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玉水寨那波光漪涟的玉水潭边出来,在泉水叮咚的柔歌细语声中,我们的大客车甩开了恋恋不舍的步子,含情脉脉一步一回头地沿着回环曲折的石子路往山上行驶着。因为车里都是第一次来到高原旅行的游客,有几位还是高龄,好心的师傅把汽车开的又慢又稳,尽可能地多给大家点时间,让大家的身体在有限的时间内迅速适应这徐徐升高的海拔高度。
而大家哪?和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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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起山,朋友们心里一定都有自己最喜爱的家乡的山,即使许多朋友家住在江浙地区溪河错乱有序的水乡,内蒙西藏茫茫无际的大草原,新疆的大漠,或中国内陆的各大平原,一年四季难见到山,我想也难逃过对山的偏爱,钟情和想往。因为中国自古至今每时每刻都有对五岳的赞美,流传的强度和宣传的力度那可是惊天动地如雷灌耳。更何况那些酸溜溜的古代文人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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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4年12月16日
地点:新泽西州某码头
在汽车里,在去钓鱼的路上,老余闲事生非没事找事地逗着我,说“渔魂王,你估计这次海钓黑鲈(blackseabass)的结果会如何啊?”我故意冲着他狠狠地翻出了两下白眼,把脸面皱成不屑一顾的样子,反而把话题扔了回去,话中带着骨头,说:“如果船长把我们放在满满的都是鱼的鱼窝之上,你说最终的钓鱼结果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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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4年11月31日
地点:新泽西州(NewJersey)某码头
多年来,有许多朋友和我一见面总是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似地,嬉皮笑脸没话找话地拉着调侃的音调,说:“渔魂王,你钓了这么多年的鱼了,能说说马里兰州(Maryland)那地的海鱼当中什么鱼最好吃吗?”就这样一个简简单单的小问题,经常把我憋的膛目结舌面红耳赤,一脸仇大苦深又无处发泄的表情。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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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次去云南丽江之前,我总是把它和广西的漓江混为一谈。记得在一次朋友聚会上,一位朋友刚刚从云南丽江回来,喝了点小酒后便找不到东南西北,竟然在那么多见多识广的朋友们面前夸夸其谈起丽江的风光,还满脸牛气哄哄的。大家为了给他面子,竟然像众星捧月一样把他夹在了其中,让他任意发挥。于是,我就有了妒嫉心理和抢风头的想法,就突然甩出了高调子,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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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一间大厅里清幽幽的茶香放肆地滚动着,厅内挤满了古色古香的家具。玻璃橱柜和大大小小方桌的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堆满了茶饼和茶砖,装腔作势的像大卖场刚开张似地。正当我凝神专注着一块磨盘大小的茶饼出奇时,一长串蚊虫样绵绵细语轻轻地揉起了我的耳笼,嗲叽叽的让人感到在饥寒交迫之时品到了一口香扑扑暖人心田的奶茶:“各位客人注意了,请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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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到了!昆明到了!激情满怀的我在离地面几百米高,正在徐徐降落的飞机上,第一次瞪出了鸡蛋大小的眼珠子。透过椭圆形的飞机机窗极目远眺着。不时地,几片晶莹的泪花飘起,模糊了我的视野,心里已满是一波又一波由于对父辈的尊敬而起的滚滚浪涌了,耳边则重复地响起了一种从远谷里传来的沉重而微弱还带有磁感的声音:“西南联大的故乡——昆明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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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海或海湾岸钓经常涉及到岩钓或礁钓,前者指的是站在河道或海湾的入海口或海边防水堤人为的巨大岩石上钓鱼,而后者顾名思义钓鱼时是站在天然的礁石上。无论是人为设制的威风凛凛的防水巨石,还是黑黝黝全身插满贝壳类的天然礁石,由于它们长年累月得到海水的亲密关怀和风吹日晒无微不至的照顾,上面的沟沟缝缝里长满了你打我闹形形色色的绿苔和各种肉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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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铃铃”我的电话铃响了。原来是Bass的好友小张。小张是位钓技精湛的船钓高手,用拟饵钓鳕鱼三兄弟是他的拿手绝活。这次我们钓鱼前的准备,从鱼杆到鱼线轮,从拟饵的选择到鱼钩的选用都离不开他的帮助。
当我把我们目前的位置告诉了小张后才知道我们仍然在康州的地界。不过还好,渔船起航的时间是晚上8点,我们还有两个小时。为了赶在渔船起航的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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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梦的起源:“纽约终于到了。”老郑情不自禁地高呼着,满脸尽显桃花红,两只慧眼直呆呆地往车窗外瞅着,屁股蛋子在汽车坐垫上像打桩机那样上下大幅度地颠颤着,宛若骑着战马的战士,在茫茫无边荒凉的沙漠里苦行数月后,在身心憔悴面临绝望的关口,一望无边葱绿的山川平原和熙熙攘攘相隔有序的村落突现在脚下和眼前,便激动地策马狂奔似地。我探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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