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在314房间,董九召集韩红、郝秀丽和瑶瑶坐在客厅,一边喝茶,一边说道:“刚才在餐厅,徐夫人简短地提及了一下你们的妹妹,也就是爸爸新认的女儿韩指导员。希望你们姐妹相处愉快!
“红儿是乌鲁木齐军分区的连级指挥官,在作战部属于上尉军衔,虽然军委已经废除军衔制。你们的妹妹,受过高等教育,但是倾心于军事事业,所以成为职业军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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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车上,韩红靠在徐夫人怀里,一直啜泣不停,听得董九真想给整个军分区的官兵磕头认罪,才觉得徐夫人当初的提醒太对了。自己风光了,可把韩指导员害苦了,不知道接下的日子怎么度过。
徐夫人让司机送董九父女回酒店,徐夫人也带着韩好回了酒店。董九在316房间,虽然受到两个女儿一顿山夸海捧,但还是坐立不安,安顿好女儿在客厅喝茶看电视,便敲响了314套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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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瑶坐在酒席上,冷眼观看,发现干爹深受“人怕出名猪怕壮”的连累。觉得韩红认干亲是假,而戏弄这个“资本家的狗崽子”出身的大夫是真,因为瑶瑶一直静心地听各种有关干爹的闲话,大家恨不得把他祖宗三代都扒出来,审问一遍。
原来干爹居然出身资本家家庭,从小过着富裕的生活,接受最好的教育,读了当时最昂贵的学校——教会医科大学。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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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人的军车上,瑶瑶跟郝秀丽耳语道:“妹妹,你觉得爸爸的报告做得怎么样?”郝秀丽对农村巡回医疗一事,参与得很少,因为当时她刚进还是一院的新一院,所以没有亲身体会,不像有经验的大夫,上江北农村去给农民进行义务医疗。
不过对干爹提及的外科部分的报告,觉得说得深入浅出,尤其是干爹每天都读各种外文资料,接触第一手的最前沿的外科临床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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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好了啦!女儿的头发都被爸爸吹熟了,尝尝看,是不是外焦里脆,一抓就成了粉末呀?嘻嘻嘻——”瑶瑶戏谑道,不知道爸爸一心二用,思绪飞到哪里去了!
董九的思绪被女儿的戏笑声惊醒了,不知道是被女儿刚才的交代震撼住了,还是被女儿提到的要事惊吓到了。自己办得如何呢?肖新妍明明让自己在大美人跟前为文昌阁美言,而自己却背道而驰、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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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瑶突然想到,为什么不把女儿服侍年长的干爹,看成女儿在尽孝心呢?这么一想,那么任何亲昵的举动,都是父女之间的自然行为,没有什么害羞甚至乱伦的心理压力,所以欣然帮干爹收拾换洗衣物,拉着干爹进了浴室。“爸爸,您是女儿的好爸爸,服侍您洗澡,跟女儿打热水帮爸爸洗脚是一样啊!”瑶瑶见干爹开始洗漱,一边解释,一边放好衣物、清理浴池和放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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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进酒店316房间,让瑶瑶和郝秀丽大吃一惊,想不到在北疆的偏远蛮荒之地,还有如此高级的酒店。室内如江南四月天,空气温暖湿润。二室一厅的套间厅里有电视,还有一台冰箱,里面放满了各式酒水;橱柜里,有天南地北各式果品、茶叶、零食,书报、杂志等。
每个房间都有电话和收音机,并带含浴池的厕所,里面有手提式电吹风机、牙膏牙刷漱口杯浴巾塑料盆拖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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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9点50分钟,列车徐徐开进兰州站,中途停靠30分钟。瑶瑶帮着妹妹郝秀丽和干爹把行李提到站台上,见干爹立刻紧紧抓住自己的双手,心都碎了,扑进他的怀里,大声哭了起来,边哭边说:“爸爸,以后我们父女怎么见面嘛?呜呜呜——女儿也跟您上新疆好吗?妹妹说,爸爸会给每个女儿礼物,还会跟爸爸——”说着说着,瑶瑶不敢往下说,因为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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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九见女儿一直哭哭啼啼,好像很难短时间停住哭泣,就一边好言相劝,一边帮女儿擦拭泪水。瑶瑶哭了半个多小时,才把内心的苦楚和怨恨倒尽排完,然后趴在董九怀里,感到很害羞,因为的的确确有点肆意妄为,还以为自己是在母亲怀里倾诉、在老公怀里撒娇。老公对她越好,她心里越难受。
董九紧紧地把女儿搂在怀里,早已被女儿的哭泣搅碎了一颗怜香惜玉的心,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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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九备好漱口用具,端着脸盆放在女儿身边,然后慢慢帮女儿轻轻地刷着牙齿,直到每一处都刷洗到,才让女儿喝温水,漱了几次口腔。再想刷舌苔和清理牙缝,却被女儿推开,不想再受干爹的折磨,不满地抱怨:“不要了爸爸!”
“宝贝,你的牙齿既白又整洁,真是爸爸的至爱!宝贝,美女有三白,知道是哪三白吗?”董九收拾完,搂着女儿问道。郝秀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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