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时候,大院里种着一棵五色梅。暮春时分,小小的绿色灌木开出五彩鲜艳的花。花朵很小,似五瓣的梅花,有黄色,橙黄色和深红色的。二十多朵小花聚成头状花序,一簇簇挂在翠绿的细枝上,分外耀眼。我被眼前美丽的花姿吸引住了,趁着四周无人,偷偷摘了一簇想带回家把玩。无意间将摘下的花凑近鼻子,忽然嗅到一股腥臭,吓得我赶忙将花扔了,匆匆跑回家用香皂洗[
阅读全文]
不久,我将这些友好宿舍的哥们带到杨家打乒乓球。
事情起源于我们的一次有奖竞猜。我们几位在伟和老张家吃红烧肉时,突然猜不透一个扑克牌游戏的数学原理,于是来个竞赛,每个参赛者都可以请周围的朋友帮忙解答,输掉的那一方要请大家吃肯德基。我马上想起了我的小学同桌和高中同班杨,杨是我们大家眼中的“陈景润”,似乎没有任何数学题能难得倒他。[
阅读全文]
大学毕业后,我、同宿舍的姊妹玉以及友好宿舍的进分回福州。成都妹、涛和伟留在厦门,其余的各回原籍。
一年后,伟在厦门混到穷困潦倒的地步,灰溜溜跑到福州另起炉灶。他把同宿舍的老大哥老张从江苏叫到福州,两人一起开货代公司。他们在我家附近的大根路租了一套房子同住,老张烧得一手好菜,尤其红烧肉堪称一绝。我常常带着一帮小学、中学和大学的闺蜜[
阅读全文]
一)说好的从一而终呢?
十八岁那年,我顺利收到了南方某重点高校的入取通知书,和妈妈一起坐着火车去大学校园报道。
我们宿舍挤进了来自五湖四海的八个女孩。在校园里才呆了几天,彼此之间尚未稔熟,大伙儿就被拉到莆田某部队军训。一个月后,几乎是脱了一层皮,又晒得黑黑的,我们终于返回了校园。
从那时起,不断有男生以探老乡和师妹的名义到大一女[
阅读全文]
一大早赶着把两个宝宝送进西区私校,我就马不停蹄朝东开了,赶着去分行见客户,约好的九点半的会面,大概一小时的车程。
天公不作美,下起小雨,渐渐地,小雨转成倾盆大雨。我开上高速的时候,大雨狂野般朝我的车窗扑来,尽管自动雨刷忙不停地我为我挡雨开路,我还是几乎看不清前方的路。况且这一带我很少去,只能靠着GPS指引方向。结果一不留神,错过了一个[
阅读全文]
我换了一辆新车,开了不到一年,就在十字路口被追尾,车屁股后面的保险杆全被撞烂了。因为是百分百的对方过失,保险公司出钱为我修车。折腾好几天后,我终于开着修好的车上路了,几天后,我发现后部停车传感器(rearparkingsensor)不起作用了。
恰巧该汽车品牌的车行打电话约免费的年检,我将车子开到车行,如实反应情况。车行不能确定传感器失灵的原因,不想让我[
阅读全文]
自从我和妹妹有了自己的孩子后,我就成了两家的购物大使了。孩子们的衣服鞋帽几乎都是我采购的。我先是逛了几大知名童装品牌的实体店,比价钱比质量,然后上了他们的电邮名单。一旦有大减价和促销活动,就会收到他们的电邮通知。几年下来,通过逛商场和网购,我家的储物间塞了好几大箱的男式女式童装,都是疯狂减价时淘的。大宝才七岁,我连他十二岁时穿的用的[
阅读全文]
和客户约好中午一点钟在OakridgeMall的半岛酒楼喝午茶,我提前半小时到了,顺便到酒楼旁边的大商场TheBay逛逛,打发时间。经过一家世界知名化妆品牌的专柜时,我注意到该品牌正在圣诞大减价,某些产品甚至打了二折,价格非常诱人。去年同一时间,该品牌也是以同样的跳楼价吸引顾客,我买了满满几袋化妆品,送给好几个女性朋友,她们个个眉开眼笑。于是我准备今年再[
阅读全文]
更令人难忘的是叔叔推荐的一本外国畅销小说“神秘的刺客”。他和婶婶在逛书店时无意发现的,随便翻了几页,就被其中精彩的情节吸引了。叔叔向我强力推荐这本书。我以前是不屑看畅销书的,觉得不读世界名著就上不了档次。既然叔叔这样的大家推荐了,我就认真地读了,不得不承认这是一本难得的好书。从此,我阅读的范围也广了,凡是能增加见识的杂书都会顺[
阅读全文]
可是我不会讲厦门话。从小生长在福州,来往的是妈妈家的亲戚朋友,我能不咸不淡地讲几句福州话。爸爸几乎没有开口讲闽南话。到厦大念书后,我的籍贯写的是”厦门“,是唯一一个不会讲厦门话不会游泳的厦门人。我的大学老师很诧异,对我说:“不会游泳,不会厦门方言,怎么可以说自己是厦门人?”我的脸红了,赶忙报了由厦大中文系副教授开办的闽南[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