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八:我爱鹅莓(gooseberry)
与云莓一样,我与鹅莓(gooseberry)也是在散步途中不期而遇的。家附近的邻居恰巧在院中栽了两株鹅莓。国人称鹅莓为刺儿李,别名灯笼果。
相对地挪威文中有一个更真实的名字,Stikkelsbær,刺莓,因为Gooseberry的果实都躲在茂密的绿叶底下,披着细毛,长在大量针刺的枝茎之间,采摘不易。
鹅莓有两个大类:美国鹅莓(Ribeshirtellum)和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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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的两棵灌木枯死了,留了一小片空地出来。我对老公说:“还是栽野花吧,又好种又好看。”
我们去了家附近的gardenworks,花15刀买了最省事的混合型种籽包。密封的塑料袋里有几十种野花的种子,还配着少许上好的营养土,只待温暖的春天,往泥土里轻轻一撒,发芽率和成活率都颇高。厂商在说明书上清清楚楚地写着:一小袋的花种子,可以覆盖16平方米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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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我爱云莓温哥华附近的原始森林里是见不到野生的云莓(cloudberry)的。野生的云莓一般产于寒冷的北极和北温带近北极地区。我夏末傍晚散步时,在公园附近的小道两边见到了人工种植的云莓,果实已经成熟了。我弯下腰忙不停地一边摘一边放进嘴里品尝,几个路过的中国移民见了,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知道莓子没有毒呢?说不定还撒了农药呢。”我哭笑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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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里有一位教国际贸易的黄老师,身材颀长,古文造诣极高,喜欢在讲课时冒出几句自创的五言诗或者七言诗。受了他的影响,我的某位师哥在大病一场后,用古文写了一封信给黄老师,其中两句:“近来一病欠舒适,体重减轻约两斤”。黄老师回信,点评道:“过于直白,不妥。建议改为‘比来一病轻似燕,扶上雕鞍马不知’,如何?”师兄拍案叫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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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解读沙伦的玫瑰《圣经》里有一句:“IamtheroseofSharon,thelilyofthevalley”,中文版的翻译是:“我是沙伦的玫瑰,也是山谷的百合。”国人顾名思义,以为沙伦的玫瑰指的是蔷薇科的玫瑰,山谷的百合指的是百合科百合属的六瓣百合。我曾经写过一篇《解读山谷百合》的文章,指出山谷百合其实是“铃兰”,铃兰的英文名字就叫做“lilyofthevalley”。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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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我爱日本雪铃花(JapaneseSnowbell)我家后院有一棵修长玉立的日本雪铃花(JapaneseSnowbell),树冠与三楼的卧室窗口平齐。它专门选在五月底开花,一夜春风拂过,躲在茂密枝叶下的洁白的繁花齐刷刷地绽放,如一个个白色的铃铛凑在一起演奏一支欢快的舞曲。我必须钻到树底下,猫着腰抬头望,才能一睹她们如月光般皎洁的花容。她们的前世是六瓣雪花吧,微风将她们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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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我爱南天竹(heavenlybamboo)在这灰冷的冬季,本以为见不到鲜红的色彩,却在一条小街的转角,不经意地再次“遭遇”数株修长的南天竹。才一个月不见,树上已是红果累累,将枝条全压弯了。一个多月前经过时,它们已经不惧霜冻,热热闹闹地打蕾开花。白色的花蕾只有米粒大小,上百个花蕾凑成一个圆锥花序。花蕊是淡黄色的,在迷蒙的秋雨中暗香浮动。南天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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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我爱小檗(barberry)十几年前进入银行系统工作时,在一个伊朗人聚居的地区做高级客户经理。几个伊朗同事带我去附近的波斯餐馆品尝美食,其中一道叫ZereshkPolow(RicewithBarberries,即小檗饭)的主食吸引了我。伊朗人蒸饭时,会加上一把红色的刺檗(学名Berberisvulgaris)干果,蒸出来的米饭是浅棕色的,配着酸酸甜甜的刺檗,非常开胃。(伊朗人的刺檗饭)刺檗是小檗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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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我爱玫瑰果(rosehip)那首忧伤的歌是这样唱的:夏日里最后的一朵玫瑰,还在孤独地开放;所有她可爱的伴侣,都已凋谢死亡;再也没有一朵鲜花,陪伴在她的身旁,映照她绯红的脸庞,和她一同叹息悲伤......哼着这首歌时,人们会不会这样想:秋天里的玫瑰丛一定是枯黄一片无比凄凉吧。我喜欢秋日的阳光,它是柔和的温暖的,劲道恰到好处,不似妩媚中略带寒凉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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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地中海荚蒾(Viburnumtinus)
最近约朋友在列治文喝午茶,我特地拐到繁忙的三号路中央的一小块安全岛,去看那一片“红霞”。安全岛内种了一排地中海荚蒾,殷红色的米粒小花蕾密集地覆盖在绿油油的枝顶上,如一片红霞漂浮在墨绿色的树冠上。小小的五瓣花朵是粉白色的,有股暗香,上百朵花聚成直径约10厘米的花伞。去年花朵凋谢后留下的深蓝黑色的玲珑小浆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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