肆掠的,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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